墨香睨了一眼管家,淺淡一笑:「您放心,我同主子學防,也學了幾年了,今兒倒是有機會驗證一下學習結果。」
李府的下人一聽,呦呵,這兩人一男一,一老一,竟然沒把他們放在眼裏,頓時怒吼著揮舞著棒超兩人打來。
墨香此時手中握著銀針,這可是主子教的必殺技,人多的時候,先以此來解決一批。
墨香手中的銀針飛擲出去,頓時倒下三個家丁,他們捂著,疼得嗷嗷直。
還有兩個揮舞木去打王府管家的,管家氣運丹田,一手一個,將兩人擊出幾米開外。
李夫人一看,這兩個人是找茬來的啊,「趕去報,有人私闖民宅,無端生事!」
一會兒的功夫,門外為了不百姓,順天府的府尹大人帶著衙役趕來李府。
府尹一看,這不是衡王府的管家嗎?連忙過去打招呼。
「管家大人為何在此?」府尹一抱拳,如同老友一般客氣道。
「陪王妃邊的大丫頭墨香,過來探一下的姐姐。」管家拱手回禮道。
「府尹大人,您來的正是時候,這李府也太霸道了,我來看姐姐,稱姐姐染了風寒不讓見,還命惡奴家丁將我們打出去,這會兒又惡人先告狀。」墨香的可是得理不饒人。
李夫人一看,苗頭不對啊,府尹大人與這兩個下人竟然這般,難不這兩人大有來頭?
「呵呵!都是誤會!誤會,你想見你姐姐,那就這邊請!」李財主聞聲趕了回來,忙笑著做和事佬兒。
墨香在下人的帶領下,走過幾個迴廊,來到了一個偏院,一踏進院門便聞到了一葯香。
不由地加快了腳步,當下人簾請進去的時候,心裏不停地擂鼓。
只見床榻上的姐姐面蒼白,雙目閉,氣若遊,這哪裏是了點風寒該有的樣子。
「姐姐,我來看你了,姐姐!」墨香撲了過去,哭著喊道。
但是床上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像是睡一般。
墨香抓起姐姐的手腕,為診脈,姐姐況不容樂觀。
「姐姐,你怎麼這麼傻啊,嫁人之前為何不告訴我一聲,是不是他們將你關起來,不讓你出來?」墨香的恨意達到了極點,嚎啕大哭起來。
「主子,過得並不好……」一旁的小丫鬟神慌張,言又止道。
墨香紅著眼眶,驀地,沖了出去,一路跑到了前院,指著李夫人責問道:「你們到底把我姐姐怎麼樣了?僅僅嫁你們家七日,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們這裏是魔窟嗎?」
李夫人頓時臉也變了,嗤笑一聲,鄙夷地道:「你姐姐笨手笨腳的,半夜在花園裏散步,掉到荷花池中,若不是下人瞧見了,估計小命就沒了!」
「你騙鬼呢!這院子裏定是有燈,我姐姐又不瞎,沒人推,怎麼會落水!」墨香氣得想一把火將李府給燒了。
李財主的兒子此時正醉醺醺的從館回來,一進院便瞧見麗人的墨香,便一邊打著酒嗝,一邊笑嘻嘻地踱步過去搭訕。
「小人,你是來找我的吧?正巧我回來了,嘿嘿!模樣俊俏,和我剛娶的那死木頭倒是有幾分相像。」李財主的兒子輕佻地笑道。
墨香揚起手臂「啪嚓!」就是一記響亮的耳。
「我姐姐嫁給你,真是一朵鮮花在了牛糞上,可惜了!」墨香滿目的痛恨,嘲諷地罵道。
李財主夫婦一看,頓時不幹了,竟敢手打他們的寶貝兒子。
頓時擼胳膊挽袖子過來找墨香理論,墨香朝著門外圍觀的百姓道:「我姐姐被我那嗜賭如命的母親和弟弟賣到了李府,才七天便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這樣的魔窟,你們可千萬別把兒推進來。」
「你毀我李家聲譽,看我不打死你!」財主兒子也怒了,隨手拎起一子,朝著墨香的頭便打來。
管家腳下一,「撲通!」李財主的兒子摔了個狗吃屎,疼得哇哇大。
「宰了他們!別讓他們跑了!」李財主的兒子怒吼道。
李家的惡奴家丁將兩人團團圍住,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就連衙門的人都不放在眼裏。
正在這時,剛回到京都的夏墨夫婦便聞訊趕了來。
一踏進院門,瞧見的便是這架勢,不由地怒火中燒,他們衡王妃的人,竟然被一個暴發戶這般對待。
「王爺,王妃?」墨香見到了自家主子,一臉驚喜地跑了過去。
管家也過來給自家主子見禮,李財主夫婦一看,嚇得也趕過來,跪地磕頭。
「草民見到王爺王妃,是他們私闖民宅,打傷我兒……」李夫人惡人先告狀,顛倒黑白地道。
墨香氣吼吼地指著李夫人,「你給我閉!」
「奴婢請主子救救我姐姐……」墨香將姐姐現在的況說給夏墨聽。
夏墨將這裏暫且給莫修宸,趕隨著墨香去看的姐姐。
當兩人來到墨麗的寢室時,只見一個濃妝艷抹的人正在給墨麗喂葯。
「滾開!不許我姐姐!」墨香一把將那人推倒在地。
那人頓時爬起來,就同墨香廝打在一起。
墨香可是會些功夫的,那人自然不是墨香的對手,一會兒的功夫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夏墨無視兩人爭鬥,仔細為墨麗診脈。
墨麗的脈象顯示十分的虛弱,脈象不穩,時有時無,看來這七日沒折磨。
這時,夏墨看看明白,原來是們來了,這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才過來給墨麗喂糖水,平日裏定是不管不顧的。
「碧宵背著墨麗上馬車,回王府!」夏墨一看況不妙,必須爭分奪秒救人,趕朝著暗衛吩咐一聲。
碧宵立即現,二話不說,背起墨麗就往外踱去。
「是我們李家的媳婦,你們怎麼可以說帶走就帶走!」李夫人一看,頓時扯著嗓子喊道。
「呵呵!人都被你們折磨這副模樣,你還好意思說這是你們李家的媳婦!」夏墨怒目圓睜,恨不得將眼前的婦人打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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