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的將士們聽到這個消息,皆歡呼雀躍起來,他們勝利了,這回東周再想踏上大楚的領土試試?
這邊正為勝利而歡呼的時候,京都來人稟報,夏墨開得幾家養生館出事了,在養生館做水療的客人病倒一片。
夏墨一聽,頓時面一變,不好,他們這是在搬弄是非,製造恐慌。
「徒兒,你別擔憂,我們這就去看看!」莫愁老人一聽,頓時暗衛自己徒弟。
莫修宸將寧海縣城戍邊工作給兩個副將,自己陪同夏墨等人回到了京都。
此時京都人人恐慌,當他們進城時,百姓看的眼神都不對。
一定是認為為了賺錢,什麼計謀都用上了,夏墨雖然心裏一百個委屈,但是卻無從解釋,因為現在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等眾人來到養生館的時候,只見昔日裏賓客滿棚的養生館,此時一個客人也沒有,店的侍從們都一臉愁容地翹首以盼,見到回來了,皆是鬆了一口氣。
墨香連忙跑過來見禮,將這幾日養生館的大況說了一下。
夏墨趕帶人去養生館的水療池子邊瞧瞧。
莫愁老人也跟著四查看,舀起一瓢水,仔細瞧了又瞧,半晌面愈加的暗沉地道:「有人在這水裏也下了蠱蟲,看來那幾個敗類並沒有死,而是那莫文軒為他們做掩護,故意傳出來騙我的!」
莫愁老人冷冷一笑,那幾個蠱師是他親自教出來的,他們的那點小伎倆又豈會瞞得過他。
「這池水的蠱蟲小到眼不可見,但是氣味卻是與這溫泉水不同,它比較腥。」莫愁老人一臉正道。
夏墨頓時嚇了一跳,敢這看著與平時沒有兩樣的溫泉水裏,竟然被人下了蠱,怪不得客人跑,現在格外的凄涼。
「他們中有人可能就在大楚京都活,我們要想徹底除蠱蟲,就要將他們引出來,除掉他們,不然治標不治本!」莫愁老人沉片刻,忍痛割地道。
他們可是他辛辛苦苦培養了十幾年的徒弟,沒想到竟然因為威利便步歧途,令他憤恨不已。
他這麼多年也不曾做過一次對不起世人的事,可是一世英名卻要被這幾個不爭氣的徒弟毀於一旦。
「可是他們有什麼嗜好,我們要如何找到他們呢?」夏墨一臉為難地看向自家師父。
莫愁老人思量片刻道:「他們其中有兩人喜歡鬥,有兩人嗜賭如命,剩下的兩人就是每天喝的爛醉如泥。」
夏墨這一聽,我去,這都是什麼奇葩玩意啊,師父還真是與眾不同,連收徒弟都是眼與大眾不一樣。
既然知道兩位他們的興趣好,這樣找起來容易多了。
莫愁老人還將自己為幾個徒弟畫的畫像拿了出來,畫上的人惟妙惟肖,特徵分明,拿著畫像去找人,難度更小了不。
夏墨同莫文軒合計后,由夏墨夫婦,鬼面公子和幾個暗衛喬裝紈絝子弟的模樣,在京都各個酒館啊,鬥的場子啊,賭場啊,都遍佈了他們的眼線。
莫修宸和夏墨拿著摺扇,大搖大擺地來到了京都東南隅最大的一個鬥的場子。
只見一群人圍著兩隻鬥,扯著脖子吶喊助威,聲音震耳聾。
「紅將軍加油!啄它!啄它!」
「花戰神反撲,反撲啊!」
一時間人比還激,跳著腳加油打氣。
夏墨與莫修宸對這些東西毫不興趣,他們的目的是尋找那鬥的人……
兩人火辣辣的眼神掃視一遍這群紈絝子弟,原來正在鬥的兩人中便有個他們要尋找的那個阿楚,另一個吶喊助威最歡的便是阿峰。
看來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兩個人都在這裏。
很快勝負分出,那個阿楚帶著斗敗的花戰神垂頭喪氣地就要離開。
「喂?這位仁兄,你這隻賣給我吧,我調教幾日後,它一定是百戰百勝。」夏墨靈機一,上前搭訕道。
阿楚一聽,有人要買他的,關鍵是這人會訓練鬥,這簡直是太好了,他可以將這隻笨買給,從那裏再買一隻擅斗的,那豈不是兩全其的好事。
「三百兩銀子!」阿楚獅子大開口。
難得遇到一個冤大頭,能宰點是點。
「好!等我訓練完,它三千兩我都不賣給你!」夏墨毫不猶豫地掏出銀票,一臉自信地道。
一旁的阿峰一聽,立即了心,「要不這隻送你,你那裏的租給我們一隻如何?」
他們若是能租一隻戰鬥力超強的鬥,他們哥倆輸的銀子豈不是一會兒的功夫就贏回來了。
夏墨佯裝做思考狀,而後一臉為難地道:「你們若是不守信用,將我的拐跑了,我豈不是賠大發了,不行,不行。」
「兄弟,你放心,我們的這隻給你,我們一分錢不要,我們再將這把寶劍給你,到時候拿去換如何?」阿楚一臉誠懇地開口。
莫修宸在一旁善解人意地道:「這兩個兄弟倒不像是壞人,我們的就租他們一天,天黑之前他們必須送回來。」
兩人一聽,連連點頭,「對,我們保證天黑之前便送回來。」
「好!那就先租你們一天,讓你們將輸的銀子贏回來再說。」夏墨也難得慷慨地應下了。
兩人頓時連連道謝,而後樂顛顛地跟著夏墨他們去取那隻戰無不勝的鬥。
四人來到了王府的一別院,一進大門,兩人便覺得苗頭不對了,剛想轉逃跑,一張大網便罩下來。
兩人嚇得連忙求饒,「兩位兄弟,我們真的沒錢啊,你們找錯人了。」
他們以為夏墨兩人是打劫的,不由地苦苦哀求。
夏墨將懷中兩人的畫像取出來扔在他們的面前,兩人頓時嚇呆了,這,這不是師父做的畫嗎?怎麼會在他們的手上?
難不是師父派他們來清理門戶的,完了,這下可真的完了。
「我們,我們要見師父,我們是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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