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迎面來了兩個混子,一邊哼著歌,一邊賊目鼠眼地打量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秦雪。
兩人一搭眼兒,便瞧出了這人不是什麼好貨,不過這樣的人正和他們口味。
其中一人上前搭訕道:「小娘子,這是委屈了,跟我們哥倆說說,我們保證為你出這口惡氣!」
他們沒瞧見那車裏坐的是何人,也沒瞧見是何人將趕了出來,不過為了佔便宜,他們自然要允諾些好才是,至於做到做不到,那可是另說了。
秦雪很吃這一套,覺得這證明很有魅力,在哪兒都是關注的主兒。
「好啊!只要你們能把半夏那個人給我抓來,我就是跟著你們哥倆混,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為了報仇秦雪也是下了本,不計後果了。
反正腳的不怕穿鞋的,如今是名譽地位什麼也沒有了,只剩下這臭皮囊還能有點價值,既然如此,自然不會浪費自己的這點價值。
兩人一聽,這買賣做得,不就是一個人嘛,他們對付男人不敢誇海口,若是對付老弱婦孺,他們可敢打包票。
兩人將半夏的信息打聽個仔細,而後信誓旦旦地保證,讓秦雪先到西邊的樺樹林等著,一會兒保管讓瞧見那個半夏。
兩個混子吩咐完畢,趁混進了劉府,此時正瞧見那半夏給劉老夫人按。
那弱無骨般的小手,作靈活稔,那清純淡雅的面容更是令人垂涎三尺,兩人不由地看呆了。
此時男賓們都在前院把酒言歡,賓們也都酒過三巡菜過五更,開始閑聊起來。
夏墨則是一直陪著老夫人,這會兒劉夫人去招待賓客了。
老太太被按得舒服極了,一會兒的功夫睡著了。
夏墨為老太太蓋好薄被,這才悄無聲息地踱步而出。
這時,只見一個下人端著一碗蓮子羹過來,「小姐,您先吃點東西吧,我們夫人已經命人馬上將飯菜給您端上來。」
夏墨笑著接過那蓮子羹,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慢慢地吃了起來。
吃了半碗,便覺得頭有點暈,很是睏倦的樣子,起剛想往老太太的屋走,便倒在了石凳旁。
這時,那兩個混子將夏墨套進麻袋扛著便從后牆踱步而出。
就在兩人跳牆的時候,夏墨用上藏著的匕首劃破麻袋的一角,將腰間的香囊接下來,扔在地上。
此時正趕上小丫頭跑來尋,恍惚間只瞧見有兩個人扛著麻袋跳牆而去。
小丫頭趕喊人過來去追,很快前院的家丁和賓客都驚了來。
當莊嚴瞧見小丫頭從地上撿起的那香囊時,確定這就是半夏隨之。
「不好!半夜被人掠走了!」莊嚴神一凌,沉聲道。
劉員外自然難辭其咎,人是在他的府上被掠的,這簡直是啪啪打臉啊。
「趕給我追,一定要追到那賊人決不輕饒!」劉員外氣急敗壞地命令道。
莊嚴帶著幾個隨侍衛,也追趕出去,一路上,他發現或多或都留下一些線索,一會兒能瞧見一個珠花,一會兒能瞧見一個手帕,反正都是半夏隨之。
莊嚴頓時稍稍放下心來,這樣看來半夏還在清醒的狀態下,不過由此也不難看出,半夏雖聰慧,卻不會功夫,可惜了。
有時候人就是矛盾的,平時他提防半夏,怕會功夫,故意藏匿起來不被人發現,此時此刻他多希半夏會些功夫,有自保的能力啊。
夏墨被兩人流扛著往前跑,一路上甚是顛簸,只是好奇想瞧瞧,這兩個人到底是何人指使,為何與過不去。
大約兩炷香的功夫,他們來到了西邊的白樺林。
兩人將半夏放到了地上,而後將從麻袋裏倒出來。
夏墨佯裝悠悠轉醒的模樣,用手遮著,瞇著眼仰頭看向面前的三個人。
兩個陌生男人,一個可惡的秦雪,不用問,已經明白他們為什麼將掠來了。
「這不是秦姨娘嗎?這麼快又找到下家了?看來我小瞧你了。」夏墨勾鄙夷一笑,冷嘲熱諷地道。
秦雪一聽,頓時更加氣不打一來,都這個時候了,這個死人竟然還敢嘲諷,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半夏,你落到我的手裏,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你若是跪地求饒,我或許還能對你寬容些。」秦雪瞇著鷙的眸子,腦子裏想著千萬種折磨半夏的法子。
夏墨冷冷一笑:「你這樣毒如蛇蠍的人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我自然知道,但是讓我跪地求饒,就憑你,不怕折壽?」
秦雪一聽,頓時暴跳如雷,詭異一笑,意有所指地道:「你們瞧生的多好,歸你們了,這地方風景不錯,你們艷福不淺啊!」
兩人一聽,這正合他們意,隨後便拳掌地要過來。
夏墨一聽,魅一笑:「這樣吧,你們其中一人與秦姨娘先示範一下,這種事自然是你我願,頗有經驗才能會其中的樂趣。」
兩人一聽,這個提議不錯,這話也確實是真理。
「哥哥我給你們示範一下,你們瞧好了!」高個子的男人一拍堅實的膛,而出。
秦雪雖然水楊花,卻不想同這兩個雜碎搞在一起,嚇得連連後退。
這樣一來,為首的男子頓時不悅了,一把拽過秦雪,啪!啪!扇了兩個耳,氣呼呼地道:「當時你求我們的時候是怎麼說的,難道你不記得了,現在還裝什麼高潔!」
「就是啊!你這樣的人我們哥倆見得多了,我們不嫌棄你,你應該燒高香了,還敢嫌棄我們哥們,找死吧!」另一個男人也憤憤不平地罵道。
一旁的半夏也不忘添油加醋,一臉笑意地幫腔,「就是啊,你們哥倆高大俊逸比那劉員外可強多了,這貨是被劉員外那老頭子趕出家門的,你們可千萬別嫌棄啊!」
「半夏!你這個死人,你給我閉!」秦雪已經被氣得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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