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不想梳,只不過時間太張,而且自己也不會束發髻,自己都這麼大了,在家里也不好讓蔣氏再幫自己扎頭發。
可是在現在這個時代,哪有孩不會扎發髻的呢?擔心湯白梨察覺出自己的異常,便趕開口借口說是因為自己覺得扎發髻太麻煩,平日里要坐診的話很不方便。
這話本就自相矛盾,而湯白梨卻點了點頭,好像恍然大悟一般。
這一次,湯白梨算是立志要改變李清月的習慣了,好說歹說才終于勸的李清月安安穩穩的坐在原地,而隨后馬上就快要梳完時,兩人便聽到了外面院門傳來了敲門之聲。湯白梨聽見想起來,湯白梨便上前趕將摁回到了座位上,自己一人走到了院門前,將門打開。
李清月此刻已經梳妝完畢,聽在外面沒什麼靜,便想著出去看看是誰來了,可剛推開門便迎面遇見了趙懷安。
李清月瞧見趙懷安這般發愣,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隨后趕手捂住了自己半張臉。
“你&*#……”
趙懷安聽見李清月這般支支吾吾的說著話,一下子便回過神來了。
“什麼?”
李清月本就有些害,自己從沒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趙懷安面前過,而后又捂住了口鼻,所以說話支支吾吾的,趙懷安自然是聽不清的。見狀又重復了一遍,仍是說的不清楚,李清月一下子煩躁了起來,便將手放了下來重復道:
“我說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說一聲?”
趙懷安這次終于聽清了,他是想要回答陌生的問題,可是當他抬眸對視時,話到邊又說不出來了。
“沒事……你這是在干什麼?”
李清月聽聞他問到自己此刻的裝扮,臉紅了一小下,隨后跟他解釋著自己要陪湯白梨去參加宴會。
趙懷安點了點頭,湯白梨瞧見兩人這樣便從后面繞了過來,直接開口詢問了趙懷安一聲:“趙公子,你覺得李小姐穿這裳好不好看?”
李清月也沒有想到會突然這樣問,一下子就紅了臉,剛想拉一下湯白梨讓不要繼續問了,就聽見趙懷安回了一句“好看”。
李清月這一下子原本就紅的臉頰更紅了一些,湯白梨也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本就覺得李清月穿這服這副打扮很好看,可是李清月卻一直說自己不習慣。如今有趙懷安這樣夸獎了一句,想來李清月應該就能接了吧?
可是李清月在臉紅了一陣之后,仍是要回去將服換下來。
湯白梨沒有辦法,只能和李清月小聲商討,最后可算是勸的李清月答應只穿裳,不做發型與妝容了。
那也行,反正總比什麼都不改變要好一些。
湯白梨原本就很羨慕李清月的長相材以及的格,可現在才發現李清月那活潑的格在趙懷安面前有時候表現的很明顯,而有時候則是帶了一些孩子的。
“明日你要去宴會?”
趙懷安就好似才反應過來一樣補充著問了一句,而李清月則是點了點頭,這沒什麼好否認的。
趙懷安原本覺得這是李清月去結識其他人的好機會,可是細細想過之后不安的覺一下子再次涌上心頭。他想要提醒李清月注意一些人,可是他又害怕會因此影響李清月好不容易出府玩耍的心,也會讓李清月無來由的害怕,所以最后話到邊也只是說了一句注意安全。
“此次所去的人家是慕府,慕家小姐格溫良,也不愿談權貴,所以宴會上的人都是平和之輩,趙公子不必擔心。”
雖然是這麼說著,可是趙懷安仍是放心不下。
在湯白梨離開之后,趙懷安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遞給李清月。
李清月接過一看發現這竟是一把匕首。
“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李清月好奇的將那匕首把在手中把玩著。
“這是我今日上街時買的,你備點防的武很正常。”
趙懷安說完之后又一次盯住了李清月要時時跟著湯白梨,注意保護好自己之后便離開了。李清月見他如此這樣一直反復叮囑自己要注意安全,心中已經有約有了一些猜想。
也害怕是自己嚇自己,但仍是將那把匕首牢牢的握在手中。
李清月在湯白梨同自己說完讓自己陪著去去宴會之后的第三天早上,便同湯白梨一起乘上了前往木府的馬車。
等到兩人的馬車剛剛停下,還不等有人拉開車簾時,李清月就已經聽到了馬車外那熱熱鬧鬧的聲音。
李清月下意識的看了湯白梨一眼,而此刻湯白梨雙手握放在自己的膝頭上,李清月便輕輕的拍了拍的肩膀。
“沒事。”
湯白梨意識到了李清月的意思,便抬起頭來咧沖笑了一下,如此說道。
“是湯妹妹啊。”
木家小姐就站在離府門不遠的地方,瞧見這馬車停下了,便立馬派人上前。
等到湯白梨和李清月走到面前時,便笑著親切的將湯白梨的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掌心中拍了拍,隨后讓不要拘束。
“咦,這位妹妹是?”
木家小姐剛跟湯白梨沒說幾句話,就留意到了李清月的存在,李清月著了這樣一服實在不像是誰家的丫鬟一類的,況且瞧氣質出挑,長相清秀,白白凈凈的也不像是尋常百姓的樣子,恐怕是哪家的小姐吧。
“木姐姐,這位是來給我治病的李大夫,是名醫者。”
木家小姐點了點頭,隨后便趕讓人招呼著兩個人到府中去了。
李清月和湯白梨跟隨著領路的那名家丁,一路上穿過了一座座的院子,最后才來到了所說的后院之中。
他們就是從府門走到后院,也走了得有一刻鐘。
而此刻兩人站在后院的口,李清月一抬眼,便瞧見了后院之中許多人在相互攀談,而們無一不穿著華麗,妝容致,也有幾位男子在其中,一個個高大拔,長相俊朗。
“梨兒。”
正在李清月四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男聲從兩人旁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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