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說了,不然他們真的該信了。”
李清月跟孫韻苒說著,而孫韻苒則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說的都是實話。
“先不管那麼多了,我聽你嫂嫂說過你回到孫家主宅去了,現在怎麼到了京城來?”
孫韻苒聽聞李清月原來已經知曉自己的事了,便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主宅本就在京城,家里的長輩發現了我經營商鋪的事,事發突然我也沒有辦法同你講明,他們把我接回來之后就一直不讓我出門,如今好不容易才算是借了這樣一個由頭出來氣。”
孫韻苒表很是苦惱,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自己的商鋪全部都被長輩收回了,不過其中的財產倒也是都還給了自己。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來京城了?”
面對孫韻苒好奇的目,李清月便將這段時間自己所經歷的事都說了一遍,原本以為孫韻苒會和旁人一樣覺得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然后開始著急忙慌的安自己。
“原來是這樣啊……走出來也好,你那醫放在那麼偏遠的地方,也幫不了什麼大忙。”
孫韻苒知道李清月一定好不容易從那樣的影里走了出來,自己現在如果安,反而是會讓在深陷于那些回憶之中。所以也就實話實說了,李清月確實是走出來到更大的地方去施展醫才會更有幫助。
孫韻苒說完,突然看到了某,將話題猛然一轉:“那人和你一起來的吧?”
孫韻苒說著,目便朝著不遠了過去。李清月隨著看了過去,卻發現湯白梨的面前正站著兩三個子,雖然站得遠不知道們這是在說什麼,可是李清月看著湯白梨臉上那種略顯窘迫的表,也能夠猜出來這些人應該是過去找茬的。
湯白梨獨自面對們時,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湯小姐,宴席就快要開始了。”
李清月長得本就比湯白梨要高一些,站在們面前更是連看都不看那幾個人,周氣場迸出,竟一時讓站在對面的那幾個人有些許怔神。
“聽聞你是大夫?”
李清月回頭看向那幾個人,疏遠地笑了笑。
“那你可得好好的幫湯妹妹看看。”
領頭的那子說完,捂著笑起來。
湯白梨的面很不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別人這樣怪氣的說著壞話。
“我自是會盡醫者之責。”李清月說完,只見那人笑得更為燦爛。李清月隨著笑了一下,而后立馬開口:“這位小姐,您不太好?”
那人一愣,“什麼?”
李清月看似認真地歪了一下頭,仔仔細細的盯著那子的,盯得那子抿了好幾下。
“你看我作何?”
李清月面惋惜,嘖嘖搖頭。
“這位小姐,瞧您這般貌,竟沒想到被這一口牙給毀了。”
李清月說完,那子趕捂住了。
原本站在這邊的人聽見李清月這樣說,趕歪頭看著的。
“你胡說些什麼?!”
那人氣急敗壞的指責李清月,而李清月則是無奈的嘆氣。
“我哪會胡說?若是真的靠著胡說行醫的話又怎麼會榮幸得到裴前輩的賞識?”李清月說到這里,話語一頓。“難不,你是在懷疑裴前輩?”
那人沒想到李清月這般能言善辯,這樣一兩句話就把自己的意思給完全顛倒了。
“我沒有!”
一著急,這一下子就忘了捂住自己的,旁邊那些人也就看了個清楚。
其實的牙齒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因為李清月的話與裴太醫對李清月醫的認可,所以這幾個人是越看越覺得那人牙齒的問題各種各樣。
那人一惱,狠狠地瞪了李清月一眼,猛地跺了下腳就匆匆跑開。
這小曲之后沒過一小會兒,這宴會就算是真的開始了,眾人座,而木小姐則是表示用完膳要邀眾人去賞花,此刻春接夏季,各種花爭相開放。
李清月在湯白梨旁坐下之后就看見了寧淵珩也在湯白梨另一邊落座,而后開始笑著同湯白梨聊天。
李清月不知為何,從見到寧淵珩的第一眼起就覺得他好像不那麼真實,就好像是有一種很不自然的神,一直拿他所謂的禮貌來掩蓋著。
而李清月與他是第一次見就有這種覺,與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見,但是誰上都沒有出現那種不真實的覺。
將視線移開,正巧看見了不遠的一子坐在位子上,卻是側著頭直直地看向湯白梨與寧淵珩,眼中全是不滿和嫉妒之。
看來,這位寧公子還很是歡迎啊。
李清月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而后就發現自己對面的位置是空著的。
瞄了一眼全場,果然沒有看見孫韻苒的影。
李清月坐在原地,瞧著現在人們都在安心管著自己與另一人的聊天,而湯白梨也和寧淵珩聊得開心,就跟湯白梨小聲說自己去氣就離開了。
等離開了后院,剛想著去找找孫韻苒在哪里的時候就聽見了一旁的后廚之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李清月原本是沒想管的,可是剛要路過后廚門口的時候,就差一點被從后廚中沖出來的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給撞到。
“老人家?”
那老人瞧見自己差點就撞到李清月的時候臉上出了驚詫的表,就在李清月想要安他自己沒事的時候,卻是看見了老人懷中抱著好幾個包子。
李清月沒等說話,就又聽見不遠傳來了腳步聲,那老人很顯然也是聽見了腳步聲,趕溜開了,回到了后廚之中蹲下來藏在一旁,眼神不安惶恐的看著李清月。
“這位小姐,可是有什麼事?”
出現的是一位丫鬟服飾的人,看向李清月,發現是站在后廚門口的,就問了這麼一句。
“無妨,我就出來氣的。”
丫鬟點了下頭,隨后就離開了。
李清月看向躲在屋的老人時,表突然怔住了。
方才老人躲著的那個地方,此刻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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