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安沉默的看著李清月,覺得此時此刻的無比的無理取鬧,也不說話,就那麼干站著,要是趙懷安能夠和李清月吵一架的話,李清月頂多就是生氣而已,但是看他沉默著,還以為是說中了他的心事,難免有些失。
“我現在已經不能讓你說話了是嗎?”
趙懷安和李清月的說話容沒有刻意的瞞,聲音也沒有低,所以,當李明歡借著給趙懷安送茶的名義前來的時候,就在門口聽到了這些。
原本想要聽完整個過程的,結果站的太久腳麻了,想要一,卻不小心發出了聲響。
引得趙懷安和李清月的目都看了過去,沒有辦法,只好將計就計推開了門,在看到兩人的一剎那,裝出了一副震驚的樣子。
“你們這是怎麼了呀?”
李明歡端著茶水,一臉無辜的樣子,懵懂地看著兩個人。
“沒事,你怎麼過來了?”
即便趙懷安心里不滿,但對于事件以外的人也不會遷怒,但是李清月就不一樣了。
“哼,因為什麼你還不知道嗎,一直這麼裝著有意思嗎?”
李清月很好奇,像李明歡這樣的人難道就不會覺得累嗎?每天都要帶上一副假面,好像是天下最完的人一樣。
“我,我怎麼了嗎?”
李明歡顯然是被李清月嚇到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差點被門檻絆倒。
“李清月,你適可而止一些,我們之間的事和別人有什麼關系?”
趙懷安倒也不是有多偏袒李明歡,而是看被嚇到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所以就開口訓斥了一句。
“趙懷安,你是什麼意思?我剛才和你說那麼多,吵了那麼久,你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是嗎?哪個人會大半夜的跑過來給一個男人送茶水?”
李清月這話問的趙懷安啞口無言,此時的李明歡也裝做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李將軍,你是不是因為我才和趙將軍吵架的呀?”
李明歡的聲音怯生生的,眼睛里面還潤潤的。就好像是被嚇到了又逞強一樣。
“你不要和趙將軍吵架了好不好?是我不好,是我想的不夠周全,我本來想著承蒙兩位照顧,我又無分文,也沒什麼特長,總不能跳舞來謝你們吧,所以就仗著自己曾經點過茶的經歷,想著給各位送些茶水,沒想到讓你們誤會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李明歡一邊說著還一邊后退,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可是又不敢走,只能站在遠遠的地方,殷切地著這個方向。
趙懷安看到的這個模樣,心里就更難了,明明是他和李清月之間吵架,卻把另外一個姑娘嚇了這個樣子。
不出意外的,兩人又開始冷戰,其中最得意的就屬李明歡了,只不過那是一個人的狂歡,第二天一早,李清月在吃飯的時候就覺到有些惡心頭暈,還以為是昨天被氣的很了,可是一直到中午這種覺也沒有消散,才發現出不對勁來,只可惜醫者不自,要不然的話,可以直接給自己把脈。
“趙懷安和李明歡他們呢?”
李清月好不容易將這種不適了下去,結果一走出自己的房間,就發現院子里面空的。
“趙將軍和李姑娘都去賑災的棚子里忙了,李將軍,你要見他們嗎?”
院子里面一個自愿過來做打掃的小迎了過來,聲氣的,還是個娃娃。
“哦,不用了,我就是問問。”
李清月的心里面又涼了一分,這兩個人如今出雙對的比和還像夫妻,真不知道趙懷安這樣做把放在了何種境地。
李清月下意識的抹了一把臉,竟然沒有發現眼淚,難道是因為哭的太多,眼淚已經干了嗎?來不及想太多了,正好現在沒人去看看郎中,要不然的話,還以為是李清月做了什麼苦計呢,有自己的驕傲,才不允許別人這樣詆毀自己。
“姑娘,您是打算看病還是抓藥啊?”
李清月去了附近還算是完好的城鎮,那里不算多麼繁華,興許以前也是山清水秀,鳥語花香,不過現在城鎮里面卻流了大多數的難民。
不過他們也算是心好,沒有打擾到這個城鎮上原住居民的生活狀態,李清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醫館,一進門就看到了特別熱的伙計。
“我想要看看病,不知道你們家郎中現在在不在?”
說話的這陣子,李清月又到了那子不舒服的勁頭,臉都有一些不太好看。
“在的在的,姑娘你跟我來。”
一個里面的伙計也算是看過了大風大浪,所以,即便是李清月說說話就突然變了臉,他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而是手腳利索的趕把李清月帶到了郎中的面前。
中醫講究聞問切,郎中先是問了狀況,才給李清月把脈,只不過他的手剛放上去,沒多大功夫就皺起了眉頭,然后松開了手,又重新來了一次。
“老先生,我是有什麼問題嗎?”
看他的這副樣子,李清月總覺得有一種不詳的預。
“大問題倒是沒有,只是姑娘你這脈相很像脈呀,不過狀態也太淺了,所以我剛剛才又給你重新把了一次,現在能確定了,就是喜脈,恭喜你啊,”
郎中不算開心,但依舊說著賀喜的話,李清月則皺起了眉頭,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快的又再次有孕,偏偏還是在和趙懷安冷戰的況下。
“只不過姑娘,最近天災厲害,你這胎來的又不容易,你可千萬要好好養著呀,要不然的話恐怕會保不住的。”
郎中是一個歲數很大的人了,所以對待患者也更加的親善一些。
“我明白了,謝謝您。”
李清月付了診金,卻沒有買藥,在回去的路上總是覺腦子里面糟糟的,再加上反胃的癥狀不斷發生,累的恨不得直接倒在地上。
可是即便如此,也得等著趙懷安回來之后和他說這件事,畢竟這孩子不是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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