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月悠閑的喝著自家帶的茶,吃著自家帶的點心,看著這商行大會還是蠻熱鬧的,除了那幾只蒼蠅。
“各位老板呢,都是做當鋪生意的,也可以考慮考慮跟我合作,我把你們的店鋪收購走,我做大老板,你們各自做你們各自店鋪的小老板,我這兒也有一套完整的運營系,若是有興趣的倒是可以來私聊。”
李清月直接拋出邀請函,有人喜有人嫌,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自己剛剛出道人微言輕,信服力不夠。
王老板直接仰天大笑,這個人太不自知,居然想掌控他們,這簡直就是在異想天開,癡人說夢。
在旁邊做珠寶的那些老板都慢慢靠了過來,因為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老板。
舒寶齋的管事代老板過來參加宴會,見李清月這麼猖狂,也忍不住上一。
“李老板若是有珠寶生意,倒是可以跟我們舒寶齋合作!絕對公道五五開!”
惹得其他珠寶老板笑出了聲,這明顯是打趣李清月的盲目自大。
黃老板見其他生意的老板都過來看戲了,趕大圓場,以免被李清月妖言眾,對著大家說:“李老板,我們在座的都承認你剛剛起步就能把生意做到這個地步,還是子,著實是佩服,但是你還沒有能到掌控我們的實力,未免妄自菲薄了些。”
“你們都沒有跟我合作怎麼知道不行呢?你看王老板這一把年紀的,笑起來上氣不接下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歪脖子涼涼了。”
李清月邪魅一笑,那猖狂的勁兒越來越大,他本來就是在搞事,當然不建議,把這件事弄得再大一點,說不定還能吸引來別的老板。
緩緩地起拍了拍前的紗,毫不慌,就跟是在菜市場買菜一樣悠閑自在,向王老板投去一你命不久矣的眼神。
“你在咒我!你……”
王老板直接氣暈了過去,掐了人中都不管用了,只能讓隨從趕把人背下去,免得讓人看笑話,被李清月這麼一鬧,他們當鋪老板的臉面覺都被丟干凈了。
王老板這一白花花的,背他的隨從還沒走幾步路就有些力不從心,這要命的重量都快把人給彎了。
但是那小隨從是咬著牙把人給背下去的,兩條都在不停的打。
李清月不搖了搖頭,做這個王老板的隨從可真慘。
其他小當鋪的老板都對李清月這個運營系興趣,紛紛從自己的座位上離開,圍了上去。
畢竟李清月剛剛已經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背后有靠山,這年頭有靠山的人都能橫著走,跟在的后面不求吃大也能喝口湯。
黃老板和其余幾個老板也開起了自己的小會,在李清月來之前,他們都是跟王老板串通一氣的,但看這個架勢,王老板好像干不過李清月,但他們也不能這麼快的見風使舵。
宴會順利的舉行完畢,在臨走的時候,王老板才被人扶了上來,沒有錯過宴會的落幕。
一些小當鋪的老板已經被李清月完全籠絡了,剩下那幾個大老板都是和王老板有合作關系的,現在還不敢輕舉妄的合作。
“呵,一群沒眼力勁的家伙。”
那群小老板才不會跟王老板生氣,以前跟王老板有過合作的都知道,他仗著自己家生意比較大,總是榨那些小當鋪的生意,被欺負的只能勉強維持生活,有的甚至被他搞破產,吞并進了他自己的腰包。
李清月就一個花瓶,只有那一群沒有見過大世面的才沒有倒戈,其他幾個大老板還在那兒等著自己,王老板心里多有些欣,至在自己的主場上不會讓李清月占盡風頭。
王老板拉著黃老板,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黃老板也只是笑著點頭,好像這話帶著糖似的。
這商會的人永遠都以自己的利益為先,只要跟著李清月的這一波人嘗到了一點大甜頭,那很快就能打其他的老板。
方正來日方長,今日也算有所收獲,便打道回府。
趙懷安特意前往接李清月一同回府,在路上二人談起來。
“今天這商行大會有沒有什麼收獲?”
李清月托著下搖了搖頭,“沒有,我才做生意多久,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到是見到那個王老板了。”
“王老板?”
“故意找人栽贓陷害的那個人,和他抱團的那幾個老板都沒搞定,但是我相信他們趕快就會來找我。”李清月眼中閃爍著自信。
“你也別為當鋪的這些事過于較真,到最后還累著你自己。”趙懷安擁著李清月,閉上雙目養神。
雖然李清月現在的況恢復的還不錯,但是畢竟是失去了一個孩子,也會傷及本,趙懷安就是怕當鋪這些瑣碎的煩心事不利于的恢復。
二人回到王府,老嬤嬤早就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吃食,全是補氣的。
李清月驚訝的發現趙青也在,前些日子被皇后喊回宮里為前方將士拜香祈福,怎麼今日會出宮。
“別這麼驚訝,我是溜出來的。”
趙青拉著李清月坐下,開始問著關于當鋪的事宜,“你那家當鋪開的怎麼樣了,聽趙將軍說你今日去參加商行大會了!”
“生意馬馬虎虎,剛起步的狀態吧。”敷衍的回答。
圓月瞅著李清月真是謙虛,這當鋪的生意都紅火到飛起了。
“你可別搪塞我。”趙青夾了一個丸子放進李清月的小碗里,“我看你都清瘦了,定是沒有好好吃飯和休息。”
李清月看趙青準備開始絮絮叨叨了,趕埋頭吃飯,現在做一個什麼也聽不見的干飯人。
雖然現在有想法做連鎖店的主意,但是還是需要其他的當鋪老板來配合,是那些小當鋪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要拿到大單子大生意還得要從王老板邊那幾個人下手。
趙青見李清月沒有反應,只是在無的干飯,只好把炮火轉向趙懷安,其中的容無非就是他沒有好好的照顧好李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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