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倆認識這麼久了,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嗎?”薄昱行垂下眼簾,黯然神傷地反問。
姜寧兮抿了抿,猶豫了許久,才松了口:“好,我會轉告薄謹言。”
“嗡——嗡——”
此時,薄昱行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
姜寧兮很識趣地問道:“需要我回避嗎?”
“不用。”薄昱行隨即接聽了電話。
聽筒里傳來一個年輕的男音:“四公子,三公子帶人找過來了。”
“好,我知道了。”薄昱行連忙掛了電話,皺著眉頭,看著姜寧兮,焦急地說道,“姐姐,薄嘉言帶人過來了,現在可能要委屈你,把服了,跟我躺床上去。”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躺床上?”姜寧兮不滿地蹙起眉頭。
“沒時間了,姐姐……不然我給你通風報信這事,薄嘉言會懷疑的……”薄昱行將姜寧兮拽到床上,而后轉過去,催促道,“姐姐,你快點。”
姜寧兮一臉無奈,只好把服了,鉆到被子里。
薄昱行也隨即開始服,剛往被子里鉆,包廂的房門“嘭”的一聲,就被人一腳從外踹開。
薄嘉言帶著兩個手下走了進來,看到散落在床上和地上的男,又看著薄昱行將姜寧兮摟在懷里,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三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薄昱行連忙將姜寧兮擋在背后。
薄嘉言瞥見姜寧兮的樣子,又見床上有bra和小,知道他倆不是裝的了后,咧笑了笑:“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們來這里是的。”
“三哥,你還不出去嗎?”薄昱行惱火道。
薄嘉言立即打了個手勢,而后帶著兩個手下先行走出房間。
“幫我們把房門關上!”薄昱行又吼了一聲。
薄嘉言親自給他帶關包廂的門。
見他們都走了后,姜寧兮才把床上的服撿起來重新穿上。
從始至終,薄昱行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他的余里,見姜寧兮已經穿好服從床上下來,他也跟著撿起地上的服穿好。
兩人一同出了門,薄嘉言還在門外等著,笑地問:“你倆應該早就完事了吧?”
“三哥,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薄昱行不滿地質問道。
姜寧兮環抱雙臂,冷冷地盯著薄嘉言。
也等著他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薄嘉言咧一笑:“我以為你見這位姜醫生,是為了謀什麼……”
他點到為止。
薄昱行皺了皺眉:“三哥,既然你不信任我,又何必拉我伙?”
“是是是,是我不對,我沒想過你和姜醫生,真的有這層關系……”薄嘉言忍不住調侃起姜寧兮,挑了挑眉,“畢竟,我當初‘追求’姜醫生的時候,是被姜醫生給拒絕了。”
“你一個種、馬,配嗎?”姜寧兮冷冷地回懟。
薄嘉言臉瞬間極其難看,也沒好脾氣地說道:“姜醫生,我倆半斤八兩不是嗎?在華都,你的私生活混這事,眾所周知。”
“我私生活再混,至挑男人還是有眼的。不像你,只要是個人,就想上。”
“你……”
“三哥,別跟我姐姐計較。”薄昱行連忙給姜寧兮幫腔。
薄嘉言抿了抿,咧一笑:“行吧!是我掃了二位的‘’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說著,他帶著兩個手下轉了。
薄昱行手攬上姜寧兮的肩頭,故作溫地哄道:“姐姐,你別生氣,我們換個包廂繼續。”
“薄嘉言會不會告訴薄謹言?”姜寧兮故意提高了音調,讓沒走遠的薄嘉言聽到。
薄嘉言回了頭,喊了聲:“你倆就盡地吧!我不會告訴我大哥的!”
“姐姐,你看,三哥都說了,你別在意了。”薄昱行安道,“我們重新開個包廂。”
直到薄嘉言徹底走遠,姜寧兮才把薄昱行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開。
“你是想要我,在你這里扮演的角?”
“只有這樣,薄嘉言才會信。”
“那你信不信,他一定會去告訴薄謹言,我倆的這件事。”
“你放心,他不會,我跟你打賭!”薄昱行信誓旦旦地說道。
“憑什麼?”
“就憑薄嘉言還需要我在m國大學圈里的人脈,他如果告訴了薄謹言,在他的認知里,我若是跟你,鐵定會被薄謹言給做了,所以,他一定不會輕易把我倆的事,說給薄謹言聽。”薄昱行慢條斯理地解釋道。
姜寧兮不再狐疑。
和薄昱行分開后,回到家,沒接到薄謹言打來的任何電話。
那就證明薄嘉言回去后,確實沒有在薄謹言面前說話。
但接下來,要做的事,是給薄昱行當傳話筒。
姜寧兮掏出手機,好幾次想給薄謹言打電話,又默默地放下手機。
如果被薄嘉言派人暗中監視了,主打電話過去,豈不是很可疑?
現在,不得不耐著子,等薄謹言主找上門。
但不知道是不是薄謹言那天一次要了個夠,導致這一個星期來,他都沒有主聯系。
直到周五這天晚上,終于在一場熱鬧盛大的商業晚宴上,見到了他。
這次晚宴,是由秦氏集團舉辦,在秦家的豪宅里舉行。
這次晚宴,秦朗的父親,主要是為了給秦朗打通人脈,方便將來秦朗正式接管秦氏集團時,能得到商界那些長輩們的關照。
七點一到,薄謹言難得一正式打扮出現。
一名在大廳早已等候良久,宛若花蝴蝶般的麗子,翩然迎上前去。
“謹言哥哥,你總算來了!”林倩兒一臉地仰頭看他。
“那是當然,為了你,我一分鐘也舍不得遲到!”
他瀟灑地勾起一笑,俯湊到化著致濃妝的臉蛋旁,假裝親吻。
“你就貧!”林倩兒紅著臉斥一聲,看得出來這些話很用。
薄謹言抬起頭,放眼朝偌大的宴會廳打量了一眼,習慣地揚起一抹慵懶迷人的笑容。
今晚他當然不是來陪林倩兒的,而是有自己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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