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端木思琪此時俏臉紅得幾乎快滴出水來,甚至有種找個地鉆進去的沖。
“呃……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沒說清楚。林大叔您千萬別誤會,我想說的是,思琪是想把第一次和別人跳舞的機會留給您……”
劉莉莉此時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同樣臉蛋一紅,趕忙解釋起來。
“……我說丫頭,你下回說話的時候最好說清楚點,我年紀大了,心臟不好,你這樣容易給我弄出心臟病來……”
林飛滿頭黑線,趕忙了額頭上的冷汗,一時間哭笑不得。
他現在是真發現自己和這些年輕人說話有代了,這特麼的說話也太嚇人了。
“林大叔您別激,我這個人有時候說話不經過大腦,您趕,飲料把禮服都差點弄臟了……”
劉莉莉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趕忙拿出紙巾幫林飛了下。
而一旁的端木思琪依舊把小腦袋都快揣到服里面去了,耳都是紅的。
劉莉莉剛才那句話歧義實在忒大了,殺傷力可謂驚人無比,哪里是這種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能夠承得住的。
“劉莉莉同學,我發現你這說話大氣的習慣,很有講恐怖故事的天賦,你畢業之后可以往這方面發展發展。”
林飛掉服上的幾滴水漬之后,沖著劉莉莉豎了豎大拇指說道。
“林大叔您怎麼知道我喜歡那種恐怖小說?您覺得我真的可以?”
劉莉莉有些興的問道。
“必須有啊!”
林飛不停點頭。
兩人在這里東拉西扯了幾句,倒是將剛才那有些尷尬的氣氛終于化解了不,端木思琪也慢慢恢復了正常。
很快,舞會正式開始,學校大禮堂的氣氛也開始變得熱烈起來。
大學時代正是肆意張揚自己青春的最年華,所以學校舉辦這種活,是這些學生們最喜歡的事,自然參與的也是積極無比。
“大叔,我是不是很笨?特意學了好久,可還是跳不好……”
在舒緩的音樂聲中,林飛和端木思琪漫步起舞,這可丫頭不知道是因為太張還是太害的緣故,跳得明顯很是笨拙,不知道踩了林飛多下。
也幸虧林飛這雙皮鞋質地屬于偏的一類,否則現在估計腳都快被踩腫了。
“這有什麼,我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學跳舞,從大一學到大四才勉強學會,可畢業舞會的時候,還是把我的舞伴都踩哭了……”
林飛笑著安道。
“是麼?那大叔你給我說說你上大學時候的事唄?”
端木思琪忽閃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明顯很是好奇。
隨著林飛不停說出自己上大學時候的糗事,端木思琪也終于慢慢放松了下來,舞步也順暢了很多,至不再像之前那般手足無措。
陪端木思琪整整跳了三曲,兩人才去一旁休息。
倒不是林飛的力堅持不住了,而是端木思琪擔心林飛上的傷勢還沒好利索,不敢讓他太累。
在關心人這方面,端木思琪別看年紀不大,做的卻比絕大部分人都要更好。
這應該和自的經歷有關,畢竟生長在一個單親家庭,而且又當過一段時間的護士,這讓端木思琪早就學會了如何照顧別人。
不久前林飛教訓唐浩然的時候,已經被不學生注意到,其中不乏端木思琪的追求者們。
不過現在這些人雖然偶爾也會朝林飛和端木思琪這里看上一眼,但也都趕收回目,眼中更是充滿了敬畏之。
在他們眼中,林飛既然連唐浩然都敢說打就打,他們自然就更算不得什麼。
所以從舞會開始到現在,也再沒有人來找麻煩,這倒是實現了林飛最初的目的。
他其實并不反對端木思琪在學校里面談,但一切得遵從小丫頭的自愿。
像唐浩然那種明顯屬于強迫人的貨,林飛自然打心眼里都看不上。
“林大叔真被您說準了,唐浩然果然沒有再回來……”
在林飛和端木思琪休息之時,劉莉莉也拉著黑鐵湊了過來興的說道。
這丫頭也沒有選舞伴,于是到最后干脆讓黑鐵湊個數。
可讓黑鐵和別人手沒問題,跳舞哪里擅長,而且這個鐵憨憨又不像是柳風那種花花公子,看到年輕孩就喜歡往上湊,所以一連拒絕了很多次。
只是最后實在被劉莉莉纏得沒辦法,才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不過這貨本就不會跳舞,又怕自己這兩百多斤的份量直接把劉莉莉給踩住院,所以干脆就站在那里一不,還真當了一個標準的黑鐵塊。
好在劉莉莉也是找個人湊數應景,所以也不在乎這些。
林飛聞言笑了笑,卻也沒說什麼。
看了看表之后,林飛起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我請你們去吃大餐,給思琪好好慶祝一下生日。”
他早就過了那種喜歡玩鬧的年紀,今天要不是陪端木思琪,都不可能來參加什麼舞會。
尤其現在李功還剛剛去世,上慕云又在醫院昏迷不醒,這讓林飛更是半點玩樂的心都沒有。
但既然知道了今天端木思琪過生日,林飛總歸不能不聞不問,跳個舞就選擇了事。
端木思琪和劉莉莉聞言都沒有任何的異議,前者已經實現了自己的心愿,早已經很是滿足。
至于后者則是單純陪端木思琪的,否則也不可能連個舞伴都沒找。
“林飛,我想邀請你陪我跳支舞,你能給我這個面子麼?”
就在林飛等人剛準備離開之時,祖安妮突然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我今天已經跳累了,你找別人吧。”
林飛搖搖頭,再次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拒絕。
祖安妮依舊沒有生氣,只是貝齒輕輕咬著,輕聲說道:“你陪我跳一支舞,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和你有關的。你如果錯過,肯定會后悔終生……”
“和我有關的?我又能有什麼!行了祖安妮,我已經說過了,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
林飛搖搖頭,卻是連聽的興趣都沒有。
“你就不想知道陳風和祁紅是怎麼聯手吞并你的公司,然后造破產假象的麼?”
祖安妮突然石破天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