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自己清楚。”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吧。”
回應的是傅北城更收幾分的臂膀。
“叩叩叩——”
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婢的聲音傳來:“王爺王妃,門外一個自稱為許巖的人求見。”
說曹曹到,沈千華挑了下眉揚聲道:“帶進來吧。”
傅北城又的抱了一下沈千華,隨后松開站起來。
“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了?”許巖推開門,看著傅北城和沈千華的眼神滿都是不忿。
“我在外面玩的好好地,就突然被人擄到了這里,你們是不是看不得我輕松,我……”
“三天前突然昏迷了,如今剛醒。”傅北城懶得聽許巖絮叨,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快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昏迷了?”聽到這個,許巖的神不正了正。
他快步走到了沈千華的面前,給把脈。
時間越久,許巖的眉頭就皺得越深。
沈千華和傅北城見此,兩人的心不約而同的沉了幾分。
“怎麼了?”大概過去了一炷香,沈千華見他收手了,這才問道。
“很嚴重?”
許巖沒有立即回復沈千華的話,而是問傅北城:“其他的大夫怎麼說?”
傅北城說:“沒什麼大礙,就是太過勞累,注意休息。”
“究竟是怎麼回事?”傅北城皺眉,“難道是上次的傷還未痊愈?”
“不是。”許巖說,“沈姑娘恢復的很好,如今已無大礙。”
許巖沉了一下,繼續說:“從脈象上看,沈姑娘的的確沒有任何的異常。”
“可若說是因疲憊而暈倒三日,那至存在供不足的況,但沈姑娘卻并無此特質。”
在傅北城和沈千華的注視下,許巖最終聳了聳肩,坦白道:“這種況,我也不曾見過,要想知道的原因,還需多觀察幾天。”
沈千華:“……”
傅北城:“……”
這說了等于沒說。
“沈姑娘近來上有任何的不適,都需及時告訴我。”許巖輕咳了一聲,對沈千華叮囑道。
“好,我知道了。”沈千華頷首。
頓了頓后,忍不住多問了一句:“若是一直都沒有任何不適呢?”
許巖說:“那也許就真的沒什麼事,有時候也會和人鬧鬧脾氣。”
“好吧。”
“千千,你昏睡了這麼久,想必了,我去讓廚房給你做點吃的。”傅北城笑著對沈千華完后,一把拽住許巖,“走吧,許神醫,我給你安排一下住所。”
許巖被傅北城帶的一個踉蹌。
再回神,已經在屋外。
傅北城松了手,看了一眼屋,低聲音問:“真沒什麼事?”
“脈象上看真沒事。”許巖無奈,“沈姑娘的比我還強壯許多。”
說完,他輕了一下傅北城的肩膀,八卦的問道:“我這次來,看你和沈姑娘親了許多,怎麼著,我托人給你帶的那本書不錯吧?”
“什麼書?”傅北城拒不承認,“我不知道。”
“就是那本教你如何追姑娘的書啊,你不會沒收到吧?”
“沒有。”傅北城一派正經。
他瞥了一眼許巖,“你不會是記錯了吧?”
“沒啊,我還特意問過書,他說已經到你手上了。”見傅北城如此,許巖也開始有些自我懷疑,“難道是他在騙我?”
傅北城眸一閃,沒有應話。
許巖在沈府里住了半月有余,每日除卻定時詢問沈千華的況以外,便是在外游玩。
等到京城的大小景致皆被他玩得差不多時,他便給沈千華和傅北城留了一封信。
信上說:“沈姑娘的目前看來沒有任何問題,若是再有什麼別的況,你們傳信給我便好。”
沈千華和傅北城對看一眼,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沉默良久,沈千華拍了拍傅北城的肩膀:“無論如何,沒有問題便是好事。”
——
這日中午,沈千華理完了沈記的事,準備去找傅北城。
結果剛打開書房門,門口的侍從便帶著兩個兵走了進來。
“這是做什麼?”沈千華冷聲問道。
兵對著沈千華行了一禮:“楚王妃,你的親戚中有人去我們衙門報,說你是假的沈家嫡,而真的沈家嫡早已被你戕害,大人派我二人前來請您過去一趟。”
“親戚?什麼親戚?”沈千華面微沉,“堂堂府,竟會理如此荒謬的案件?”
“您這些話等到了衙門再說吧。”
兵亮出令牌:“我等只是奉命行事,還王妃不要為難。”
“王妃,怎麼辦?”侍從無措的站在旁邊,“要不要我喊人過來?”
“不必。”沈千華辨認了一下,發現的確是府的令牌。
既然如此,縱使喊人又有何用?
更何況,兵所說本就是一派胡言,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穿越而來,和原主并非是一人。
但現實層面而言,本就是沈千華,不存在真假,更不存在戕害。
沈千華說:“你去給王爺說一聲,我去去就回。”
說完,兵說:“走吧。”
兵對著沈千華又行一禮:“多謝王妃配合。”
侍從看著沈千華和兵的影消失在門口,急忙轉過往后院跑去。
府距離楚王府算不得遠,只過了兩刻鐘,沈千華就和兵一齊來到府門前。
沈千華跟著他們走進去,大廳,一眼就看到了跪在那的沈二叔夫婦。
如此意料之中的人,沈千華的眼里不劃過了一譏諷。
“江大人。”沈千華踏步上前,行了一禮。
“楚王妃你來了。”江大人和沈千華之前打過道,知道這位不是什麼好拿得主,語氣上不客氣了幾分,“這兩人來我這里報了案,說您是假的且還遞了證據,我看他們如此言之鑿鑿,免不得請您過來一趟詢問幾句。”
沈千華還未說話,跪在地上的沈二爺就開始哭嚎著說:“你這個毒婦,我們沈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要你這樣對待?我那小侄還那麼小,你怎麼狠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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