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見封莫宇頓住了,宣明有些好奇地問道。
封莫宇看著書中的圖騰:“我覺得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個圖案。”
“什麼的地方?也許那里藏著什麼呢!”宣明抓住了封莫宇的胳膊,有些興。
封莫宇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圖案一閃而過,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半天,封莫宇還是搖了搖頭:“我肯定不在莊子上,也不在定國公府。”
啊?
竟然不在這兩個地方,那還能在哪?
宣明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問,省的給封莫宇太大的力。
“,還有沒有說這種圖騰的書?”
宣明搖頭:“我不知道,這得靠你自己找。我興趣的都是醫,也只看過和醫相關書的。這個我還真沒看過。”
面對滿滿三大書架的書,封莫宇皺起了眉頭,看來以后來小院,他也有事干了。
“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封莫宇點點頭:“是有點累了。”
他的和宣明的還不一樣,雖然這里有助于幫助人恢復神,可是一夜都不睡,他還真是有些撐不住。
牽起小姑娘的手:“那你陪我躺一會兒。”
聲音繾綣,聽的宣明臉紅了紅,嗯了一聲。
兩人躺在床榻上,宣明窩在封莫宇的懷里:“母親是不是要徹底清理一下定國公府里的奴仆?”
“早就該清理了。只是很多人都是從小看著父親長大的,父親不舍得對他們手而已。而現在我們必須要將定國公府清理一頓。這些年恐怕不人都在定國公府里放了釘子。尤其宮里的那幾位。”
“所以這次鬧得這麼大,你們本來也是想要借此機會好好整頓一下。”
“自然。”封莫宇點點頭,“這種事必須要有個由頭。尤其母親向來任,眼里融不進沙子,有這麼一個借口,‘大開殺戒’,即便宮里的有懷疑,也說不出半個不字來。”
說完,封莫宇把小姑娘往自己懷中摟了摟。
“這些事給母親來吧,咱們不便手太多。”
“好。”
宣明乖巧地點點頭,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讓封莫宇沉沉地睡了。
對比之前,封莫宇其實正在慢慢好轉,不然也不會驚錢太醫的。即便不會醫的人,看到封莫宇也會到他有變化。
之前因為長期有病痛的折磨,封莫宇眼下的淤青很重,這些日子有小院為他調養,至睡眠的質量漸漸增長上去了。
若是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試試用靈泉水來調理他的了。
不過必須要先讓皇上他們發現有靈泉的存在。
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讓宮中的人對他們有任何一點的懷疑。
安平郡主出手向來不會讓人失,不出三日宗人府那里就將送去的人查的一個底掉。那人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上,所有的罪都認了,但是卻沒有說出幕后人來,眼看著就要吐口了,死在了宗人府的地牢里。
封仲志下了差,就匆匆趕回了家,直接去了自己母親的院子。
老定國公夫人半靠在榻上,一見兒子回來,強撐著坐了起來:“如何?”
“死了。”
聽到這兩個字,才放心地松了口氣,隨后狠狠將一旁的青花瓷杯給扔在了地上,摔了個碎。
“可惡!簡直就是一個白眼狼!我就說,早就該手把封伯存給殺了,你偏偏不讓,非讓我對封莫宇手,你看看現在封莫宇已經了一個病秧子,可是還是擋著我們的道。”
封仲志瞇起了眼睛,了頭上的汗,歇了會兒才道:“母親難道到現在還沒有看明白嗎?這件事是你著了別人道了!”
“什麼意思?”
“我早就和您說了,這件事不可著急,絕對不要再生事端。別人一說可以給你續命的丹丸可能要沒有了,你就著急了。這麼多年咱們埋的釘子,這下好,全部給拔了。”
如果只是死了一個送去宗人府的人倒也沒有那麼棘手。
現在麻煩的是,定國公府現在真的是固若金湯了,一點消息都傳不出來了。
安平郡主那個竹脾氣,加上長平郡王護犢子的格,一個將定國公府所有的奴仆都給敲打了一頓,所有人都查了三代,但凡發現不對的,全部給發賣了。一個第二天就送過去五十個家生子,父倆本不怕無人可用,雷厲風行,打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不他們了,就是宮中那一位的釘子也都給拔地徹底。
老太太豈能不知道,恨啊:“你父親本沒有把我當自己人,定國公府也就表面到我手上,他從來沒有放松過對定國公府的把控。本來咱們的人就不多。”
不多您還干這麼冒險的事!
今天就連皇上都把他喊去了,可見事鬧得有多大。直接在安平郡主吃的東西里發現了問題,皇上就算想要訓斥安平郡主都沒有辦法。
見兒子真的生氣了,老國公夫人心里也有幾分忌憚,馬上說道:“是不是妨礙你的事兒了?”
封仲志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其實定國公府我早就放棄了,只不過是母親不肯放棄罷了。若是你早聽我的,也不至于如今這般。母親,恐怕這件事已定局了。”
“什麼意思?”老定國公夫人心里咯噔一聲。
“長平郡王親自去宮中找皇上了。是作為宗人府族長的份去的。世子之位若是再著,皇上都沒有辦法給個說法了。”
噗。
原本坐著好好的老太太一口鮮直接噴了出來:“你說什麼!皇上竟然同意了?要給那個病秧子封世子之位了!”
“恐怕圣旨現在已經到定國公府了。”
“憑什麼!他一個隨時都可能死的病秧子,將來連后代都不知道能不能有,憑什麼能繼承定國公府?”
“憑人家是嫡子嫡孫。母親,若是這種況下,皇上還著,那就擺明告訴世人,他在偏袒我們了。這就是在手臣子的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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