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止是顧家長子,兩人是多年好友,他格風趣幽默,剛好和霍斯宇的冷淡言截然相反,因此,他們間的相方式算是有些特別。
畢竟這天底下,敢對著霍斯宇那張生人勿進的冷臉開玩笑的,統共也沒幾個人。
霍斯宇很快回過神,淡然地收起手機:
“沒有,公司的事。”
他當然不可能告知實,隨口搪塞過去。
“是嗎?”顧白止略帶懷疑地看他一眼,顯然不怎麼相信這說辭,“十幾億的項目都沒見你愣神過,難道這次是……”
“霍氏價下跌了?這樣的話,回去我多買點。”
“……”霍斯宇沒說話,看向他的眼神卻已經表明一切。
能說點正常人該有的猜測嗎?
“我開玩笑的。”顧白止笑意不減。
霍斯宇沒接茬,轉而岔開話題:“剛才說到哪里了?”
“我想想……剛才我說,讓你把家里那位帶出來給我們見見。”回憶起方才的話題,顧白止來了興致,一副很期待的模樣,“怎麼樣?約個時間?之前你說自己結婚的消息,我們連你老婆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他實在是沒法不好奇。
霍斯宇在圈里是出了名的難搞,從來不近,見了誰都是冷若冰霜的臉,到底什麼樣的角能讓他突然結婚?
顧白止想象他溫說話的場面,頓時覺十分驚悚。
“你不是也沒帶人出來給我們見過?”霍斯宇反問他。
顧白止往沙發背上懶洋洋地一靠,笑得玩味:
“太多了嘛,都帶出來你們也認不清。”
他常年流連花叢,十天半個月就換新歡,這也是圈子里人盡皆知的事實。
“說你的事呢,別轉移話題,到底什麼時候把老婆帶出來吃飯?”顧白止沒放棄,執著依舊地問他。
霍斯宇坦白道:
“短時間不太可能,因為我向瞞了份,若是出來和你們見面,毫無疑問會暴。”
上次帶關曉萱回霍家吃飯,他特地讓父母和親戚都與自己配合,才有驚無險地渡過,沒出馬腳。
但世上沒有不風的墻,作越多暴越多,他不想再冒險。
顧白止興趣濃厚,仿佛發現了新的樂趣,立馬追問:
“瞞份?不知道你是霍氏集團的總裁?沒想到你還會玩兒這一手,那看樣子肯定不是為了錢才嫁給你的。”
他倒是也很想試一試藏份,就當是打發時間的游戲了,可惜平時他太高調,想藏也藏不住。
“只以為我是個家里條件普通的某公司高管。”霍斯宇表平淡。
婚前他也調查過關曉萱的背景,若是那種為錢能付出一切的人,他一開始就不會同意結婚。
婚后的相慢慢地表明,他一開始的想法是對的。
“就沒出什麼蛛馬跡?”顧白止想了想他作為普通人生活的畫面,忍俊不道,“我說你最近怎麼忙得很,原來在當辛苦打工還顧家的好男人。”
打趣一陣,他想起另一件正事:
“對了,你不是一直蠻關注秦氏的況嗎?最近他們大概要倒霉了。”
“秦頌最近旁門左道的手段太多,了不人的蛋糕,把競爭對手都得罪遍了。”顧白止角帶著一抹笑,語氣戲謔,“生意場上最忌到樹敵,我看秦頌離遭報應的那一天不遠了,等著看笑話吧。”
他很看不起背后玩險手短的人,秦頌的行為已經引起太大的不滿,無論如何都不會走得長久的。
霍斯宇微微揚眉,斷言道:
“優勝劣汰,秦氏珠寶太久沒有創新,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如果近些年再不做改變,不用其他公司針對,它自己就會慢慢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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