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破鸚鵡講話。
謝凝直接用神力掃描它一圈,發覺並無問題,便將它收進農家樂空間,放水給它清潔。
“小主小主,一桶水。”
“知道了。”謝凝無奈應了一聲,用神力調取一桶補能井水,給那聒噪鸚鵡用。
瞅著小腦虎撲過去跟破鸚鵡搶水, 謝凝也只當沒瞧見,直接掐斷破鸚鵡喋喋不休的告狀聲,把神力了回來。
半個小時後,弱不堪一擊的男朋友,被他隊友扶上車,癱倒在邊位置。
宋友宋友志幾位同志, 連忙圍過去小心翼翼關懷詢問,眼神裡不無擔心之意。
小顧同志歪了歪頭,就見朋友沒啥表翻了個白眼。
他巍巍出一隻手。
謝凝白眼快翻上天了,往他的手裡塞了一支礦泉水瓶子。
弱的男朋友,這回真是連礦泉水瓶蓋都扭不開,一雙霧氣氤氳的桃花眸,就這樣直勾勾盯著。
宋友幾位同志都快心疼死了,看著力的小顧同志,紛紛手要幫他。
小顧眼神控訴盯著朋友。
謝凝又好氣又好笑,手接過瓶子幫他擰開補能版井水。
顧琛一口氣灌下小半瓶,由衷生出一活過來的覺。
“小顧啊,你這是異能消耗過度了啊。”宋友志一臉關切著他道,“趕好好休息下,其他事都不要管了。”
“好的舅舅。”
“你這孩子。”宋友嗔怪,“幹啥這麼拼呢?讓其他雷電系異能者一起上陣幫忙。”
“他們早就倒下, 只有我一個人撐到最後。”小顧同志可憐兮兮說道,“沒什麼,就是要支撐這麼大的電網,比較費勁。”
謝凝差點笑出聲來。
這小子, 又被他給裝到了。
“還好有你在。”一羣不明所以然的家人, 連聲誇著他。
小顧同志扭頭看了眼面無表的朋友,衝他眨眨神采飛揚的桃花眸。
謝凝有點沒忍住,角不由自主揚起。
車子剛剛駛出沽上基地大門,就聽後傳來一片驚呼。
謝凝推開一旁窗戶,探頭出去張。
小顧同志跟著了過來,長脖子同一起朝後方去。
只見後面那輛跟他們的大車上驟然跳下兩三個人。
隔著濛濛飛沙,謝凝還是能看清楚那幾人的臉。
“是陳充父倆。”
“嗯。”顧琛瞇了瞇眸,似諷非諷微微一笑,“看來他們對自己的手,很有自信。”
的確有自信,要不然也沒可能在飛速疾馳的大車上一躍而下。
雖然形萬分狼狽,但好歹從顧琛謝凝倆魔頭手中逃。
隨倆父一同跳車的還有一位,戴著破爛黑框眼鏡,形瘦骨嶙峋的男人。
謝凝對他也有一點點印象。
好像是蘇市二中那位速度型教導主任,沈什麼來著的。
這三人一瘸一拐從地上爬起,擡眼看著從他們邊呼嘯而過的大車,不握拳狠狠啐了口。
“爸,我們快走。”陳伽伽滿臉激道。
而趴在窗口的黎紗紗母,則焦急萬分朝他們喊了幾句。
因爲大車飛速馳離的緣故, 陳充陳伽伽父本沒聽清們在喊啥。
陳充看了母倆一眼, 嘆了口氣。
他也沒辦法, 關鍵時候也就只能保全自個的兒。
至於那倆人,也就只能任憑們自生自滅了。
畢竟落在顧琛謝凝這種魔頭手裡,結局肯定好不了。
不是被殺,就是被遣返京畿勞改造。
無論是哪種命運,對陳充父而言,都不是啥好事。
他們這才著急忙慌跳車逃亡。
反正只要逃離謝凝他們邊,以後總能找到活路。
倆父心裡都是這麼想的,相互攙扶起,拖著兩條疼痛的,朝基地外走去。
“嗡。”
一團靜靜趴在破碎門牆上的瑩瑩綠驟然浮而起。
如同一條蜿蜒流淌的淺綠綢帶,漫天翱翔,朝陳充父面前飛舞而去。
起先陳充父二人完全不甚在意,陳伽伽甚至極其輕蔑地朝流綠綢帶投去一眼。
須臾,父倆就被那團盈盈綠芒包裹住。
陳伽伽皺了下眉,“爸爸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上不都帶著那管特殊殺蟲藥劑麼?
正常況而言,沙蟲本不可能靠近他們。
可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陳充心下一驚,急忙從兜裡掏出那管綠藥劑。
藥劑一點都沒有變,但問題是……似乎抵擋不住沙蟲侵襲。
陳充額頭青筋微漲,氣急敗壞喊了一聲,“跑!”
陳伽伽也跟著慌了神,連忙拔步就跟陳充一塊跑了起來。
然而論速度,倆人不如速度型教導主任萬分之一。
眼看沈偉一陣風似的從自己邊跑過,陳伽伽急了,聲嘶力竭喊,“主任,主任幫幫我們,主任!”
生死關頭,哪有人會兼顧旁人。
沈偉充耳不聞陳伽伽的喊,速度反而越來越快。
眼看沈偉的形就要從父倆眼底消失,陳充陳伽伽惡狠狠罵了句髒話。
與此同時,電閃雷鳴間,正前方樓棟隙中飛出好幾團瑩綠芒,呼啦一下便圈住飛奔而至的沈偉,將他從頭到腳團團圍住。
陳伽伽隔著一段距離,清楚聽聞沈偉慘嚎的聲音。
幾分鐘過後,綠“嗡”一下揚起,在空中劃開一道燦爛弧度。
陳伽伽驚恐發現,樓棟前被圍的沈偉,此時只剩一副骨頭架子。
骨頭上散著恐怖的幽綠芒。
“是沙蟲,沙蟲啃了主任!!”陳伽伽尖出聲,慌不擇路轉頭就跑。
一邊跑,一邊揚手喊絕塵而去的大車,意圖使大車停下。
殺蟲藥劑無效了!
沙蟲現在居然完全不畏懼他們上佩戴的殺蟲藥劑。
陳伽伽害怕極了。
現在不想跑了。
想回去!
想讓謝凝帶離開這鬼地方,到哪裡都好,哪怕是回京畿基地勞改造也行。
“伽伽!”陳充驚出聲。
陳伽伽揮著手追車,完全沒看到散開的瑩綠沙蟲,從沈偉的骨頭隙團團簇簇振翅飛起,朝這方裹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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