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對面的X界衆人,幾乎在第一時間察覺。
眼前這個隔著屏幕脆生生跟他們說話的子,不是他們X界的人。
所以是地球土著??
“媽的,太猖狂了!!”
“這什麼人啊藏頭尾的,就能不能把頭上的遮蓋撤掉??”
“已經在作了。”
謝凝這邊的腥直播,讓越來越多的X界民衆涌進的直播間。
憤怒的彈幕一連串飄過。
“你這是在殺人!!!?”
“可惡,放手啊,放手!!”
“這主播什麼來頭?地球土著居民麼??這麼大膽子?”
“這是公然跟我們X界板是麼?”
“一分鐘,把所在位置座標報給我,看我不弄死。”
“前面說在作的兄嘚搞得怎麼樣了?全正臉清晰圖像能放出來麼!”
“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敢這麼囂張跋扈。”
很快就有人在彈幕裡留言:“我被反攻擊了!靠,這人有點邪門啊。”
“怎麼回事?地球土著有這麼強大的資源??”
“大佬,你被攻擊了?你沒能剝離臉上的遮蓋?”
彈幕上飄過一連串的點點點。
有人也開始嘲諷,“時代直播後臺的人呢?都睡著了還是死了?你們家主播都快被人搞死了啊,還不快管管?”
吃人不吐人骨:“媽的誰啊?別他媽踩了,停下快停下,小飛飛你被欺負的好慘啊!”
“哇靠爲小飛飛鳴不平,飛飛白白太慘了。”
整個X界都爲之沸騰。
新時代直播大本營,後臺工作人員更是滿頭大汗飛速敲擊幕。
“沒有用,查不到此人的份信息。”
“是地球土著居民無疑了。”
“但怎麼回事?整個直播間似乎都離我們的主系統,連我們都無法控制!”
“快點調幾個人過來看看什麼況。”
現在最可笑的況是,這個直播間明明在他們新時代直播主系統,卻偏偏不他們任何人控制。
就算想急關閉這個直播間也做不到,離譜至極。
謝凝哪管X界那邊是不是一陣兵荒馬,正與小蜘蛛通。
聽聞小蜘蛛兢兢業業擋下十幾次陌生攻擊,好想手它的狗頭。
可惜現在正忙著,謝凝腳往後退兩步,用神力跟小蜘蛛繼續說話。
“他們會不會發現你?要不要暫停直播。”
“那都不個事兒。”小蜘蛛牛氣哄哄回話,“我跟你說凝凝主,十分鐘前我就把你這個直播間單獨剝離出他們新時代直播的後臺系統。”
謝凝心下一陣歡喜,“你意思是,我可以完全放飛自我。”
“對噠。”
那真是太好了!
謝凝踩了踩奄奄一息的倆主播,衝著鏡頭比出個勾手指作,挑釁,“這麼久了還沒定位到我的位置麼?”
“看來你們X界的科技文明也不過如此。”
“現在來看看你們的主播,會面臨什麼樣的事。”
謝凝用金屬貫穿倆人肩胛骨,讓他們一路撒著,滴滴答答蔓延。
衝鋒舟一路衝向前面大樓。
顧琛把倆人從衝鋒舟上拉下來,拖死狗似的一路往大樓裡拖。
彈幕瘋狂刷屏,全都是:???
直播鏡頭對準X界兩條死狗的臉,懟著拍他們的慘樣。
“好看麼?”直播鏡頭一晃又出現謝凝的臉。
X界羣衆知道這人邊至有一到兩個幫兇,但幫兇未曾過臉,所以他們也無從得知是什麼人。
臉的毒婦沒辦法破解的份信息,這讓X界一些電算高手都忍不住摔智腦。
有什麼能比無從下手更令人痛苦呢。
是隔著屏幕看他們X界居民,被地球土著這羣實驗品菜。
顧琛拖著一路淌的兩條死狗邁步來到大樓。
謝凝愉悅的聲音在直播間裡響起,“哇,快讓我們看看,那是什麼?幾十個喪哦。”
大樓玻璃窗出幾十只喪腐爛的面孔。
彈幕一連串:!!!
“你們要幹嘛?”
“哇靠毒婦!”
“我可憐的飛飛白白,要怎麼才能拯救你們啊。”
“地球人類,我們給你打賞啊!打賞給你!”
“對對對,打賞,你別殺他們。”
“你要幹啥你??”
謝凝歪了歪腦袋,“打賞好啊,看看打賞多,能買下這兩條狗的狗命。”
跟著小蜘蛛激的電子音便冒了出來,“主大人,他們真給你打賞誒!”
“打賞積分一萬,挖卡卡,打賞積分十萬。”
“這些積分能夠在積分商城購買東西。”
謝凝撇撇,用神音回它,“我就算不消耗積分他們又能怎樣?我看上啥東西,你給我直接弄來不就得了。積分要了也沒啥用。”
小蜘蛛:……
呃,是我一路寵著的主大人,麼有辦法,它家主麗大方又人,還能怎麼辦?繼續寵著唄。
“主大人打賞積分超過一百萬了誒。”
“是麼?X界有錢人還多嘛,讓他們看看積分打水漂是什麼樣的。”
謝凝笑瞇瞇地看向前方玻璃門。
隔著玻璃一羣喪在力嘶吼,使勁搖晃那扇玻璃門。
彈幕瘋狂刷著:走啊,帶飛飛白白走啊,求你了。
打賞已經超過兩百萬了,爲什麼還不帶他們離開?
兩百萬?謝凝冷笑勾脣,兩千萬都沒法買這兩條狗命!
想來地球作威作福,也得看看他們答不答應。
謝凝一個眼神傳遞過去,同樣心黑手黑的顧同志二話不說,直接一人一腳將人踹進玻璃門。
隨著一聲噼啪脆響過後,幾十只喪從玻璃門涌了過來,一部分朝X界兩條狗撲去,另一部分竟朝謝凝顧琛搖搖晃晃過來。
這些大樓的喪,基本都是初階喪,謝凝直接拋出個金屬電網,便將它們盡數攔在十米開外。
想要過金屬電網的喪,全都被當場電焦黑木炭,剩下的一部分又轉頭去啃咬撕扯兩名X界主播。
主播淒厲的喊聲響徹直播間,彈幕有一瞬間完全消失。
隨即便有無數人發流淚表包,控訴謝凝的殘忍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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