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挽凝的話,葉景表示認同。
“說起來,九尾天狐與九尾妖狐同宗同源,他們的尾尖應該是差不多的,取吧。”
對於挽凝,葉景向來是大方的,更何況是一隻只要沒有籠子便會立刻失控的妖狐。
而且, 挽凝是爲了研製八苦長恨花的解藥,這種東西他曾經在上一代皇留給他的產中見到過,毒素確實霸道,只要中毒之人,必死無疑。
對於葉景來說,那些沒有解藥的毒藥他是不會使用的,畢竟,誰知道這些毒藥會不會有一天用在自己的上。
而且,無論是秦臻還是葉景,亦或者是挽凝,他們三人在配置毒藥或者煉製毒丹的時候,都會額外配置一份解藥,以防萬一。
見葉景竟然如此大方,挽凝也作練的取出用來取尾尖的工準備取。
就在挽凝準備手的時,葉景突然說道,“九尾妖狐的心頭和尾尖差不多,你要不要也取一點啊。”
風妖染:你這麼大方,不是取的你的。
風妖染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眼看著挽凝一步一步的靠近,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
奈何玄鐵籠子不但束縛了的活,還束縛了的靈力修爲,此時的就是一隻普通的狐妖,即便是再怎麼掙扎也掙不出籠子的束縛。
隨著的不斷掙扎,上那些好不容易長好的傷口再次崩裂開來。鮮流的到都是,弄得跟案發現場似的。
還是葉景一把抓住風妖染的後脖頸, 罵道, “什麼, 你之前流那麼多也沒見你這麼激, 現在就只是取你幾滴尾尖而已。”
這話說的,就連挽凝都聽不下去了,就更不要說風妖染了。
果然,那原本的尾忽然停止了掙扎,金的九條狐尾趴趴的散落在地上。
挽凝好奇的看了過去,那原本還在不斷掙扎的風妖染此時已經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看起來是被氣的不輕。
取完尾尖之後,風妖染的氣息完全弱了下來,若是說之前還有點妖狐的氣息的話,此時就像一隻普通的狐貍。
此時他呼吸微弱,一副隨時要死的樣子。
不過,葉景卻知道,風妖染是絕對不會死的,畢竟,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上的傷可是比現在還嚴重多了。
“真的不再取些心頭嗎?”葉景的手中拿著匕首,語氣中帶著些許失。
“不用。”
挽凝一下子取走了風妖染全部的尾尖一共九滴。
這一次之後風妖染註定會元氣大傷,修爲不後退已經是最後的結果了,至於提升,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誰能夠想到, 堂堂的人魔妖之一的妖竟然會落得被關在籠子裡面,變不回人型不說,還要被取走尾尖,現在這樣悽慘的下場。
其實對於這尾尖的替代品挽凝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了,只是還需要確認一下。
做完這一切之後,葉景將九尾妖狐風妖染收了起來,然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他湊到挽凝面前,神神的說道,“前段時我與秦臻兩人探索了一座古蹟,你猜我們到了誰?”
“到誰了?”挽凝問道。
“秦毅。”
葉景緩緩的說出一個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挽凝愣了愣,眼神中閃過一抹迷茫之,許久之後這纔想起來秦毅到底是那一號人。
“而且,不但是秦毅,祁仙尊的所有弟子除了葉若冰那個人之外應該全部都來上界了。”
“幸好葉若冰那個人沒有來,否則我非得親手殺一次。”
原本在沒有想起前世的記憶之前他就不喜歡這個人,這種不喜歡多還是到些挽凝的影響。
但是在恢復記憶之後,原本的不喜歡也變了厭惡。
“葉若冰已經死了,我親手殺的。”挽凝說道。
而葉景就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猜到了。”
畢竟上一世死的那麼慘,這一世想要報仇也有可原,他現在唯一慶幸的事,上一世的他並沒有對挽凝做什麼。
只是不知道那些上一世圍繞在葉若冰邊的那些人,在知道自己得罪了怎樣的一個人之後是什麼表,錯把魚目當珍珠,那些人怕是後悔死了吧。
尤其是祁仙尊,爲了那麼個玩意兒,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弟子。
“我和秦臻猜測,既然秦毅他們都來到上界了,祁仙尊說不定也來了,而且,我們在秦毅的上到了魔氣。”
蕭長楓本便是魔族,所以他上有魔氣很正常,但是秦毅的上竟然也出現了魔氣,這就很不正常了。
“然後呢?”挽凝繼續問道,“你們沒有打起來?”
“我們沒有打起來你很失?”
“不過,當時那種況,對方都沒有要手的意思,而秦臻察覺到你那邊出了問題,也不想浪費時間,結果我們剛分開,你那邊就轉危爲安了。”
挽凝忽視葉景眼神中的哀怨,說道,“不要把什麼事都推到我上好不好,就算沒有我你們也打不起來吧。”
兩人繼續換著報,在聽說挽凝竟然無上仙朝的公主的時候,葉景瞬間瞪大了雙眼。
他早就猜到挽凝的份可能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嚇人。
“那你豈不是……”
挽凝阻止葉景接下去的話,“我還沒打算認呢,而且當年的事並沒有那麼簡單,你我,秦臻包括葉若冰,祁仙尊這些人在,也不過是對方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是啊,我們很幸運,有機會跳出棋盤,擺棋子的命運爲執棋之人,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你啊,小凝兒。”
雖然不知道挽凝是如何做到的,但是能夠跳出棋盤爲執棋人,應該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所以呢,算計我們的是天道教廷?”
挽凝點了點頭,“明面上是天道教廷沒錯,但是我父母中毒這件事應該不是他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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