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極丹宗宗主有些激的問道,“傳人可能夠推算出老祖現在在何?”
他們沒有想到,已經消失千年,甚至連魂燈都已經熄滅的老祖竟然還活著,只不過似乎被困在某個地方。
若是他們能夠知道確定的位置,說不定能夠救出老祖。
挽凝收起手中的銅鏡,說道,“他已經死了。”
的話就像是一杯涼水,瞬間澆滅了紫極丹宗宗主等人心中的熱,能夠看出,他們真的很想要研製出八苦長恨花的解藥。
“怎麼可能,剛剛老祖的樣子明明與活人無異。”湛藍長老說道。
“與活人無異,但並不代表就是活人,他的邊生長著八苦長恨花,它的特相比在場的諸位要比我這個小輩要更加清楚吧。”
挽凝的話讓在場的衆人陷了沉默。
八苦長恨花會在到生靈的氣息時候便會綻放花瓣,絕無例外,可是,剛剛銅鏡中的那些八苦長恨花都還只是花苞的狀態,並沒有綻放的意思。
不過,從這件事也能夠側面說明,現在上界之中有人在暗中培育八苦長恨花,而當初老祖的失蹤也是與八苦長恨花有關。
他記得在那位老祖失蹤的那一天,他曾無意間聽到老祖說解藥已經快要功了,只是還需要一件重要的藥引。
對此,老人置若罔聞,起頭也不回的轉離開。
然而,下一秒,老人接著說道,“可你越是如此,我便越是厭惡你。”
“老祖,黑水山的室似乎被發現了。”
大概是出於長輩對晚輩的關心,湛藍長老能夠了解到一些鮮爲人知的事。
挽凝聽著紫極丹宗宗主的話,沒有想到紫極丹宗的這位老祖之所以想要研製八苦長恨花的解藥竟然是因爲一個男人。
敏銳的挽凝很快便察覺到了湛藍長老的不對勁,問道,“湛藍長老可是想起了什麼?”
與此同時,在一間昏暗的室之中,一名老人緩緩的睜開眼睛。
“當年老祖在一次外出遊歷回來之後曾經帶回一位爲所傷的青年男子,那男人被所之人傷害拋棄,老祖將他帶回來的時候此人早已經奄奄一息,而且毫無求生意志。”
看著衆人眉頭皺的樣子,挽凝卻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他所過之,那些八苦長恨花彷彿有靈一般會自爲他讓開一條道路。
看到老人離開,那些八苦長恨花連忙追了上去,纖細的藤蔓纏住老人離開的腳步,就像是一名卑微的妻子在祈求他不要離開。
若是此時挽凝在這裡的話,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大爲震驚。
畢竟在他的認知之中,八苦長恨花是無解的毒,所以中毒之人,如今怕是早已經毒發亡了。
老人在離開室之後,看著室外面早已等候多時的中年男人,沉聲問道,“出了什麼事?”
挽凝非常大方的承認道,“若非如此,我又怎會對消失無數年的八苦長恨花興趣。”
當初冥心曾經與說過,八苦長恨花的生命力頑強,對生長的環境也並不挑剔,隨便什麼地方都能夠生長,試想一下,這樣的八苦長恨花真的需要培育嗎?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紫極丹宗開始被莫名的針對,招收的弟子資質越來越差,就連門的弟子在外出歷練的時候也會遭遇各種意外死去。”
而想要得到藥引,必須要有人幫忙才行,而這個被老祖選中的人便是聞人一族。
也是從那天開始,老祖便一去不復返,一直到魂燈熄滅。
見挽凝如此直言不諱,湛藍長老倒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下去。
隨著花苞被摔的四分五裂,空氣中迴盪著人絕哭泣的聲音。
說著,他手將不遠的一朵八苦長恨花毫不留的連拔出狠狠的丟在地上。
“謝謝。”
湛藍長老與那位失蹤的老祖出自一脈,而且湛藍長老在煉丹一途上天資很高。
然而,拋棄了所有尊嚴,苦苦的挽留留不住一個想要離開的人。
紫極丹宗宗主慘然一笑,“世人都說聞人一族是被天道厭棄的人,相比之下,我紫極丹宗便是那被拋棄的”
老人的周沒有任何修爲的波,宛如一個普通人一般。
“宗主,您可還記得當初這位老祖失蹤前後發生了什麼事?”挽凝詢問道。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紫極丹宗宗主口中的那朵八苦長恨花是哪裡來的,與那名死去的青年又有什麼關係?
另一邊,一旁的湛藍長老像是想到了什麼。
湛藍長老原本應該將這件事說出來的,但是他卻並沒有這樣做。
挽凝見在這裡似乎也打聽不到其他消息,而且來這裡的目的也早已完了,便起準備告辭。
“那人死之後,老祖親手燒掉了他的,也是從那之後,老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朵八苦長恨花,揚言說要研製出解藥。”
老人蒼老的聲音在空曠的室中響起,迴應他的只有花葉之間互相的聲音。
因爲老人的周圍生長這大片得到八苦長恨花,而其中的老人卻能夠安然無恙。
湛藍長老回過神來,說道,“老夫只是好奇,傳人爲什麼也想要配製出八苦長恨花的解藥,難道是邊的人也遭遇了不測?”
“傳人您應當知道,我紫極丹宗雖然個個醫高明,但是,再厲害的醫也治不好一個一心求死之人,所以,那男人最後還是死了。”
他上的皮如同樹皮一樣乾枯,形消瘦,周著死氣,但是那雙渾濁的眼睛中卻著。
只見他緩緩起,佝僂的軀走的異常緩慢卻又非常堅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人冰冷的語氣讓中年男人忍不住打了個寒。
應該是有人在追查紫極丹宗失蹤老祖的事,不過被我們及時發現,阻止了對方繼續窺探。
“這麼多年,你們連一個小小的紫極丹宗都解決不了,既然已經有人察覺到了,黑水山的室也沒必要存在了,記得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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