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者的敘述之中，挽凝慢慢的瞭解到了事的經過。

而他口中所說的永恆一族也有些印象，是一支極其排外的種族，追求脈的極致純淨。

挽凝曾經在鮫人殿的藏書中看過有關於永恆一族的記載。

這個種族認爲自己的脈是至高無上的，是太古神生命古神的後裔，而其他種族的脈都是污穢，低賤的。

、所以其他種族以及不朽道統，大教之間的聯姻，在永恆一族看來是絕對不允許的，因爲這樣會污染他們高貴的脈。

而關於這位生命古神，挽凝月曾詢問過冥心，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但這一次，向來對知不無言得到冥心卻是顧左右而言他，無論他怎麼詢問，就是不說，唯一知道的便是這位生命古神的本是一棵樹，名爲孤桑。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挽凝覺得有些耳，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不過，讓挽凝比較好奇的是，永恆一族這些人爲什麼要說不老泉是他們的呢。

難道不老泉和生命古神孤桑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關係嗎？

“後來呢，那些人怎麼樣了？”挽凝問道。

老者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語氣已經有些些許的微醺，“那些人吵著要見冥主。”

他的臉上髒兮兮的，但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依舊能夠看出嘲諷之，足見那些人的這個決定到底有多麼的錯誤。

歷屆的冥界之主，無論格或是溫順或者邪魅，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嗜。

“小姑娘，我看你也是來找不老泉的吧，我看你天賦不錯，難道也想借助不老泉來追求那虛無縹緲的長生？”

挽凝：“前輩，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很看不上不老泉？”

老者仰頭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整個人顯得暈暈乎乎的，“若是從前的不老泉自然是可以的，但是，自，自從泉眼消失之後，不老泉的藥效也在隨著時間而消失，如今怕是來千分之一的藥效都沒有了。”

“咕咚”一聲，又是一口酒下肚，“哎，現在，隔，現在那不老泉，華而，隔，華而不實，比你們上界的那些靈泉好不到哪裡去。”

喝醉後的老者就彷彿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挽凝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既然如此，那爲什麼那些人還對不老泉念念不忘呢？”

挽凝所說的是那些從上界來到冥界專門想你找不老泉的那些人。

老者再次嗤笑一聲，“他們自然知道不老泉的變化，如今不過，隔，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聞言，挽凝沉默了片刻，因爲知道，除了自欺欺人之外，恐怕這些人也是心存僥倖的，萬一哪一天不老泉又再一次恢復了呢。

想到昨天晚上的經歷，挽凝的心裡有了一個猜測，那個所謂的消失的泉眼不會是在的上吧。

雖然這只是一個猜測，但直覺告訴這就是答案，而那個出現在幻境中的人便是……不老泉？

不過，不老泉已經在冥界存在了無數年了，生出靈智來應該沒什麼奇怪的。

看著因爲醉酒而昏昏睡的老者，挽凝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前輩，你可知道那消失的不老泉泉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聽到這個問題，老者睜開了有些迷離的眼睛看著挽凝，“怎麼，不這小姑娘不會也想要去尋找那消失得到泉眼吧。”

挽凝聳了聳肩，“不行嗎？”

老者說道：“看在你給我酒的份上，老夫給你一個忠告，不要試圖去尋找，因爲，隔，本就找不到，那些人已經將整個冥界都翻了遍了，連個影子都沒有，你啊還是乖乖回家修煉吧，以你的天賦，未來修得長生，應該不會是什麼難事。”

自始至終，老者都將挽凝當了想要走捷徑的修二代，畢竟修煉一道枯燥無味，哪裡會有這花花世界迷人眼球呢。

對此，挽凝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那些人沒有找到只能說那些人的運氣不好，與那失蹤的泉眼沒有緣分罷了。”

老者看了挽凝那一副自信的樣子搖了搖頭，“那你就肯定自己與泉眼有緣分。”

挽凝說道：“不肯定，但是我運氣一向很好。”重活一世之後，就好像是在彌補上一世的不幸一樣，的運氣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見挽凝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樣子，老者的眼中閃著複雜的。

或許是在的上再次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老者最終妥協道，“罷了，看在你的酒如此好喝的份上，便告訴你吧。”

老者說道：“不老泉得到泉眼其實並不是泉眼，而是一株草。”

聞言挽凝有些驚訝，“一株草？”

老者沒有理會挽凝的震驚，繼續說道，“那株草生長在不老泉的泉水底部，通常人們只能夠看到它的一小部分，其餘的都淹沒在泉水之中，有時候不老泉中的泉水比較充足，甚至看不到它的影子，”

“那些人始終找不到泉眼的蹤跡難道是因爲都找錯了方向嗎？”

此時挽凝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聞言，老者搖了搖頭，“不全是，找錯方向只是其中一方面罷了。”

“這麼說還有其他原因嘍？”

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不想要回答挽凝的問題，此時的老者已經摟著懷中的酒罈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躺在地上醉酒的老者，挽凝拿出了一件黑的披風蓋在了他的上，然後才轉離開。

而等到挽凝離開之後，原本醉酒昏睡的老者了子，並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另一邊，挽凝已經基本確定不老泉的泉眼確實在的上。

沒錯，就是當初和葉景，秦臻三人聯合擊殺白龍之後，在白龍的藏寶庫中得到的那一株不死草。

話說回來，當初挽凝在那白龍的寶庫之中得到了不好東西，就連掌天都不止一件，想來那白龍的份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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