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玄青年的話,他後的若依一臉震驚,怎麼也沒有想到公子竟然會主開口留下這個來路不明的人。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若依無法阻止玄青年,也不敢開口阻止,只能夠用眼神示意挽凝趕快拒絕。
“這位姑娘是眼睛不舒服嗎,爲何如此看著我?”
因爲挽凝的話, 玄青年轉看去,正好將剛纔的一幕收眼中,他不悅的皺眉問道:“若依,你的眼睛怎麼了?”
話音剛落,若依的臉瞬間大變,連忙低下頭解釋道:“公子,剛剛是風雪吹進了屬下的眼睛裡面, 還請公子和這位姑娘恕罪。”
而在無人看到的角落,若依的眼神中卻滿是恨意, 這個人竟然敢讓如此難堪,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的。
看這個樣子,挽凝便知道自己這是被記恨上了,既然如此,不介意讓對方更恨一點,於是故意說道:“原來是進了風雪啊,我還以爲你是不喜歡我,所以催促我快些離開呢。”
聞言,若依咬牙,一字一句的說道:“自然不會,若依一切聽從公子的安排。”
挽凝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 那這段時間就有勞公子了。”
一開始挽凝確實是打算獨自離開去尋找青玉等人的, 但在看到外面這一片白雪皚皚的場景之後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在這裡人生地不的, 與其像個無頭蒼蠅一般轉,倒不如跟在玄青年的邊, 多打聽一些消息, 瞭解一下九天的況。
而若依在聽到挽凝竟然真的要留下來,心中更加確定與從前那些想要留在公子邊的人是一樣的。
玄青年突然開口問道:“對了, 還不知道姑娘什麼名字?”
“挽凝。”
玄青年輕著自己的下,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很,就像是雨後天空之中出現的彩虹,讓人移不開視線。
“這真是一個好名字。”
然而,挽凝對於玄青年的笑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很快便收回了視線。
與從前那些他接過的子不同,挽凝的眼神中沒有一波瀾,更沒有他所悉的驚豔和癡迷。
就在玄青年奇怪自己的人計竟然不起作用了,就聽到挽凝問道:“你呢,你的名字是什麼?”
“徐木槿。”
挽凝點了點頭說道:“那麼之後還請徐公子多多照顧。”
隨後便越過朝著徐木槿和若依兩人朝著篝火的方向走去。
在冷風中待了這麼長時間,手中的烤兔早就已經涼了。
而等到挽凝離開之後,徐木槿臉上的笑意和溫瞬間消失,他用冰冷的眼眸掃過若依,冷聲問道:“若依,你跟在本公子邊多久了。”
若依的心中一驚,一不好的預蔓延全, 但不敢表現出來, 只能夠著頭皮說道:“回公子, 已經十年了。”
“十年了啊, 原來已經這麼久了,這次回去之後,自己去領罰,之後也不要出現了。”
這就相當於將若依給放棄了。
不可置信的擡起頭,看著徐木槿,不死心的說道:“還請公子,屬下究竟犯了什麼錯。”
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徐木槿做這一切是因爲挽凝。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應該清楚,若依,本公子不是傻子,平生最討厭的便是兩面三刀之人,你犯了本公子的忌諱,本公子自然不會再留你。”
聞言,若依一臉不可置信的後退了幾步,這才堪堪穩住搖晃的,公子竟然知道了,那是不是從前做的那些事公子也是知道的,只不過那些事剛好幫了公子,所以他纔沒有計較?
收斂臉上多餘的緒,知道此時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反而會徒增厭惡。
將這一切都怪在挽凝的上,陪在公子邊十年纔得到今天這個位置,如今毀於一旦。
若非這個人的出現,又怎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被公子驅逐,即便是能力再如何出衆,也再也不會到重用,一輩子只能夠碌碌無爲的當一個小人,最重要的是,再也無法回到公子邊,甚至連見一面都不可能。
嫉妒,怨恨種種緒宛如蟲子一般,啃食著若依的心臟。
挽凝一擡頭,便對上一份充滿怨恨的眸子。
學著剛剛若依挑釁的樣子給了一個同樣的眼神,可是非常記仇的。
收回視線,挽凝將重新加熱的烤兔撕了一塊放最中,那味道簡直一言難盡。
兔子的並沒有被放乾淨,質也是又幹又柴難以下嚥。
好不容易將裡的兔嚥下去,卻再也不願意吃第二口。
夜晚降臨,衆人吃飽喝足之後便圍坐在篝火旁邊休息。
這些人的實力參差不齊,其中最弱的也有神王境,而最強的,應該就是徐木槿了,至聖境。
而在經過談之後,挽凝也知道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名雪原,位於九天最北邊的地方,常年被白雪覆蓋。
“徐公子,你們此次來雪原是所爲何事?”
聽到挽凝的話,徐木槿先是疑,隨後又一副瞭然,他解釋道:“我們來此是爲了尋找仙雲果的。”
“仙雲果?”
之前挽凝說過自己是第一次來雪原,徐木槿也並沒有懷疑,只以爲是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心中只有修煉的一個人。
而仙雲果,聽說並知道其效果的人也確實不多,他也只是偶然從一本古籍中看到的。
修煉者在突破帝境之後,再次突破便是仙。
然而,很有人知道,其實在帝景之後是一個分岔路口,一個是仙,另一個則是半仙。
突破仙之後,修煉者的實力大增,並且還會獲得那個地方的邀請。
而若是突破了半仙,實力同樣會大增,但卻會永遠止步於此,再無進的可能。
所以,若是帝境強者突破爲半仙,那他的修仙之路也相當於已經徹底斷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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