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人害你?”不等是劉皇后開口,南宮揚便已經先行開口,“那你倒是說說,是誰想要害你?”
“是,是我家五妹妹。”
四周嘩然一片,五妹妹?那不就是今日同樣大婚的溟王妃?
南宮揚眼神微瞇,“你是說楚心煙害你?那你倒是說說,如何害的你?”
“,……”在南宮揚的強大迫下,楚如凝只好將那日發生的事一一都說了,并雙手伏地凄慘哭訴,“求陛下和娘娘為凝兒做主……”
聽了楚如凝的話,劉皇后臉更難看了,最后,只是問了句,“凝兒,你說楚心煙讓吳不會擅改了你的服,那你說,他改了你喜服哪個個部位?”
楚如凝低頭又盯著服看了好一會,最后落在了那道后加的祥云上,是的,一定是這金的祥云惹怒了陛下。
“是,是這朵祥云。”
“那就是說,前襟那圖案,是你一開始就放在上面的?”
楚如凝低頭看了眼那兩只雛,難道,難道是因為這兩只雛嗎?
南宮揚急了,啪的一掌拍在了面前桌子上,語氣十分不悅道,“說,這兩只凰到底是不是你一開始就選上去的?”
“是……”楚如凝都快嚇哭了,轉頭看向南宮瑾,卻發現南宮瑾無比責備的看著自己,嚇得楚如凝當時就哀求,“太子殿下……凝兒不知道……凝兒什麼都不知道啊……”
南宮瑾氣得咬牙,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娶了這麼個蠢人。
這一刻,他又想到楚心煙兩天解了怪病的事。
“太子,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南宮揚話鋒一轉,威嚴的目又落在了南宮瑾的上,“太子妃擅用皇后專用的凰,按罪……”
“父皇,不知著不罪,求父皇饒凝兒一次。”
南宮瑾忍著上的疼伏地懇求,雖然他也很想將這個連累自己的人一腳踹翻,可他更明白,若自己這個時候真的撇下不管,會讓很多人覺得,自己是個無無義,沒有擔當的人。
楚如凝滿心,“太子……”
接著楚如凝也磕頭哀求,“陛下,求您饒凝兒一次吧……凝兒真的不知道……凝兒以為凰象征祥和吉祥,所以凝兒才……陛下,凝兒下次不敢再用了……”
說著,楚如凝又轉頭朝著是劉皇后拼命磕頭。
“皇后娘娘……凝兒知錯了……凝兒絕對沒有那種大逆不道的心思的i……而且,而且您是我姨母啊……”
“是啊母后,凝兒是您看著長大的,的迷糊純真您比誰都清楚的不是嗎?”
最終,劉皇后是開口向南宮揚求了。
“陛下……要不然,就算了吧……看這孩子這樣,是真的不知道,要臣妾說,也怪那個給凝兒做喜服的,要不是他給凝兒推薦,凝兒能選到那上面去?”
楚如凝在旁邊連連點頭。
對于們想將罪名推到那裁上的想法,南宮揚只是不冷不熱的說了句,“夫妻同罪,太子妃年,可以不知者不罪,所以這過錯,就讓太子背了吧。”
南宮瑾目瞪口呆,他不明白這怎麼就自己背了。
但南宮揚此刻表完全一副沒得商量的表,南宮瑾沒辦法,只好認下了飛來橫罪。
伏地無奈道,“是,兒臣甘愿領罪。”
“既然這樣,那等大婚結束,你就去長壽村再徹查怪病一事吧。”
南宮瑾眼睛倏然瞪大,他心里慌,難道父皇知道長壽村和我有關系了?
不,不可能,或許父皇只是在試探我,我不能自己先陣腳。
“是,兒臣一定好好徹查。”
在場人沒人敢言語一聲,陛下這明擺著就是借機發難太子,這一個不注意說錯話,可是要跟著倒霉的。
“陛下,你看,這吉時馬上就過了,要不然……”劉皇后小心翼翼的詢問。
南宮揚看了眼瑟瑟發抖的楚如凝,又看了見面如死灰的南宮瑾,最后點頭,“大婚繼續吧。”
喜樂再次奏起,不管有沒有心思,眾人都再次恢復一開始的喜氣模樣。
南宮揚指腹輕敲桌椅,讓人看不清他今日這出,到底是什麼意思……
……
相較于東宮的飛狗跳,溟王府雖然賓客沒幾個,但一切卻都十分嚴謹的按照步驟來的。
從馬車到門口,了轎門后,楚心煙就一直在南宮溟上沒下來過。
被他抱著進門,抱著火盆,抱著來到喜堂。
也是這個時候,楚心煙才真正明白,想當初他說的那句喜服并不會穿多久的話的真正含義。
“心煙姐姐你好漂亮……”
楚心煙剛被南宮溟放下,旁邊便傳來南宮迷妹般的大聲吶喊,一路被抱著進來楚心煙可以淡定自如,可這會聽吼這麼一句,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而且,這隔著蓋頭呢,從哪看出漂亮來了。
“快快,拜堂了。”
一個優雅含笑的聲音吸引了楚心煙的注意力,過紅蓋頭,看著端坐在父母位上,看著自己微微笑的玉貴妃,楚心煙不由驚訝,居然真的來了?
昨晚上,還以為是開玩笑的呢。
這時,對面一聲低沉嗓音響起,“煙兒,拜堂了。”
楚心煙轉頭,有點懷疑是不是蓋頭蓋著導致視線不好的原因,居然會覺得南宮溟的雙眸是有所期待的。
開玩笑,他怎麼可能會期待,一場合作而已,誰會期待?反正,我不期待。
而且……
過蓋頭費力往四周環顧一圈,最后停在吳不會上。
吳不會饞溟王府這些珍藏的酒好久了,可惜南宮溟護得,他了幾次都是沒能功,沒想到他會拿出一半來擺在這大婚宴席上。
嘖,就這,還不過是場各有所需的易呢……
倒了杯酒下杯,吳不會馬上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可連喝幾杯覺得小杯子實在不過癮,于是直接騰出一只干凈的碗,開始一碗一碗的豪飲了起來。
吳不會:啊……真暢快啊……
楚心煙:哎……也是個可憐人啊……果然,自己沒有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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