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被人扶著勉強站起來,看著準備以一對四的楚心煙,出了幸災樂禍的神,一臉看好戲的姿勢站到了旁邊。
“小姑娘,拳頭無眼,而你又細皮的,要不然哥哥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跪地朝我們花娘磕幾個頭,大喊幾聲姑我錯了,讓我們花娘心里舒暢了,哥幾個就饒你一次,如何?”
對面領頭的壯漢眼神輕挑的給著楚心煙建議,顯然,此刻他還不知道他對面站著的是個超級蘿莉。
楚心煙低著頭,一邊整理手背上的紗布,一邊漫不經心的冷笑道,“等會,我會讓你們知道,到底該誰姑。”
對面幾人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一般哈哈大笑。
楚心煙也不急,就這麼微微笑的看著他們,反倒是后邊那花娘,見壯漢遲遲不手,急得大罵,讓他們趕快手。
“小姑娘,對不起了!”
壯漢說完便惡狠狠的沖了上去,不過他們顯然還是輕敵了,因為只有一個壯漢率先沖上來。
楚心煙輕挑眉尾,在壯漢豎著拳頭沖到跟前的瞬間,直接一個利落閃完躲過,接著用極快的速度,獵豹一般跳起,胳膊肘朝著男人后脖頸狠狠敲擊了下去。
只聽嘎一聲,小山一般的男人直接轟然倒地。
圍觀群眾發出一陣倒吸聲,看向楚心煙的眼神充滿了不敢置信。
這一下,后邊幾個壯漢也看蒙了,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這小姑娘居然還是個練家子。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這下他們不敢再懈怠輕敵了,紛紛擺出出招的姿態,并一起朝著楚心煙沖了過去。
圍觀群眾的臉上不約而同出了擔憂的神,當然也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但不管什麼心態,他們臉上都或多或帶了表。
反觀為夫君的南宮溟,那淡定的仿若一潭死水,但若仔細看,他幽深的眼中是有一抹不易察覺的自豪。
對,自豪,全上下著一種我家小孩天下第一,你們招惹不起的神。
就這樣,在南宮溟橫著雙臂的悠閑姿態下,楚心煙三下兩除二的功夫便將已經將那幾壯漢全部打趴在了地上,這會腳上正踩著個呢。
“嘖嘖,就這麼點本事啊?”楚心煙滿臉嫌棄的用腳尖在其中一壯漢臉上來回,“本姑娘不過才用一分力而已,來,現在告訴我,誰誰姑。”
地上幾個壯漢滿心不甘卻也只能趴在地上哼唧。
至于之前那個滿臉囂張的花娘,這會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楚心煙這會忙著去找小裁,也懶得和他們耗時間,最后用腳狠狠踢了那人膛一下便轉了。
一直沒的南宮溟馬上迎過去將人圈懷中,十分細心的為整理擺和發簪。
見楚心煙臉上沒什麼笑,于是十分心的保證,“等過幾日你手好了,我帶你去周莊,那里混子多,讓你打個過癮,再找幾個犯過事的,到時是想掰斷腦袋還是敲斷脊骨,都隨你。”
圍觀群眾;還能這樣!!?
被打壯漢:謝姑手下留命!
聽南宮溟這麼說,楚心煙眉眼上前,神變得愉悅,“你說的,別轉頭忘了這事。”
“放心,不會。”
“那就好,走,我們找家店進去逛逛吧。”
“我記得吳不會說過一家,我們去看看。”
“小裁?!”楚心煙眼睛倏然變大一圈,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可等一抬頭看到南宮溟訝異的眸子,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于是連忙改口道,“那啥,我的意思是,吳師傅嗎?”
南宮溟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出聲說什麼。
“走吧。”
至到前面手牽手并肩離開的男之緣,圍觀群眾終于敢大聲口氣了。
而經過楚心煙之前的殺儆猴,這會整個花街都知道了,一個貌若天仙的修羅姑娘,正牽著的俊俏無用郎君逛花街,修羅姑娘占有強,只因花娘多看那郎君兩眼便當場濺四方。
至于楚心煙們聽到這傳言已經是兩天后的事了。
兩人一路來到吳不會說過的那家花樓,在老鴇驚訝的目下邁步走了進去。
周圍更是有人時不時投來新奇的目,畢竟這花樓里,除了恩客就只剩花娘了。
南宮溟對于那些過來的目心中不悅,出長臂不聲的圈上楚心煙的肩膀。
“我們進樓上包廂吧。”
“包廂多沒意思。”
南宮溟要上樓,可楚心煙卻一把拉住了他,開玩笑,坐包廂里還怎麼找小裁。
“那坐大廳?”南宮溟指著角落的一張矮桌。
不過楚心煙卻依然還是搖頭,著南宮溟的胳膊,厚著臉皮胡扯道,“來花樓坐那多無趣,逛花樓逛花樓,自然要逛起來才沒白來一趟。”
南宮溟劍眉輕挑,對于自家王妃這特殊癖好很是無奈,不過最后,還是順從的牽著四閑逛。
為了避免老鴇多話,南宮溟直接甩出一錠金子包了個包廂,讓們自行上菜。
借著逛花樓的名頭,楚心煙拖著南宮溟一邊向里一邊撐大眼睛尋找小裁的蹤跡,憐想到上次那二人吵架是在靠路的房間,楚心煙又掉頭換了個方向。
南宮溟目疑,這哪里是逛花樓,這顯然是在找東西。
只是煙兒來花樓找什麼?
難道是他!?想到那種可能,南宮溟神瞬間深沉了許多,又見楚心煙表現的太急切,腳下步伐瞬間停滯不前。
“怎麼不走了?”
拖了幾下沒拖人,楚心煙不解回頭,見南宮溟站在原地不,還兩眼黑沉沉的盯著自己,當下心頭一慌。
完了,他該不會是察覺我意圖了吧。
“煙兒真的只是想逛花樓嗎?”
南宮溟聲音低沉,這一問讓楚心煙不由確定自己的懷疑,心虛的不自覺的了手上紗布,可上還堅持,“對啊,來這不逛花樓我還能干什麼呢。”
“是嗎?”南宮溟笑了,笑得森然,“既然這樣,那我們換一家花樓逛吧。”
啥?開玩笑,眼看就要找到了,這會走了算怎麼回事。
已經到這程度,楚心煙是斷然不想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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