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功告!”
衛璦見眼前的手套即將完工很是高興。
秀娘拿在手中翻看了幾次,不得不對眼前的子刮目相看。
“燕小樂,這真的好舒服好暖和,而且也不妨礙拿東西,真是太好了,只不過……”
衛璦見秀娘不再繼續往下說,有些煩躁,立即問道:“不過什麼?”
秀娘笑道:“不過樣子有些怪異。”
衛璦立即笑道:“只有這樣,將士們才能更好地拿著武為國效力。”
“好一個為國效力。”
石門這時打開,正巧衛璦的話落在了蕭云暄的耳里,他很是滿意地走到衛璦的面前。
看著桌上擺放著奇怪的東西,他走上前拿在手中翻看著。
這手套的形狀與之前的完全不同,這更像是人的手掌。
可不知為何,蕭云暄總覺得手中的手套好似了些什麼,可又說不上來。
秀娘看著沉默不語的皇上,以為他在嫌棄衛璦連夜做出的手套,連忙說道:
“云暄大哥,前日你們走得急,未留下手掌就離開了,害得衛璦想了許久才畫出這手套形狀。”
蕭云暄有些不解:“要留手掌嗎?”
他抬起手臂看著自己一雙骨質分明的手端詳著。
“放肆,你要皇……云暄大哥留下手臂?秀娘你也任由胡作非為?”
跟隨而來的玄鷹聽到后,二話不說地拔出手中的劍指向衛璦。
這時秀娘才反應過來,連忙走到玄鷹邊,奪下他手中的劍道:
“你瞎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你們走時沒留下手印,衛璦不大能描繪出你們男人手掌的比例。”
秀娘本來想說你們臭男人,可看著皇上在此,生生地吞進腹中。
“秀娘你也不早說,嚇我一跳,我以為是想剁了我們的手。”
衛璦懶得理玄鷹,直接走向書桌那兒,悠閑地沏了杯茶,打算正要品嘗,不料卻被蕭云暄順勢奪走。
衛璦很是氣憤,正打算開口指責,不料對方說道:“再來一杯。”
正當想拒絕,便抬起頭看見他那眼若星辰的雙眸,瞬間呆住了。
他的眼睛真的好,為何之前卻從沒發現。
“我了,再來一杯。”
衛璦聽后立即甩了下頭,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覺得他竟然如此好看!
等衛璦反應過來時,不知何時自己竟給他又倒上一杯。
“手套做好了?”蕭云暄問道。
衛璦先輕點了下頭后,似乎又想起了來,便又搖了搖頭。
蕭云暄瞇著眼,打量了一下后問道:“究竟是好還是沒好?”
衛璦老實地回道:“還差一步即可完工。”
蕭云暄不解地繼續問道:“既然還差最后一步為何不做?”
衛璦小聲地說道:“牛。”
在場的人都看向衛璦,一時之間真不知到底想說什麼?
衛璦無奈地說道:“只要牛皮即可完工。”
的話一出室頓時雀無聲,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能聽得見。
衛璦早前曾向燕兒抱怨過,自己來冷宮后,沒有吃過一口,更別說牛。
燕兒當時被的話嚇得不輕,在冷宮里能吃到粥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想吃?而且還是牛?
當時燕兒覺得娘娘落水后,腦子也變得不清不楚,也未多加解釋。
直到衛璦從膳房包子回來后,再一次提起牛,這時燕兒才說道:
“牛在本朝可是圣品,是上天賜給人們的圣,即使牛老了也不可割殺,這是了神靈,會遭天譴。”
當時衛璦聽后,就覺得這里的人太大驚小怪。
直到有日自己躲在膳房食吃時,無意聽見侍衛們閑聊說是哪家媳婦因為太窮,殺了自家的牛,結果被家族一人一狠狠地打死了。
當時聽得寒直豎,沒想到現代隨可吃的牛在這里居然連都不行,所以手套的最后一步遲遲未做。
秀娘聽后難怪自己也到有怪異,可就說不出哪里不大對勁,原來是出自牛上。
秀娘問道:“只要牛皮?那牛還能活嗎?”
衛璦搖搖頭,沉默地坐在石凳上不再說話。
“其他東西能不能用?”蕭云暄問道。
秀娘本能地看著衛璦,皇上說得沒錯,應該可以用牛之外的東西替代吧!
衛璦想著這里除了牛就是羊了,可牛皮比羊皮更要牢固些,這要是換羊皮,又能戴多久?
大家看著衛璦沉思的表略不安,難道非要用牛皮嗎?
蕭云暄想了一下,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必須要與太后一起商議定奪。
想到這里,蕭云暄立即站了起來,他走到石門卻聽見后傳來:“用死去的牛制作可不可以?”
話音剛落,地一聲,石門被蕭云暄給打開,并且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衛璦走到桌前深深地嘆了口氣,很簡單的東西在這古代反而復雜了許多,這該如何是好?
“算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說不定明日就能想出辦法。”
秀娘見衛璦不再垂頭喪氣,心里便舒坦了許多。
雖與這丫頭相時間不長,可這丫頭的脾倒是與合得來。
“今晚你想吃什麼,我來做。”秀娘問道。
衛璦已經一天一夜沒睡了,此時最想做的就是能躺在床上地睡上一覺。
“秀娘,你是做什麼的?怎麼會和云暄認識,而且我覺得你們對他還尊重的。”
衛璦一直把憋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秀娘聽后微微一愣,不聲道:“云暄家世顯赫,而我們是他府上的人,明著是朋友是兄弟,實則就是他的侍衛侍從。”
衛璦道:“我就覺得你們對他很不一般,可他一個富家公子,為何會到皇宮做侍衛?”
秀娘心里哀嘆著:“這話說來話長。府中老爺病逝后,只留下老夫人與云暄公子。
公子年輕文武全才,他卻偏做侍衛,這不,現在就是你所見這般。”
衛璦點點頭,好好的爺不做跑來做侍衛,這人也許有病。
秀娘見衛璦不再多問云暄的事,暗自松了口氣,改日見到皇上一定要告訴他,免得哪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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