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親王,他怎麼來了?
玄鷹趕走上前準備跪拜,后傳來衛璦的聲音道:“皇上?臣妾拜見皇上。”
玄鷹一臉錯愕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衛璦,再瞧了眼云親王,一時間呆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過很快在云親王的示意下,他好似明白了什麼,學著衛璦喊道:“拜見皇上。”
莫云浩趕支走玄鷹,玄鷹也很識趣地走到偏房,為重傷的青鷹涂抹上藥。
“照你這麼說,衛璦到現在還不認識皇上?”青鷹疑著。
玄鷹道:“我猜皇上并不想讓衛璦知道自己的份,所以才會請云親王出面解圍。”
青鷹搖頭道:“萬一皇后真的對云親王了,到時皇上他怎麼辦?”
話說到此,青鷹一把捂住玄鷹涂抹藥膏的手喊道:“快,你快去找皇上,告訴他今日的事,日后真要出了什麼事,可與我們無關。”
玄鷹也正有此意,替他匆匆上好藥膏后,趕在衛璦面前隨意找了個借口離開。
莫云浩若有所思地看著玄鷹的背影,從對方走路的步伐不難看出這玄鷹的男子武功極高,走路腳不沾地。
“皇上,你來臣妾這兒有何事貴干?”衛璦中規中矩道。
“衛璦,我們能不能不要這麼說話,怪難的。”
莫云浩說完,準備上前攙扶著衛璦,衛璦子微微一側,躲過了云親王正要攙扶自己起的雙手。
“皇上,您請坐,臣妾為您斟茶。”說完衛璦向柴房走去。
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他自己倒親自找上門來。
居然還好意思想要喝茶?
衛璦四看了一下,視線落在了墻角邊的水桶中,一抹邪惡的笑容在衛璦臉上了出來。
“皇上,這里只有茶,恐怕不您的口,臣妾覺得還是這原生的天上之水比較適合您口味。”衛璦笑道。
“天上之水?這是什麼,為何我……朕沒聽過?”云親王不自覺地咳了一聲。
衛璦得意地笑道:“皇上,這您就有所不知了。天上之水又可稱之為無水,與普通的水是不一樣的,這可是上天派來的,所以功效也并非普通的水能堪比的。”
衛璦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在這年代,除了自己還有誰會猜出這無水究竟是什麼?
看著的表,莫云浩有些遲疑,上次請自己吃剩余的鴨架子時也是這副表,可見這天上之水大有文章。
衛璦邊解釋邊殷勤地在茶盅里倒上一杯,說道:“皇上,請。”
莫云浩疑地了眼衛璦,便端起石桌的茶盅向里去。
只見茶盅的水不僅渾濁不堪,甚至還散發著一腥味,讓莫云浩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水……?”莫云浩手指著茶盅里的水,一臉嫌棄的說道。
衛璦笑道:“皇上,這無水聚集了日月華,百姓喝了能延年益壽,向您這樣尊貴的必能升仙佛。
這可是臣妾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您可別浪費了臣妾的一片苦心。”
說完,衛璦將茶盅忍不住往他面前移了一下。
越是這樣,莫云浩越是清楚面前的東西有多恐怖,雖然不知這水究竟從何而來,必定不會如所說這般。
正當他努力地找借口婉拒這杯不知名的水時,莫云浩無意向門外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臉立即沉了下來。
皇上怎麼來這兒了?不是該批奏折嗎?
莫云浩不由得站起了,朝皇兄走去。
蕭云暄則萬萬沒想到云親王當真會一個人來此,他不知道這冷宮無詔不許外人進嗎?
該不會是他故意忤逆自己的圣意,與衛璦在此私會?
想到這里,臉暗沉了許多。
站在一旁的玄鷹到邊四周的溫度驟降了不,便有些擔憂地盯著衛璦。
認識云暄這麼久,這是第一次讓衛璦到云暄的眼神如此森恐怖,在他的注視下,衛璦如做錯事的孩子般低著頭,不敢多瞧他一眼。
莫云浩走上前,雙膝一打算跪拜,不料卻被蕭云暄手攔截。
等莫云浩還沒反應過來,皇上已站在了衛璦的面前。
衛璦低垂著眼瞼,一雙黑靴出現在眼前,順著鞋面,緩緩地抬起頭,著蕭云暄深邃的眼眸不由得有些心虛。
不過很快衛璦清醒了過來,自己是皇后,是皇上的妃子,怎麼能喜歡旁人?
若尋常百姓對夫君不忠誠,那是要浸豬籠,更何況是皇上的妃子一國之后。
終究現實撲滅了衛璦心底的那簇火花。
走到莫云浩邊,剛想出雙手對他撒著想騙他把桌上的茶水給喝了,卻不料耳邊傳來:“我還有事,先行離開。”
說完莫云浩一溜煙兒地跑掉了。
衛璦在他后連喊了幾聲也未讓對方停下腳步,甚至跑得更快。
“奇怪,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走就走,今次算他跑得快,下次定要讓他喝下這無水,給青鷹報仇。”衛璦著門口嘀咕著。
不過話說回來,云暄一出現,皇上就找借口消失,難道皇上怕云暄?
衛璦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這怎麼可能,皇上怕侍衛?
轉過,就瞧見云暄坐在剛才皇上坐過的地方,手中不停地端詳著那裝有無水的茶盅。
衛璦怕云暄將其喝下,便連聲阻止:“不能喝。”
云暄挑著眉,將茶盅往鼻尖一靠,水中的腥味撲鼻而來。
“這就是你口中的無水?我聞這味道怎麼這麼悉?”
云暄好奇地看著衛璦,想從的表中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來了有多久?你居然敢聽我與皇上的對話,你……。”
衛璦話還未說完,就聽見對方低語著:“天上之水,無水,這該不會就是雨水吧!”
站在一旁的玄鷹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娘娘,不由得衷心佩服膽量過人,居然敢用這水給皇上飲用。
即使對方是個假皇帝,那也好歹是個親王。
衛璦從他手中將茶盅搶走,便直接把水倒在了地上:“看不出來你還聰明的,居然能猜著。”
蕭云暄淡然笑道:“這春雨的味道我還是能夠聞出來的。”
衛璦撇撇嫌棄道:“恐怕只有那位笨皇帝才難以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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