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的話說得自然在理,這一點蘇青青怎麼會不清楚呢。
只是這金葉子這雖好,但是其實自己心里清楚,雖然說蘇淺淺如今已經原諒了以前那些胡鬧的事。
但是蘇青青自己每每想起來之前的自己是怎麼針對這位長姐的,就覺得心里燒得慌,所以這些金葉子才說什麼都不想帶著一起出嫁。
但是蘇淺淺又將小匣子推給了,蘇青青盛難卻之下,也只能心中地,將這些金葉子全都收下了。
“長姐你說的我都明白,而且你放心好了,我再不濟也是相府出的姑娘,就憑這一點婆家人也不敢對我如何的。反而是你這帝都之著危險,而你又與咱們蘇家相府鬧這樣,可以說是毫無娘家人給你撐腰,以后你可一定要小心才行。”
蘇淺淺點了點頭,然后就笑著趕說道。
“放心好了,就憑你長姐我的醫如此的厲害,想害我也沒那麼容易。而且就算沒有娘家人撐腰,甚至有一天我在太子府都過不下去的話,我也一樣可以憑借自己的醫懸壺濟世,所以無論到哪都不死我的。”
聽了這番話,蘇阿也很認同地點點頭,甚至如今確實越來越佩服這個長姐了。
不過的眼睛忽然一亮,然后就見蘇青青跑到自己的梳妝臺那里,就將一個錦盒拿了出來。
就見盒子里裝的竟然一張張的全都是地契。
不過蘇青青從里面挑了半天,就將一張地契遞給了蘇淺淺。
“如今分別,姐姐送了我如此多的金葉子,妹妹也想給你留個念想。雖然我知道你現在貴為太子妃不愁吃穿,銀錢也夠用,我恐怕就算拿出再好的東西到你那里也是不稀罕的。”
說到這里,就見蘇青青笑瞇瞇地將自己手上的地契晃了晃之后講道。
“不過呢,我這里有一于帝都鬧市的醫館地契。我記得在太子府小住的時候就聽姐姐你聽我說過想要出去自己開個醫館給人治病開藥,我如今就要離開帝都了,這些地契也是直接就要變賣出去的,索這一張你就留這好的。”
還真別說若是旁的東西,蘇青青今天要嫁人,蘇淺淺說什麼都不可能要的東西。
可是這醫館就不同了,其實當初同蕭長寧說好之后。
對方也表示自己沒有異議,甚至還很支持蘇淺淺離開府邸去外面給人治病開藥。
可是不得不說,這帝都固然繁華,但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甚至很多都是百年老店,即便你拿出多的銀子,對方都不可能把子讓出來你改醫館的。
而若是犄角旮旯的地方,蘇淺淺也確實沒有考慮過。
所以這一耽擱想要出府開醫館的事就遲遲沒有辦。
蘇青青這張地契還真別說,確實是送到蘇淺淺的心坎里了。
與這個妹妹如今相得越來越融洽之后,在對方面前蘇淺淺也不矯,直接就將地契拿在了手中。
“還真別說,你這地契來得確實及時,最近我在太子府呆地煩悶得很,若是直接就有一醫館,可以我治病救人的話,那我以后白天里經常待在那就好了,也省得要在太子府著四角的天空發呆。”
聽見蘇淺淺這樣說,就見得蘇青青不笑著看向埋怨的說道。
“也就是姐姐你仗著醫高明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你可知道這帝都之多待嫁的子,恨不得都能為太子妃,去過你如今過的這種日子呢。”
蘇淺淺聽了這話,不心里微微有時又苦地笑了一下,只是不想蘇青青為了擔心,所以說與蕭長寧慪氣數天沒有說話的事,一個字都沒有提出來。
而蘇淺淺之所以接過地契,就立刻要去醫館坐堂,也是因為每天與蕭長寧這般慪氣,甚至待在太子府之中,都有一種不上來氣的覺。
所以蘇淺淺索岔開這個話題不再談,而是親自幫著蘇青青,再將臉上的妝容好好的整理了一下。
等到良辰吉日一到,蘇青青自然就從相府風風的嫁了出去。
而蘇淺淺也不知道是為何,本來對于這個三妹妹,雖說兩人是冰釋前嫌了。
但是對方以前做的惡事可不,但是如今真的到了分別的時候,竟然心里也覺得難的。
因此不單單是蘇青青上花轎之前落了眼淚,蘇淺淺的眼圈甚至都微微泛紅了。
而將這一幕盡數看在眼中的蘇阿,這會兒不就湊到了蘇淺淺邊,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世上的事真是人琢磨不,我還確實沒有想到大姐姐和三妹妹何時這般深厚了。也不知道將來等到妹妹出嫁的時候,姐姐會不會賞臉也親自來送一送,并且為我落下幾滴眼淚呢。”
本來歡歡喜喜的送蘇青青,雖然說蘇淺淺心里是有些酸楚,但還是為對方開心的。
但是眼瞧著蘇阿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故意挑釁一般地湊了上來。
蘇淺淺自然不會對客氣,冷冷地瞟了蘇阿一眼之后,就直接面無表地說道。
“二妹妹這話說得可真是有趣得很,你與三妹妹哪能相提并論嘛。所以說啊等到你出家的時候,只怕風無限,父親必然是要替你大辦特辦的,到時候哪里有我這個姐姐容的地方,只怕就不必親自來恭賀你出嫁了。”
蘇阿一聽這話,頓時就出了果然如此的表。
而其實會湊過來最本的原因還是有些妒忌的。
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風的墻,所以說蘇淺淺給了蘇青青一盒金葉子的事,這會兒也是人盡皆知。
所以蘇阿這樣發問,也是盼著蘇淺淺能一視同仁,到時候出嫁的時候也能給一盒金葉子。
原本蘇阿是想的,當著眾賓客的面蘇淺淺不好回絕,只能著鼻子將這件事應下來。
但是哪里想得到蘇淺淺不但說話不留面,而且更是將損得無完。
再一次了壁的蘇阿們憤然地瞪了蘇淺淺一眼,轉就郁悶無比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