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皇子將要翻墻跑出的時候,一道黑的影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直接給四皇子來了這麼一腳。
“啊!”
這一腳踹的四皇子是猝不及防。
重重的踹在了肋骨之上,踹的四皇子覺得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了位一樣,他捂著被踹的地方,重重的悶哼了一聲。
抬起頭來,四皇子卻見逆著月,站在他面前的是蕭長寧。
蕭長寧飛奔而至,“就這點能耐?不是能跑的嗎?跟個頭烏一樣四竄,怎麼,還能被我抓到?”
這一句話無疑是挑起了四皇子心中的怒火。
本來兩個死對頭就水火不容的,如今夜黑風高沒有人管束,自然也就不需要維持表面的和平安寧了。氣氛中火藥味濃濃,蕭長寧和四皇子兩個人對視的,下一秒中直接就開始起手來。
也顧不得自己上的傷了,四皇子五指爪狀,直接向蕭長寧的命脈抓去,一招一式皆是狠辣至極,不給對方留活路可言。
然而,終究是因為上的傷,還有本武功底子的原因,四皇子從始至終于下風。出手的招招很辣,也被蕭長寧輕而易舉的避了過去,好像用盡全力的一拳頭,重重的打在了棉花之上,一樣的無力。
眼見敵不過對方,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趁著蕭長寧不注意的時候,往他的臉上一撒,白的末在空中彌散著,瞬間開了一陣陣煙霧,掩蓋住了影,遮擋住了視線。
“咳咳……!”
被嗆到的蕭長寧再次睜眼的時候,四皇子已然消失了。
看著空的花園,只有微微抖的花之印證著方才一番激烈的打斗,蟲鳴反而愈發的夜晚的死寂,好像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平靜。
又被四皇子給逃了,蕭長寧面不愉。
但是誰都沒有料到的是,次日晨熹微的時候,一道圣旨就降臨了蕭長寧府。
——蕭長寧被皇上打了大牢,以謀權篡位,其心不軌之罪。
什麼謀權篡位,其心不軌?蘇淺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心寒,加之罪,何患無辭?此時此刻應該在牢里吃牢飯的人不該是蕭長寧。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把蕭長寧救出來再說,畢竟在牢中,有心之人想要一些手腳,取蕭長寧的命可就簡單多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下定決心的蘇淺淺收拾好了自己的裝束,趁著第二天晚上夜黑風高的時候,獨自一人前往地牢前去營救。
暫且不說蘇淺淺孤一人去營救到底如何,這一邊,奉命一直跟蹤著四皇子的葉洋,在后宮的一花園里,發現四皇子的藏地方。
那張平平無奇的臉,與那雙迥然又帶著幾分銳利殺意的眼睛格格不。
是易容!
眼毒辣的葉洋,一眼就看出了易容的四皇子,直接上去揪住了對方的肩膀,“你是哪個宮里的?在哪里當差?”
目的盯著對方。
心知自己已經暴了,四皇子直接一個反橫踢,卻被葉洋眼疾手快的躲了過去,打了個空。
兩個人就這樣迅速的扭打在了一起,難舍難分。
此時正是白天,偶有宮人路過,瞧見這樣一幅場景,自然是不敢上前勸架,紛紛在一旁遠遠的看著湊熱鬧。
沒過多久,后宮里就傳出了各式各樣的流言蜚語。
“你聽說了嗎,今兒花園里出了事兒了!”
“什麼事兒?”
“聽說啊,是皇子的鬼魄到逃竄,擾得人不得安寧呢!”
“害,后宮這個地方是非多的很,也不知道有多冤死的亡魂呢。”
流言蜚語愈演愈烈,甚至到最后這些怪陸離的傳言,居然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鬧鬼?還是皇子的魂魄鬧事兒?”子不語怪力神,作為儒學的信奉者,皇上也一直以來是對怪力神之說,選取保守態度的。
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沉片刻之后,皇上還是覺得不應該坐視不理,免得流言蜚語天飛惹得人心惶惶。
“這樣吧,”皇上擱下了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出個像樣的法子來,“傳朕旨意,讓衛軍統領調出一支軍隊來,去單獨守著花園。”
“是。”
當太監領了命正要下去的時候,皇上卻突然又住了他,補充的說道,“還有,但凡后宮里邊再有誰去說話,舌頭也不必留著了。”
這句話話音落下之后,太監子不由得抖了一抖,戰戰兢兢的應了一聲:“是。”連忙小步離開了。
卻說此時此刻,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蕭長寧從地牢中救出來的蘇淺淺,奉蕭長寧之命,在后花園蹲守著。
就在聚氣凝神盯著花園的時候,除去那些灑掃的宮以外,一道混在宮人們中間的影引起了的注意。
是四皇子。
但是奇怪的是,現在青天白日的,四皇子居然還可以自由出后花園,跟個沒事人兒一樣,進進出出了好幾回,也不知道是去干嘛的。
蘇淺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只覺得是有蹊蹺。
當收到了蘇淺淺報告的四皇子的行蹤之后,蕭長寧若有所思。
他讓蘇淺淺走近,對著蘇淺淺耳語說道:“你這樣,跟本蕭長寧一起……”
“嗯,臣知道了。”蘇淺淺點著頭應和。
等到了正午時分,此時此刻烈如火,四皇子正好端端的,走在花園的一條鵝卵石鋪的小路之上的時候,突然覺得腳底下的石子路有幾分異樣。
踩起來覺質不太一樣。
不好!大抵是中計了!Μ.166xs.cc
心下咯噔一聲,四皇子還沒來得及反應,腳底下早就被蕭長寧和蘇淺淺埋伏好的,一個結結實實的麻繩,就這樣將他吊了起來,懸掛在了半空中。
老早就埋伏在一旁草叢中,守株待兔的蕭長寧和蘇淺淺,見四皇子果真中計之后,二人對視一眼,拿出了作案工,三下五除二干凈利落脆的把四皇子綁在了樹上。
誰知道綁的嚴嚴實實了,這四皇子居然又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逃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