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個人都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小丫頭雖然看著短的,也不會什麼武功,頂了天也就是會一些三腳貓功夫,但是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小的一個丫頭居然能跑那麼久,讓他們追得那麼累,一路從王府里面跑出來,越過玉米地,最后居然一直追到了沼澤地。
蕭長寧和蕭庭山沿著青檸的足跡來到沼澤的跟前,兩個人都正著氣的時候,卻見青檸突然的就不跑了。
整個人就定定地站在那里,像是時間靜止了一般。
這份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蕭長寧和四皇子兩個人都覺得有些疑,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里看見了一警惕之。
兩個人慢慢地上前,分別從左右兩邊夾擊,以不同的方向試探地接近青檸。
誰知道,還沒有到對方的角的時候,青檸卻突然子一,就這般直地倒了下去!
蕭長寧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青檸的心口,有一個閃著冷的極小的飛鏢,飛鏢尖端還帶著紫,想來應該是涂了毒。
四皇子走上前來,試探地探了探清檸的鼻息,指尖及的地方沒有任何呼吸起伏,他抬頭,看向了蕭長寧,無聲地搖了搖頭,示意已經沒了氣。
青檸就這樣倒在了泊之中,沿著青檸的足跡追到沼澤的深。
四皇子從袖中掏出一個錦帕,手隔著錦帕,往青檸的上來去。
“你這是做什麼?難不還看上了這個丫鬟?”這般極像是在猥尸的行為引起了蕭長寧的反,他拽住了四皇子的胳膊,就想阻止他。
卻慘遭四皇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腦袋瓜子里想的是什麼東西?我只不過是想從上找出一些線索而已,你覺得我在干什麼?”
“……哦。”被吼了一頓的蕭長寧,悻悻地收回了手。
有一些不自然的側過頭去,然而就是這麼一轉頭,蕭長寧的余就瞥見了青檸,子底下著的一黑角。
因為青檸的外裳已經掉了,穿的中是純白的,這片在青檸下的黑角,就顯得分外的突兀。
“等等,你把往旁邊挪一下。”蕭長寧指了指方向,四皇子自然是照做的。
就這麼輕輕一挪,那塊黑的布料,赫然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這哪里是什麼黑的角,這分明就是一個純黑的面罩啊。
待到看清楚了那黑的面罩之后,四皇子的目微微一凜,連忙扔了手中的錦帕,將那黑的面罩撿拾起來,細細的端詳著。
“怎麼了?”蕭長寧有一些不解,“可是上面有什麼暗號或者記號?”
如果這個黑的布料上面,能夠有一些有關側飛行蹤的信息,那便再好不過了。
“沒有,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輕輕的搖了搖頭,然而,四皇子下一刻說出的話,卻瞬間也讓蕭長寧變了臉,“但這個面罩我見過。”
“你見過,在哪里見過的?”說不定四皇子見過這個面罩的地方,就是側妃所在之地呢。
面對蕭長寧的追問,四皇子給出的答案似乎讓人有些灰心喪氣:“這個面罩,是在道里襲擊我的人戴的,看來殺青檸的人,也是他們。”
“這樣啊……”不難聽出,蕭長寧說這句話的語氣里面,帶有幾分微不可查的失落之意。
“算了,反正人都已經死了,想來這個線索也已經斷了,咱們兩個還是早些回去復命吧。”
“好。”
于是乎,再一次達一致的蕭長寧跟蕭庭山回皇宮向皇上復命,雖然他們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線索。
皇宮的書房。
此時此刻,蠟燭默默地燃燒著,皇上正在和史大夫議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通報:“啟稟皇上,太子和四皇子求見。”
蕭長寧和四皇子求見?
輕輕地挑了一下眉峰,皇上的目,最后落在了下方的史大夫上,他的眼里暗含幾分歉意:“卿不如明日再來議事吧,朕今日還有其他要事。”
“是,老臣告退。”史大夫自然也是識趣之人,弓著腰便離開了。
等到史大夫離開之后,蕭長寧和四皇子兩個人并肩走進了殿,異口同聲地行禮說道:“兒臣參見父皇。”
皇上抬手,語氣淡淡的說道:“起來吧,可是追查出了什麼結果?”
兩人低垂著頭對視了一眼,都有一些不太好意思告訴皇上這個結果。氣氛在這一瞬間,就陷了一種尷尬的沉默之中。
好在還是蕭長寧率先打破了這一份沉默,開口說道:“回父皇,兒臣無能,一無所獲。”
聽到一無所獲這四個字,皇上的面也有一些灰敗。但,他到底還是沒有怪罪自己這兩個兒子,只是裝作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本來這群賊人就狡猾得很,要想抓住他們的把柄,并非易事。”
蕭長寧和四皇子兩個人都低著頭,不說話,似乎有一些愧。
“罷了罷了。”
袖一揮,皇上緩緩地從龍椅上站起了,看著下手跪著的兩個人斟酌了片刻,然后才說到,“這樣吧,朕再多給你們派一些人手,你們帶著府衙的人去找,若是能找到相關的蛛馬跡,自然是再好不過,找不到也沒有關系。但是找不到的話,就不要再回來,向朕復命了。”
畢竟誰都只喜歡聽好消息,壞消息聽了只會敗壞心。
這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蕭長寧和四皇子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他們齊齊應聲道:“是,兒臣遵命。”
說完這句話之后,皇上就擺了擺手:“好了好了,都下去吧,朕今天有些乏了。”
自從聽到一無所獲之后,皇上就表現得有些興致懨懨的。
卻說此時此刻的蘇淺淺,讓太監回皇宮給皇上復命之后,蘇淺淺只是帶著這群士兵休整了大概只有小半個時辰,便又開始了在蘆葦地進行了第二次地毯式的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