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懷疑跟沈木綰茍且的那個人是太子。」
「三弟。」莫子豪大喝一聲,隨後一臉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若是被有心人將這句話傳出去,我們莫家就會迎來滅頂之災。」
莫子玄沒有說話,只是拳頭握,他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能到他,他還找不到任何證據。
莫子豪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三弟,我知道你是因為被人了,心裏不平衡,但是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畢竟爹這個兵部尚書和二弟的大將軍是很多人都眼紅的,所以還是要謹言慎行。」
莫子玄沒有說話,而是過了很久才說了一句:「大哥,那個沈木綰若是不除的話,日後必定是一個心腹大患。」
莫子豪只當他是不爽被人了,並沒有把他這句話放在心裏。
夜,凝香端著熬好的葯到沈木綰面前,有些猶豫道:「小姐,您真的想好了嗎?」
沈木綰沒有說話,而是接過手裏的葯就準備喝。
只是葯湊的邊的時候,沈木綰皺了皺眉,把碗放在了桌子上。
凝香鬆了口氣,以為沈木綰是想通了,畢竟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孩子。
誰知沈木綰卻抬頭看著問道:「凝香,你熬藥的時候有沒有離開過。」
凝香想了想,確定自己沒有離開過,才搖了搖頭道:「奴婢沒有離開過,小姐這葯有什麼問題嗎?」
沈木綰看著,淡淡一笑道:「沒問題,你把它喝了吧。」
凝香愣了一下和綠竹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不解,但還是端起碗,準備把碗裏的葯喝了。
在凝香看來,無非就是一碗打胎葯,又沒有孩子,喝下去並不會有事。
就在凝香把碗放在邊的時候,沈木綰卻在這時開口道:「你不問我為什麼要你喝嗎?」
凝香猶豫一下才道:「奴婢是小姐的人,小姐讓奴婢做什麼奴婢便做什麼。」
沈木綰看了們兩人一眼,見們兩人並不像是裝的,眼神冰冷地看著手裏的葯道:「這碗裏被人下了斷腸散,我剛開始懷疑是你們下的,如今看來是我錯了。」
凝香和綠竹一聽這碗裏有劇毒,連忙離沈木綰遠了一些,綠竹更是搶過凝香手裏的碗扔到了牆角。
一臉后怕道:「還好小姐您沒有喝,只是小姐,您怎麼知道這碗裏被人下了毒啊?」
沈木綰沒有說話,心裏已經有了下毒的人選。
只是有些好奇,莫子玄是怎麼看出來今天的事是設計的。
或許他從今日來丞相府就是想試探自己跟太子的關係,所以他才會下毒來試探自己是不是會毒,到時候就知道今天的事是不是設計的。
沈木綰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既然莫子玄敢給下毒,那自然也要送他一份大禮了。
沈木綰從櫃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隨後把目看向凝香和綠竹道:「你們是殺手,應該有夜行吧。」
沈木綰這樣說,凝香們就知道要幹什麼了,隨後去自己屋子裏找了兩套夜行過來。
沈木綰換上了其中一套,隨後看著凝香道:「你與我出去一趟,綠竹你看著院子。」
綠竹有些疑,也想跟著去看看沈木綰的手,可惜沈木綰沒有給拒絕的機會,說完出了院子直接翻牆出去了。
凝香看了綠竹一眼,也連忙跟了上去。
只是沈木綰沒有想到,剛出府就遇到了一個讓厭惡的人。
太子站在不遠看著一夜行,帶著面紗的沈木綰道:「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
沈木綰不想跟他說話,直接從他的旁邊走過,就在快要越過太子的時候。
太子出手抓住的手道:「木綰,你要去哪裏。」
沈木綰沒有毫猶豫,飛快出自己懷裏的一把小匕首,朝著他的脖子就劃了過去。
太子沒有想到會突然出殺招,速度一時慢了一些,那匕首竟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痕。
太子捂著脖子,後退幾步,一臉痛心的看著沈木綰,此時他只覺得口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沈木綰沒有給他緩衝的時間,再次朝著他口刺了過去,現在不想聽他說一句廢話。
太子見再次下殺手,眼神同樣變得冰冷,先是躲開了的匕首。
隨後便想去扣住拿著匕首的那隻手,沈木綰冷笑一聲道:「你還是一樣讓人噁心。」
說罷,沈木綰將匕首轉了一個方向,隨後手裏多出了無數銀針,不帶毫猶豫朝著他了過去。
既然他這麼想死,那麼自己就全他。
太子看著那些啐了劇毒的銀針,臉變了變,扯過邊的侍衛。
一瞬間,那些銀針全進了那待衛的,隨後就那人連尖來沒來得及,整個人就倒在地上,口吐鮮,瞳孔睜開的很大,死不瞑目。
看著待衛慘死的樣子,太子有些不可置通道:「你就這麼想殺我嗎?我們之間真的就沒有任何餘地了嗎?」
沈木綰冷笑一聲,再次向他出了幾銀針,的行已經說明了一切,和祈瞿之間已經不存在什麼關係了,有的只是不死不休。
見沈木綰不留餘地,太子眼神一凝,用腳踢起那侍衛的劍,擋下了的銀針,隨後也朝刺了過去。
沈木綰冷笑一聲道:「終於裝不下去了嗎?」說罷,也迎了上去。
兩人都太悉彼此的招式了,只是沈木綰的殺招比他多,甚至有些招太子本就不知道。
沈木綰一匕首斬斷了他的長劍,隨後朝他的心臟位置刺了過去,打算速戰速決。
而太子用斷劍擋了一下,那匕首直接刺進了他的肩膀。
「你真捨得殺我?」太子最後還是問了一句,他不相信沈木綰真的想殺他。
沈木綰聲音如刀一般,眼神冰冷道:「我恨不得喝你的,生吃你的。」
說完,沈木綰另外一隻手也握著匕首往他的里刺。
此時兩人靠得很近,沈木綰的聲音如同平常他們說話一般,道:「祈瞿,我發過毒誓,我會親手送你下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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