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半路的時候,一個影擋住了沈木綰的去路。
沈木綰抬頭就見是祈心,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原來是的財主啊。
沈木綰對行了一禮道:「參見長公主。」
祈心冷哼一聲,只了一旁的沈夢婉道:「二小姐起吧。」
戴嬤嬤明顯皺了皺眉,直接扶著沈木綰站了起來道:「長公主,皇上和我們娘娘還等著四小姐呢。」
祈心冷哼一聲,也知道今日不是找沈木綰麻煩的時候,冷聲道:「戴嬤嬤,本公主有話要跟四小姐說,你帶著人退後幾步。」
戴嬤嬤眉頭皺了皺眉,這長公主和四小姐有什麼話要說?
見不為所,祈心有些不悅道:「戴嬤嬤,你是覺得端妃寵就可以不把本公主放在眼裏了嗎?你可不要忘了本宮是長公主,本宮的母后是六宮之主。」
戴嬤嬤一聽,臉也是一變,這個長公主可是出了名的刁蠻任,就連皇上也很寵。可不能給自家娘娘惹麻煩。
沈木綰拍了拍戴嬤嬤的手道:「麻煩嬤嬤去前面等我一下,我與公主有些話要說。」
戴嬤嬤點了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道:「四小姐,儘快些,皇上和娘娘還等著呢。」說完,就帶著人走到了一定的距離。
而沈夢婉並沒有走,就站在原地。
祈心倒也沒有對甩臉,而是上前走到沈木綰面前道:「本公主警告你,要是你敢在父皇面前說話,本公主絕饒不了你。」
沈木綰裝作一臉疑道:「公主你在說什麼?我會說什麼呢?」
祈心很滿意的樣子,惡狠狠道:「你最好都不記得了,要不然本公主不會饒了你的。」
沈木綰笑了笑道:「公主你放心,你給的銀子夠買很多杯子呢。」
「你…。」祈心直接氣得恨不得給幾掌,居然還敢提那些銀子。
祈心狠狠瞪了一眼道:「沈木綰,本公主不會放過你的。」說罷,帶著自己的人就走了。
沈木綰看著的背影搖了搖頭,祈心這樣的人就是從小被保護的太好了,如今才會這麼沒腦子,但凡有腦子,也不會因為兩個破杯子白白給自己五萬兩銀票。
端妃宮中,沈木綰剛進去就看見裏面坐著很多人,皇帝,皇后,太子,祈瑾衍,二皇子,甚至莫子玄也在這裏。
沈木綰不聲的皺了皺眉,隨後上前一一行了禮。
沈夢婉同樣跟著沈木綰行了禮。
而端妃卻親自上前扶起沈木道:「木綰,你終於來了,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的頭都大了。」
沈木綰朝笑了笑道:「娘娘,您能放心,今日過後您的惡疾就不會再發了。」
端妃眼裏的笑意更深了,隨後拉著沈木綰就到了一旁去,讓沈木綰給把脈。
剩下的沈夢婉就尷尬了,現在是跟上去也不是,站著也不是。
這時一旁的莫子玄都招了招手,沈夢婉看了一眼眾人的目都落在了沈木綰和端妃上,就朝莫子玄走了過去。
而沈木綰剛給端妃把脈,端妃就覺得手腕傳來了一陣細微的疼痛,以為是沈木綰的指甲刺的,也就沒有說話。
沈木綰替把完脈之後看了一眼端妃眼裏的神有些詫異,隨後收回手一臉笑意道:「娘娘,恭喜您,您懷有孕了。」
一瞬間,在場的眾人都愣住了,端妃有孕了?
臉最難看的要數皇后和太子,如今端妃因為生了祈宣乾就已經夠寵了,祈宣乾更有要把太子比下去的意思,如今又有孕了,那豈不是………。
皇后和太子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彼此眼裏看出了別樣的意思。
太子更是不解了,他醒來適應自己這個份之後,便對皇帝的妃子都下了一直不能孕的葯,端妃怎麼可能還會有孕呢?
最高興的莫過於皇帝了,他上前幾步走到端妃面前道:「之前太醫說過,端妃的子太虛了,不易有孕?你可有認真把脈?」
沈木綰看了一眼太子,隨後扭過頭看著皇帝,笑道:「皇上,您也說太醫只是說不易有孕,可是太醫並沒有說不會有孕啊。」
皇帝上前握住端妃的手,看向沈木綰道:「那為什麼前幾日你和眾太醫都沒有發現端妃有孕了?」
「皇上,端妃娘娘這孕才一個多月,加上娘娘子本來就弱,所以脈象不是那麼明顯。」沈木綰畢恭畢敬道。
皇帝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與端妃說了許久,隨後才看著沈木綰道:「如今端妃有孕了,你治療的惡疾可有影響?」
沈木綰笑了笑道:「皇上,您放心,沒有問題。」
這時皇后開口道:「皇上,臣妾覺得還是找幾個太醫來看看比較妥當,畢竟端妃妹妹的子我們都是知道的。」
皇帝一聽,也是這個道理,他看向邊的人道:「劉勝,你去幾個太醫過來。」
劉勝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祈瑾衍慵懶的端起手邊的茶淡淡飲了一口,看了一眼站在貴妃榻旁邊的沈木綰。
他發現每次行醫的沈木綰與平時的就像是兩個人,平時的都是偽裝出來的,看似唯唯諾諾卻在不經意間給你致命一擊。
而行醫的上卻散發出別樣的覺,清冷,認真,一副生人勿近的覺,他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很快,幾個太醫走了進來,對著屋子裏的眾人行禮。
皇帝淡淡擺擺手道:「行了,你們都過來替端妃瞧瞧。」
為首的太醫心裏嘆了口氣,這段時間怎麼總是遇到這些事啊,他走到端妃面前替把脈。
隨後他眉頭皺道:「娘娘,可否換一隻手。」
端沒有說話,而是將另外一隻手了過去。
又過了許久,王太醫站起來,讓開位置道:「劉太醫,文太醫,你們也來給端妃娘娘把把脈,我懷疑我好像把錯脈了。」
兩位太醫都是一愣,什麼樣的脈會讓王太醫出這個表。
隨後兩人都上前去給端妃把脈,兩人收回手的同時,臉上的表都和王太醫一樣,這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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