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霍詞已經來到了京城,被人接到了壹號院。
拿出一瓶藥,放在茶幾上。
現在整個大廳只有King一個人,池鳶在外面陪霍知玩。
霍詞看著King,語氣擔憂。
“一天一顆,等這一瓶吃完,那種藥的藥效就會被徹底抵消,不過你自己要想清楚,因為你是副人格,現在幫助他強化神,你會消失的。”
King本來打算將藥瓶拿過來,聽到這話,指尖哆嗦了一下。
“我知道。”
霍詞的念頭,微微嘆了口氣。
“其他的我就不說了,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完了,城堡那邊也需要一個管理,我還是打算回去那邊,你也別送了,我知道你自己心里也焦慮。”
“姨母,謝謝你。”
霍詞的角彎了彎。
“小涵的墓地選好了麼?我想過去看看,陪一會兒,我就得走了。”
霍涵的尸骨去了非洲一趟,已經被接回來了,并且找了一個更好的墓地下葬。
King點頭,親自開車帶著人去了那個墓地。
霍詞走到這條路上的時候,只覺得腳步有千斤重。
之一字,真是害人。
特別是對人來說,要是遇上一個不好的男人,那麼這輩子都完了。
霍詞在墓地前,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站了一會兒。
這個曾經的天之驕,到頭來卻連最親的人都護不住。
現在想來,也許一切都是的錯,將妹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讓長得太過單純,什麼都不懂。
所以當的人生里出現一個男人時,就以為那是真。
可以為了真碎骨。
霍詞緩緩著墓碑,最終只是嘆了口氣。
King就在一旁站著,想到自己最后只是給了費薩爾幾顆子彈,就覺得自己還是太過仁慈。
那種畜生,就應該千刀萬剮。
兩人在這里沉默的站了一個小時,霍詞也就離開了,說是今天下午的飛機。
臨走的時候,又叮囑King。
“做決定的時候,想想將來會不會后悔。”
King垂下睫,也許以前會后悔,會覺得不甘心。
但當這個選擇真的擺在面前時,他卻又十分的釋然。
池鳶他,在那短暫的一年多的日子里,是深深的著他的。
只是太過膽小,不得不用冷臉來偽裝,而他也太過神經,并沒有發現細膩的心思。
所以他失去,也是應該的。
他只想要的,一丁點兒就已經足夠了,放在心尖最深珍藏。
既然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所以不能再貪心了。
“姨母,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霍詞也就點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King回到壹號院,看到茶幾上安靜放著的藥,將藥帶上樓,放在自己隨時都會打開的床頭柜里,每天晚上睡前吃一顆,應該足夠了。
而他做這些的時候,池鳶是不知道的。
池鳶不清楚他的糾結,也不清楚他的不舍。
正跟霍知在壹號院的花園里訓練小黑,小黑實在是太胖了,而且也變懶了。
肚子上的厚厚一層,跑起來的時候都會。
池鳶看得好笑,也就告訴霍知。
“小知了,我們去外面買點兒其他的訓練工吧。”
霍知點頭,很自然的牽住了的指尖。
池鳶看到這個小小的人兒,心里說不出的滿足。
將人抱在懷里,很快就到了商場。
這個商場很大,池鳶抱著人,看著面前展廳的這些工,這里是寵商場,會售賣各種各樣訓練寵的工。
霍知還這麼小,肯定得選個致小巧的。
“池鳶,這個。”
霍知似乎特別鐘超大號的逗貓棒。
“好,買。”
“這個,這個,這個。”
霍知被抱在懷里,又選了三逗貓棒,看這樣子,是打算每天都用不同的逗貓棒訓練小黑。
池鳶將三逗貓棒拿著,又問他還要不要其他的。
霍知剛想回答,卻覺到一大力在拉拽自己的后背。
回過頭去,看到過來的是一把刀子。
“賤人的兒子!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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