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人分手了,若是其中一個已經忘了,那麼沒忘的那個人,肯定就輸了。
輸?
盛初這輩子都不肯承認自己輸了。
只是還記得許翊這個人的名字而已,早就喜歡別人了,怎麼可能還能耿耿于懷!
“你給自己的臉上金了!”
有些氣急敗壞,手指頭恨不得到對方的臉上。
正好現在也到了許翊說的那個地點,毫不客氣。
“下去吧,別臟了我的車,這都是我去接小男模的,今天載你真是晦氣死了。”
盛初一邊說,一邊翻白眼。
不過恰好捕捉到一抹落在許翊的臉上,一愣,不得不嘆,這個碎男長得還是蠻好看的,真是可惜了這張臉。
許翊下車,盛初本來就想好了在這個人要點頭哈腰的說謝時,再狠狠奚落一陣,但是下車之后,他居然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盛初坐在車上,頓時氣得臉上發紅,就這?
艸!
太沒禮貌了吧這個人,難道就因為在貧民窟生活,所以連基本的涵養都丟了嗎?
也是,一個分手這麼多年后,還在背后嚼前友舌的狗男人,能有什麼涵養。
抬頭看向司機,只覺得被氣得頭疼。
“開車!”
司機嚇得一哆嗦,馬上踩了油門。
而許翊進家門之后,將自己的服規規整整的下,放在一旁的帽架上。
這個房間還是以前跟盛初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一起住過的房間。
不過那個人向來沒心沒肺,肯定早就忘記了,也不期記得。
總是這樣,一說分手,就能頭也不回的離開,然后開開心心的去找下一任。
他只說過一次分手,就能趕跑。
而說過那麼多次分手,他都一直都沒答應過。
倒是他說的那一次,居然真的了兩人的最后一次見面。
對別人苛刻的要死,對于自己反倒十分的寬容。
許翊將脖子上的扣子解開了幾顆,恰好研究院那邊打來了電話。
“許翊,你什麼時候過來職,醫院那邊解決了麼?”
因為當初跟醫院簽了合同,他本來打算賠一筆錢的,但是被盛初這麼一攪合,不僅事解決了,自己還從醫院那邊撈到了一筆錢。
他把這件事說了一遍,那邊的人驚呼。
“這人是來報恩的啊,該不會是哪個前友吧?不對,你有過前友麼?”
許翊的眼里劃過一抹幽深,“只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罷了。”
而這個打電話的人,本人已經進了研究院了,家庭條件很不錯,Mia,一直在暗的追求他,知道他要來自己所在的這個研究院時,別提有多開心。
剛剛的話也是在試探許翊,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前任。
現在聽到他這麼說,Mia的角彎了彎。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等你過來了啊,恭喜你還拿到了違約金。”
而另一邊。
盛初回到家之后,那個部位還是痛。
想到許翊戴著白手套,在那里的場景,臉就是一紅。
長這麼大,還沒跟男人這麼親接過。
當年雖然很年輕的時候就跟許翊住在同一個屋子里,但許翊上學時間早,那會兒才剛剛年。
盛初比他小半歲,雖然國外對于男關系更加開放,但當時兩人確實都沒有想過那個。
想到許翊那游刃有余的樣子,盛初就覺得自己絕對不能輸。
在腦海里努力去想King的樣子,但是一想到人家現在已經結婚了,跟池鳶恩恩的,盛初就覺得意不下去了。
如果兩人沒結婚,倒是可以明正大的覬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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