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的繳文到了朝歌,自然也在整個殷商之中傳開。
陳塘關帥府之中,哪吒聽著下首的匯報,眼中充滿了興。
西岐反了,他出場的時候到了。
上次被羅宣打死,哪吒甚為憤怒,得師祖元始天尊復活之后,他勤加修煉。
如今不僅實力大漲,還得師尊賜下諸多法寶,他的實力遠非昔日。
封神劫起,定要好好收拾那些截教門人。
沒有猶豫,哪吒直奔李靖書房。“父親!西岐起兵了!”
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激。
當初師尊可是說過他乃西周先行,如今總算是等到他大展拳腳的時候。
李靖將手中竹簡放下,臉上亦是帶著笑意。他等這一天,同樣等了很久。
他育有三子,三子俱拜在昆侖玉虛門下。而他早就得到消息,西周丞相姜子牙既是那玉虛門人。
如今西周已然高舉義旗,想來姜子牙的份很快會被眾人所知,現在也差不多該離開陳塘關了。
“嗯!為父已經知曉,你立馬收拾行囊,今晚就帶上你娘親往西岐去。”點點頭起走來的李靖,朝著哪吒吩咐。
“父親,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哪吒一愣,眼中帶著奇怪。
兩位哥哥都在圣人門下,他又往西岐而去,此事若是被朝歌知曉,肯定不會放過父親。
“陳塘關此去西岐甚遠,伱母又是凡人,我一旦離去,必被朝中知曉,你等領家將先行離去,我稍后再往。”走至窗口的李靖,淡然著外面的天穹。
陳塘關在殷商東邊,西岐在西邊疆域,此行橫穿整個殷商。
商湯之中多有截教門人,分開走自然最安全。
“好!那我立馬去通知娘親!”哪吒點點頭。
經過上次的死,他已經沒有早先那麼囂張跋扈。
同時也明白,他雖背靠圣人門徒,但這洪荒天地中,同樣有無懼他份之人。
上次若非師祖出手,已然隕落。實力變強,哪吒反而越加謹慎。
“嗯!切莫太過聲張!”瞧見轉的哪吒,李靖再次待了一句。
“知道!”
遠遠傳來哪吒的回應聲。
是夜,簡單收拾番行囊,哪吒領著殷夫人,只帶著幾個家將隨從,既投西岐而去。
東海水晶宮中。
敖廣急的在殿中來回踱步。
早先哪吒被羅宣所殺,后面連太乙真人也隕羅宣手中,敖廣心中那個高興。
哪吒殺夜叉,打死敖丙,還將龍筋走,敖廣恨不得將哪吒剝皮剔骨。無奈對方份,他連狠話也只能對李靖說。
后來傍上截教,哪知羅宣順手就給解決了。
當初知曉這個消息,他欣喜如狂,于龍宮之中大擺筵席慶祝。
哪知才幾天時間,那哪吒居然又回來了。
敖廣直接愣住了。
他遣人往陳塘關多方打聽,終于知曉,哪知是被天道圣人元始天尊救活了。
不僅哪吒沒事,那太乙真人同樣復活了。
這消息,讓敖廣無比難,但卻也不敢對圣人有任何不敬的想法。
心中惆悵的他,只能遣人時時關注陳塘關靜。
封神量劫之中,瞬息千變萬化,往后他或許又有機會。
西岐高舉反旗,聲討帝辛的繳文傳遍殷商。龍宮如今為人族的司雨之神,敖廣自然也有關注。
敖廣知曉自己的機會來了,果然數天前,陳塘關有況。
哪吒領著殷夫人帶著數位家將離開了陳塘關,往西面而去,敖廣也知曉對方定然是投靠西岐去了。
直接對哪吒出手,敖廣暫時還沒這個膽子,畢竟對方是實打實的圣人門徒。但李靖可不一樣,若非其三子,也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而他現在,等的就是一個機會。
正在敖廣焦急之時,遠有蝦兵匆忙奔來。“龍王!”
“如何?”敖廣疾步走了上前,連忙相問。
奔來的蝦兵雙手一拱,恭敬應道:“啟稟龍王,那李靖也是趁夜離開了陳塘關,往西面而去。”
“如此甚好!”
敖廣眼中大亮,揮退蝦兵,縱出了水晶宮。隨即破開水面,直往西岐方向掠去。
不消多長時間,果然追上了李靖。
敖廣現出形,高聲喝道:“李靖!”
正于空中飛遁的李靖,形一僵,連忙轉過來。待發現是敖廣之時,面稍稍一沉。
早先與敖廣也算是有,可因為敖丙之死,已然是仇家。
對方出現在這里,李靖心中想想就知曉緣由。
不過想到自己的背景、靠山,李靖并沒有什麼擔憂。
“敖廣!你意而為?”沉著臉的李靖,臉不是很好。
如今早就離開陳塘關,對方追逐至此,怕是有所圖謀。
“李靖!你縱子行兇,今日就要你付出代價。”說罷的敖廣,沒有毫猶豫,直接一道神通灌出。
耀眼的金,于夜空中格外的刺眼。
那恐怖的威力,讓李靖面大變。早先篤定敖廣外強中干,不想對方話都沒說幾句,竟然就直接手。
不說他現在投靠了天庭,單單父憑子貴,敖廣哪里來的勇氣?
李靖心中一萬個為什麼。
關鍵敖廣要出手,早就找他報仇了,何必等到現在。
雖然疑眾多,但李靖現在哪還有心思想這些。
他雖于西昆侖學道,可因天賦原因,道行有限,哪里會是敖廣的對手。
轟!
李靖只來得及打出一道神通護住周,形已經被轟了出去,狼狽砸在下方山中。
山丘震,塵土飛揚。
“敖廣!你當真敢對我手!”滾滾塵沙中,李靖鐵青著臉飛了出來。
敖廣記恨他,李靖明白,但就沒想到對方跑這麼遠追殺他。
敖廣想干什麼?
敖廣正要上前,驟然下方一道高喝傳來。
“你等何人,為何于我澠池縣外戰斗?”
霎時間,兩道霞遁來,于空中化作一男一。兩人皆是著戎裝,有強大法力涌。
瞧見來者,敖廣瞬間面大喜。
對面一狼狽的李靖,卻是神劇變。
“見過兩位道友!吾乃東海龍王敖廣!”敖廣連忙雙手一拱,高聲見禮。
雖不識得兩人,但于殷商為的煉氣士,基本都是截教門人。
“澠池守將張奎!”
“高蘭英!”
來者是東海龍王,兩人也只是拱了拱手。
面對張奎夫婦的態度,敖廣并不生氣,反倒心中有些歡喜。
他原本打算襲殺李靖,如今有截教門人出現,那可是再好不過。
果然,那張奎是看了眼敖廣,轉頭向了李靖。
眉頭一皺的他,略帶奇怪問道:“李靖,你不在陳塘關鎮守,怎到我這澠池來了?”
卻是識得李靖,說罷,張奎古怪了眼不遠的敖廣。
剛才的景,很明顯是兩人在戰斗。
陳塘關就在東海之邊,兩人要打架也應該在東海,此地離東海可有些距離。
心中諸多念頭快速轉過的李靖,急上前說道:“兩位將軍有禮了,這敖廣追殺于我,吾不敵,才慌逃至此,兩位將軍助我!”
聽得的張奎、高蘭英相視一,眼有疑。
這個理由顯然很不充分。
對面的敖廣,連忙大聲解釋:“兩位將軍休聽他言。這李靖縱子行兇殺我兒,如今大逆不道,背叛人王,投西岐,其家眷數日前早已往西岐而去,兩位將軍明鑒!”
話語剛落,李靖面大變,連忙解釋:“張將軍,莫要聽他胡說.”
張奎揮了揮手,打斷了李靖的話語。
“如今天下紛,大王勒令我等守各地練兵馬,你為何不在陳塘關?”說著的張奎,視線朝著邊上的高蘭英稍稍示意。
澠池乃西岐的必經之路,李靖出現在這里本就大有問題。
而且方才現之時,他可瞧見李靖臉上的異樣。況且哪吒打死敖丙之事,他也有所聽聞。
量劫將起,羅宣師伯還曾于陳塘關大戰闡教門人。
李靖心中大罵,形嗖的化作一道長虹朝著遠遁去。
現在還有一機會逃走,若是被三人堵住,那就無可逃。
“逆賊!哪里走!”張奎見此,大怒。
一聲長嘯,縱追了上前。
高蘭英立在空中,朝著敖廣拱了拱手:“李靖叛國投敵,我夫妻自會將其擒下于大王置!”
言外之意,無需敖廣理會。
“那就有勞兩位將軍了!”敖廣大喜過,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他只想李靖死,至于被誰打死無所謂。
點點頭的高蘭英,縱朝著張奎追去。
立在空中的敖廣,看著遠去的數道影,眼中閃過一道亮。
“李靖啊李靖!這次看你往哪里逃?”一聲輕語的敖廣,面歡喜的朝著東海飛去。
量劫已起,一旦殺伐臨,即有隕的危險。
張奎、高蘭英師承截教,本道行亦是不弱,這李靖想來十死無生。
李靖可不是圣人門徒,天道圣人自然不會去救他。
瞧見追來的張奎,李靖心中大急,卻也不敢往西方逃去。
西岐或許有強援,可一路過去,沿途還有不關卡。
這些地方的守將,幾乎都是截教煉氣士。
往西面逃,很可能還沒到西岐,就會驚更多的截教門人。
張奎夫婦的實力,他早有耳聞,若是被圍毆怕是更沒機會。
如今天下大,守將不得長時間離開所屬駐地,只要堅持幾天,這張奎自會離去。
腦中諸多念頭轉過的李靖,一頭朝著北方扎去。
瞧見李靖逃走的方向,張奎哪還不明白對方想法。形一躍,落下空中,直接遁地中,登時速度漲。
“不好!”空中的李靖見此,登時大呼不妙。
不消多長時間,唰的一聲,頓見前方一道人影破地而出,手持大刀斬下。
李靖心中怒罵,沒想到對方地行之如此了得,只能拿出一擋去。
瞧得李靖手中之,張奎面一愣。
對方拿的不是兵,而是一張弓,還沒有拉開的弓,就那麼朝著他擋來。
噹!
一聲巨響,張奎形微微一退,面有驚愕。
李靖雖然被他砍飛了,但那張弓輕易擋住了他的攻擊。
借著那砍下的力道,李靖飛快朝著遠逃去。
空中的張奎腦中稍稍一轉,已然知曉那弓是何,登時面更是難看。
這李靖投靠西岐就算了,居然連陳塘關的鎮關之寶都帶上了。那可是人皇軒轅所留之,竟然帶給逆賊。
張奎更是憤怒!
空中一個縱,再次遁地下,急速朝著李靖追去。
“該死!這張奎地行之怎如此了得?”李靖著下方急速追來的影,破口大罵。
對方的道行本就比他高些,如今又有這等異,本就拖延不了多長時間。
“小友!何事如此驚慌?”正在李靖慌張著急之時,前方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
李靖心中一驚,連忙抬頭去。
頓見前方空中,一名老道緩步前來。雙抓髻,乾坤二,著皂道服,滿含微笑。
對方上那浩瀚的法力,讓李靖驚疑。雖然來者的稱呼讓李靖頗為怪異,但他還是恭聲見禮:“李靖見過前輩!”
追來的張奎同樣發現空中道人,破土而出,面戒備著對方。
在來者上,張奎覺到一強大的威脅,實力遠在他之上。
“截教門人,殷商澠池守將張奎,不知這位道友是?”雙手一拱的張奎,客氣見禮。
對方實力強大,單單一個商湯守將,顯然不足以展示他的份。
可出乎張奎意料,對方本就沒有理他,而是溫和著李靖。
道人無視張奎,朝著李靖輕聲問道:“小友于我有段師徒之緣,可愿拜我為師?”
“啊???”
李靖愣住了,呆呆著對方。
他修道多年,如今更是娶妻生子,被人喚著小友就算了。眼下景,道人居然要收他為徒,這不是趕鴨子上架?
對方什麼來路都不知道,哪能隨便拜師。
看出了李靖的驚愕,燃燈一捋胡須,傲然開口:“貧道昆侖玉虛燃燈道人!”
聽得此言,李靖眼中大亮。
沒有毫猶豫,虛空一拜,連忙高聲見禮:“弟子李靖拜見師尊!”
三子俱拜在玉虛昆侖門下,李靖自然知曉燃燈道人是誰。
闡教副教主,地位在闡教之中比十二金仙還高。
量劫之中拜得這等靠山,那可是天大的喜事,李靖哪還不歡喜。
對面張奎聽得此言,卻是然變。沒有毫猶豫,縱就朝著下方遁去。
三教封神,他同樣知曉,眼下遇到闡教之人,怕是危已。
哪知剛要行,頓空中一道強大的氣勢罩下,他形難以彈。
面一變的張奎,目向燃燈:“道友這是何意?”
以他的實力,顯然不足以抗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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