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句話才是真正的重點吧!
葉君即便再蠢,也看出了離王正在針對攝政王。
證據未坐正之前,就將話說的這麼死,未免太果決了?
“離王殿下言之過早,一切尚未定論,攝政王只是嫌疑,并非有罪。”
離羲看見葉君眼中的不滿之意,見如此維護攝政王,心里堵得難,這份待遇本該是他的!
“本王并未說七皇叔有罪,只是在替尸轉述事實罷了。”
葉君冷笑一聲。
轉述事實?
他將針對的目的表現的那麼明顯,當是瞎子?
“雪側妃扯下來的那塊碎布,是攝政王上穿著的這種吧。”拿起墨冉的擺,二話不說,兩手開撕。
橫著撕,豎著撕,斜著撕,咬牙切齒撕,雙腳跺地撕,用盡吃的力氣撕。
然,撕得一張臉都憋紅了,也沒能將男人的扯下來分毫。
“離王殿下,請你告訴我,這該怎麼撕?”葉君將墨冉的手搭在肩膀上,撐起一條踩在石頭上,借力去撕。
可,無論如何都撕不碎。
“雪側妃會武嗎?”問安王。
安王搖頭:“雪兒若是會武,也不會遭遇不測……自從早產后,子一直都沒有養好,平日里走兩步就,虛弱得很。”
葉君得到這個答案,再次質問離王:
“雪側妃子弱,我比強壯,連我都撕不破服,是怎麼撕下來的?”
離羲冷聲:“人在臨死前,會出于求生的,迸發出連自己都無法估量的力氣。”
“可臨死之前,不是被迷暈了嗎?”
離羲登時哽住:“……”
眾人聽到這里,紛紛一個激靈,像是茅塞頓開般,腦子里迷霧散去,頓時全部清醒了。
雪側妃中了迷藥,不可能有力氣去撕扯服。
攝政王是被陷害的!
葉君松開墨冉的手,掃了眼那牢牢實實的擺,嗤了一聲:“撕服撕服,一截服能代表什麼?這料子如果是想撕就能撕的,還會賣那麼貴?”
你以為是撕麻袋?
看點電視劇吧!
電視里,男主角傷包扎時,一撕是一條,一撕是一條,那都是導演提前安排好的。
“連這麼基本的一點都想不到,還想要定攝政王的罪?那我剪一截安王的服扔進去,難道就代表安王弒妾嗎?再說了,誰殺人會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明?”
“像攝政王這種尊貴的份,還用自己親自去殺?腦子吧。”
忽然覺得被鄙視了的眾人:“……”
離羲:“……”
突然好想掐死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墨冉站在一側,見的小一張一合,一番振振有詞將在場的所有人說的心服口服,他什麼都不用做,麻煩就解決了一大半。
挑眉,頗有幾分吾家有初長的得意。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不錯。
安王默了片刻,道:“七皇叔,之前多有誤會,現在細想,此事確實諸多端倪,您放心,我會理好此事,不會讓您有任何憂擾。”
事解決。
墨冉與葉君不再多留,一起離開。
二人背影與腳步一致,一邊走,一邊道:“丫頭,厲害,真是本王的賢助。”
“我就是看不慣離王那頤指氣使的樣子,查也不查,就故意針對你,好像沒長腦子一樣,我以后都想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力高強、聽覺敏銳,將二人對話一字不全部聽到的離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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