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的話全部堵在了嚨里,人家榮親王妃都不在意,著急個什麼勁?
罷了。
“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欸——”梓蕭抓住的手腕,見要走,直接抱住,半個子都掛在的手臂上,耍賴般的不準離開。
“你救了我,我還沒報答你呢。”
葉君了下手,不出來,扶額:“榮親王已經給過我酬勞了,不勞蕭世子費心。”
“那可不行,一碼歸一碼,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不敢。”
年抬著一張俊到令人嫉妒的臉,十七八歲的年紀,在與稚之間徘徊,眉宇間那抹半是稚、半是較真的魅力,格外吸引人:
“我乃榮親王之子,要權勢有權勢,要份有份,要地位有地位,你救了我,連個要求都不提?你就是看不起我!”
“……”
葉君突然覺得自己踢到板子了。
這個混世小魔王較真起來,跟個孩子一樣,連道理都不講。
想了一下,隨便說了一個:“你今日請我吃飯,便是對我的報答,我們兩清了。”
“你!”年瞪眼,“我這麼高貴的份,就值一頓飯?你在侮辱我的人格?”
葉君哽了一下。
“那……那你給我二百兩的醫藥費。”
“就二百兩?”年再次瞪眼,眼中且涌出危險氣息,“本世子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提要求。”
“……”
見過訛人的,還是第一次到想被訛的。
真·地主家的傻兒子。
“要不兩千……”
“嗯?”
“兩萬。”
“這還差不多。”年眉頭稍微舒展些。
葉君怎麼有一種伴君如伴虎的覺?
“跟我回家取錢去。”
“我還有事,要不下次見?”
年登時又皺起了眉:“什麼事比你的救命之恩還要重要?比我的命還要重要?我可是榮親王的獨子,你難道不該優先考慮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
葉君深吸一口氣,覺得這人就是在無理取鬧,隨之,猛地一個用力手,拔就往外奔。
“你怎麼能丟下我一人?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年噌的一陣風般沖上去,從背后抱住葉君的腰。
“我真的還有事!”葉君忍住咬牙切齒的沖。
這是被狗皮膏藥黏住,不了了。
兩手著年的手,用力扯開。
年說什麼也不放手,左手抓右手,摟住的小腰。
葉君也不管了,使勁抬起灌了鉛般的沉重雙腳,一步一步艱難地往外走。
“葉君,你的做法傷害到了我的心,你嫌棄我,你看不起我,我好難。”
“我沒有看不起你,況且我也從沒嫌棄過你。”
“你不肯跟我吃飯,不肯去我家,不肯嫁給我,就是看不起我,我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你摁在了地上,狠狠。”
“我們才只有幾面之緣,就談婚論嫁,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怎麼不合適,你把我腎都掏掉了,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
“要我說多次,那是闌尾炎。”
“那就是腎!”
于是,酒樓上下的客人們吃著吃著飯,就看見一個步履維艱的走出來,上還掛著一個超大型‘掛件’,里一直在爭論著什麼事兒:
“闌尾炎。”
“腎。”
“闌尾炎。”
“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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