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天收到婢的消息,很快就過來了,當瞧見年坐在地上時,頓時雙眼一黑,大步走過去訓斥:
“堂堂爺坐在地上什麼樣子?看看你都跟葉君住在一起、變什麼樣子了?好的不學學壞的,你是要氣死我嗎?”
葉景瑜被訓了。
葉清晚角勾起,扯過一抹得逞般的笑意,行至葉云天邊,低聲道:
“爹,葉君昨晚似乎徹夜不歸,您可得好好管管吶,那丫頭現在還勾搭著攝政王殿下呢,得讓攝政王認清的真實面孔,
否則,等進了攝政王府,眼里還會有您這個父親?還會有咱們葉家?”
嗓音幽幽的教唆著。
葉云天聽著這番話,眼神又是沉了沉。
葉君子太狂了,并且不聽話,即便嫁進攝政王府,也不會為他所用,說不定還會跟他說對,隨時氣他。
既然如此,那他寧愿把嫁給一個殺豬的屠夫,也不愿讓進攝政王府。
“此言當真?”他低聲問。
“自然是真的。”葉清晚點頭,“打掃花園的下人告訴我的,他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都沒看見葉君的影。
“爹,您想啊,葉君還沒有嫁人,就夜不歸宿,不知在外面干了什麼丟臉的事,到時事一傳開,面無存的人更是您啊。”
外面的人會說,葉云天教無方,連一個傻子都看不好。
堂堂朝廷員、豈有威嚴可在?
“得讓攝政王殿下對死心,就沒有狂妄的資本了,也就不敢再跟您作對了。”葉清晚啞著嗓音,眼中滿是算計的壞意。
葉云天著下,沉思了片刻后,覺得此言有理。
當即,抬頭,向葉景瑜,道:“你該去上學堂了,好好學習,家中的事暫時不用你管。”
葉景瑜不肯起。
他若是一走,六姐不在府中的消息就坐實了,到時候會對六姐不利。
“我今天不去學堂。”
“瑜兒,你……”
“我肚子痛!”
說著,就抱著腹部,哎喲哎喲的了起來。
葉云天一眼識破他的偽裝,且氣得不輕,瑜兒以前從不會撒謊,更不會做這些下三濫的手腕,一定都是葉君教他的。
這個該死的葉君,把他的瑜兒都帶壞了。
“你給我起來!”他陡然拔高聲音,帶有怒意。
“肚子疼。”
“起來!”
“我不!”
葉云天被他那倔強的模樣氣到了,大步沖了上去,抓住年的手臂,直接把人提了起來。
“啊——”年登時雙腳凌空。
一又細又瘦的手臂,突然間承著整個的重量,直接不住的‘咔’一聲臼了。
葉云天懵了一下。
“你在干什麼!”
不遠,一道厲喝聲突然響起。
葉君剛從攝政王府回來,就看見葉云天暴的拽著年的、像甩麻袋一樣甩,箭步沖上去,用力的撞開葉云天,搶過年的。
“景瑜,你沒事吧?”
“疼……”葉景瑜渾一震,痛得倒吸一口冷氣,眼睛更是紅了一圈,幾乎要哭出來。
葉君急忙檢查。
好家伙!
葉云天竟生生的將葉景瑜的手臂扯臼了!
氣得掉頭就罵:“葉云天,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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