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駛緩慢,可在那青石板的大街上,仍是覺得顛簸搖晃。
安安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的脹痛,連飛機都沒暈過的人,如今卻連一輛小小的馬車都對付不過去,實在是讓人有些郁悶。
掀開車簾子探出了腦袋氣,街邊來往行人們無不驚奇的投來注目禮,就如同昨日初來時一般。
想到昨日,安安的眉心便忍不住皺起,穿越來得實在蹊蹺,可說不定是有什麼玄機未曾被發現,如若找到了那玄機,指不定就能穿越回去
想到這兒,便坐不住了,鉆出馬車外,拍了拍車夫的肩膀,驚得那車夫連忙駕停了馬車,回頭看,“大小姐可是有什麼吩咐”
“啊沒什麼吩咐,我只是忽然覺得肚子疼,要去廁額,茅房你在這兒等我”說罷,不等車夫反應過來,便跳下馬車跑了。
而此時街邊客棧二樓的窗戶旁,韓越看著安安狂奔的方向,緩緩開口,“爺,那個方向可沒有茅房。”
百里墨宸沒有回應,只是端著茶盞輕抿了一口。
“可要追回來”韓越沉聲詢問,那大小姐顯然是想逃跑了。
百里墨宸撥弄著杯蓋,輕搖腦袋,吹了吹那仍冒著熱氣的茶水,這才道,“不必。”
韓越點頭會意,不再過問。
而此時的安安已經憑著僅有的記憶尋到了昨日穿越來的那條街,昨日在此來來回回走了十幾趟,卻始終沒有穿越回去,現在想想,說不定就是錯過了些什麼。
仔細回憶自己穿越來的時候,是在遛阿布來著,因為起得太早所以眼皮都是在打架的,以至于穿越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在渾渾噩噩的做夢呢
不如,就照著昨日的狀態,再走一回
于是,安安半閉著眼,一手做出牽著狗繩的狀態,開始裝作還沒睡醒的樣子,在大街上走了起來。
人來人往,看著安安如此詭異行事,難免指指點點。
“哎,那不是家大小姐嘛,你看在干嘛呢”
“是啊是啊,昨日就見在此來回走了好幾趟,不是聽說是跟人私奔逃婚了嗎”
“噓,可不能瞎說,我可是聽我宮里當差的親戚說了,這大小姐剛從宮里出來,已經跟皇上說清楚了,是被歹人擄走,墜崖傷到了腦袋,失憶了。”
“失憶我看現在這模樣,是失智了才對該不會是傷到了腦袋,變傻子了吧”
“我看也像”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越發說得興起,安安被迫睜開了眼,沖著那些百姓怒吼,“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信不信我把你們的眼珠子都挖出來,把舌頭都拔了喂狗”
眾人皆是一驚,倉皇逃竄。
家的人,可不能惹。
原本熱鬧的街,因著安安這一通怒罵瞬間清凈了不,膽小的早已逃至街外,留下幾個膽大的也只遠遠的觀著。
安安深吸一口氣,再次閉上了眼。
方才一定是因為環境嘈雜才沒能功,畢竟昨日穿越來時,小區里可是清凈得很呢。
現在,一定可以了
這個世界太狗血,紅顏薄命就是她的真實寫照——可素,爲毛被謀殺的她,居然穿了?穿就穿了,爲毛還穿在一個家世敗落,即將投奔未婚夫家尋求庇護的小屁孩身上?好吧,這也沒什麼,可素,冷臉未婚夫大人,其實咱沒有奢望乃會履行婚約啊——艸,喜衝完了,你也好了,休書拿來——當僞蘿莉遇上腹黑男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人家錦上添花,她錦上休夫
她是二十一世紀資深醫學專家,卻穿越成落魄陪嫁公主。嫡姐僞善做作恨不能取她性命,便宜未婚夫溫和謙厚暗藏野心,還有一大堆豺狼虎豹,一個個恨不能將她剝皮抽骨。在夾縫中生存的她開始了鬥渣男鬥朝堂鬥江山的生活,好不容易把那所謂的婚姻擺脫掉,卻又被那孱弱腹黑的妖孽太子給盯上了。從此又開始了鬥心鬥情鬥天下的漫長道路。這是一羣驚才絕豔的男女在亂世裡譜寫的一段愛情與江山的博弈。
一朝穿越,她成为南麟国平康王的义女。绝色妖娆,冷漠如冰,身负血海深仇,发誓要让伤她之人死无全尸。他则是南麟国的莘王殿下,俊美无俦,面上冷漠拒人,但实则内心腹黑。一场相遇,一旨婚书,将两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一朝穿越,她成為了慕容王府最卑微的庶女! 傳聞,她胸無點墨,癡傻無能,還是一個行動不便的苦命跛子! 人人對她避而遠之,鄙夷不屑,親人手足皆以她為恥,處處排擠她,為難她,更肆意將她玩弄於鼓掌之中。 大婚之日,她和姐姐同時出嫁,姐姐風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