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強勢的夫人,安安也只能愣愣的點了點頭。
可這勾心斗角奪家產的戲碼,并不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夫人,小姐,朱大夫來了”門外,清兒的聲音響起,夫人很快就收拾好緒,開了門。
只見門外一名年約二十出頭的男子正站在清兒的后,上背著藥箱,面容清秀。
“朱大夫,有勞了。”夫人聲打過招呼后便離去,朱大夫躬送走了夫人,這才抬眼看向安安,“大小姐,請。”
安安便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將手放在了桌子上,只見朱大夫從藥箱拿出一塊帕子鋪在了安安的手腕上,這才開始請脈。
安安轉開了頭,打量著屋的擺設,卻忽然聽朱大夫開口,“對不起。”
聲音很輕,微微著,安安回頭看他,就見他正低垂著腦袋,看不清表。
莫不是聽錯了
“對不起”
朱大夫再次開口,而后緩緩抬頭看向安安,一雙眼著水潤的紅。
什麼況
安安懵了,“你,是在跟我說”
“安兒”朱大夫一時急,猛的抓住了安安的手,“你原諒我好不好待我安置好爹娘弟妹,我們再走好不好”
看他那般真意切的樣子,安安瞬間就明白了。
看來,都說大小姐是與人私奔逃婚,這事兒并非空來風。
很是尷尬的用力回自己的手,安安沖著那朱大夫扯出一抹僵的笑,“那個,朱大夫,我墜崖失憶,從前的事兒都不記得了,既然不記得了,那你也就不用跟我道歉,當然,若是你欠了我銀子,還是要還的。”刻意說了最后一句打個哈哈,以證明的確是不記得他了。
朱大夫一愣,又抓過安安的手臂搭脈,“脈象雖緩,也只是子虛弱而已,卻不像是墜崖重傷”
“誰跟你說我是重傷了”安安再次收回了手,果然跟大夫說謊還是有些難度的,心里也是一陣心虛,卻又很機智的回答道,“我不過是撞了腦袋,所以失憶了,余下的也都是些皮外傷,這兩日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自然把不出病來。”
這話雖是破綻百出,可墜崖那事兒還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
顯然,朱大夫并不全信,一雙眼飽含深,“所以,你不認得我了”
“認得朱大夫嘛”安安的子往一旁靠了靠,刻意拉開了與朱大夫之間的距離,可朱大夫的緒卻莫名的激起來,猛的站起,似乎想要靠近,卻又躊躇著站在原地,“你,你從不那般喚我,我是翰乙,是你的翰乙啊”
“放肆”一聲厲喝自門外傳來,只見方才已然離去的夫人不知何時已然站在門口,無比嚴厲的瞪著朱翰乙,“恬不知恥的東西,來人,給我帶下去關進柴房”
“是”門外一眾小廝蜂擁而,不理會朱翰乙的苦苦求饒,連拖帶打的就將他帶走了。
作快到當安安反應過來時,人早已被拖出院子。
只有夫人還站在門外,一雙眼無比平靜的看著安安,“若非他膽小懦弱,安兒也未必會墜崖。”說罷,轉離去。
看著夫人離去的背影,安安心中不由的一陣悲愴,看來,對于大小姐的死,夫人未必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放得下,只是不知道會怎麼置那個朱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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