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對方只是看了這邊幾眼,就互相攙扶著離開了,江歌也松了一口氣。
要是對方真的來個聚眾斗毆,自己這邊人手不夠真有夠嗆,主要是珠寶公司選好地址了,正在裝修,劉松文帶著兩個兄弟在那看著呢。
等這些人離開后,李剛慨的說道,“江哥,這做古玩也很多套路啊,剛剛要不是你發現說不定就真吃虧了。”
那可是三十萬啊!
他這一年也賺不到這些錢,這些人只是耍耍心機就賺到了,不得不說野路子果然來錢快,但是也容易沒命。
“以后得上點心,這一行的彎彎道道不止這些呢。”
“也該請個掌柜,至懂古玩玉的,越老越好。”
經歷這事江歌卻有了請人的急迫,畢竟店里大小事張羅也要個主心骨,他又不能時時刻刻耗在店里,那簡直是浪費。
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古玩行業同樣如此,越老見過世面越多,就像剛才這種事就有提防的可能,他不求對方鑒寶能力趕上他,但是做事和眼力不俗就行。
沒辦法,他只能打開手機在招聘網站上發布了招工要求。
“招聘一位古玩玉鑒寶師,有二十年以上行業經驗,四十歲以上,為人事明,鑒寶能力可以放寬要求,一經聘用任店鋪掌柜,年薪一千萬加店鋪分紅!”
他把信息傳送到網上,順手開了個招聘網站的會員,又買了廣告位。
“行了,就這樣吧,看有沒有人查看。”
接下來三天他一直待在店里,畢竟新店開張又沒別的懂行的人,只能親自場。
這些天他也順帶去看了一下珠寶公司,地址在商業街寫字樓,劉松文租下了半層寫字樓,租金一年就是一千多萬。
現在里面空一片,沒什麼好看的,他又從珠寶公司的賬戶上劃了七千萬到自己賬上,那翡翠原石如今屬于珠寶公司了。
如今他的現金也算充裕,賣畫五千萬加上六千萬,個人現金就有一億一千多萬,還不算幾塊沒開的石頭,江歌估著怎麼也得開個一千萬吧。
現在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
一家上億估值珠寶公司,占百分之五十五,一家萬寶閣,全,價值暫時不大,不過潛力巨大。
“沒想到一轉眼我就了億萬富翁了,不錯,再接再厲,目標先定個十億。”
江歌躺在老板椅子有些興,曾幾何時窮得要飯,現在好說歹說也是個富豪了。
正在他暗自回味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
“喂,是馮醫生嗎,我兒沒問題吧?”
這些天他總會出半天時間陪兒,晚上也是在醫院陪著兒,馮醫生特意安排調養江鈴的,說是心臟源的病人越來越不行了。
到時候手非常耗氣,前面調養好一點手后沒那麼虛弱,為此他特意讓劉菲買了一些營養品,一日三餐也是給兒配豪華營養餐。
短短幾天兒就長了五斤,還跟他抱怨長胖了跑都跑不。
“江先生,你趕來醫院,心臟源病人不行了,呼吸現在很微弱,估計就在今天了。”
電話里馮醫生語氣十分嚴肅,江歌也有些張。
知道這是手的征兆了,一旦對方死亡會立馬進行心臟移植手,確保心臟的最大活。
他趕忙說道,“馮醫生,你放心我馬上過來。”
既然要手,那麼手之前做好兒的心理工作很重要,要是小寶貝不配合或者害怕掙扎都會是致命的。
掛斷電話江歌不敢怠慢,趕開著他那輛新買的路虎活力板去往醫院,一路上吸引了不孩兒的目。
路虎那威猛霸氣的車充滿了安全!
油門猛踩,剎車焊死,江歌一路火花帶閃電來到了醫院。
一進醫院就被馮醫生帶到了急救室門口,原因是心臟源病人正在里面搶救。
門口,兩個夫婦哭的稀里嘩啦,似乎預到兒的離去。
“你先別過去,如果過去說不定人家會胡思想?”馮醫生特意叮囑他,江歌也知道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走過去,人家夫妻說不定以為自己正在等著兒快死。
他也知道這個忌諱,只是看了一眼,找了一個角落蹲了起來。
看到兩人傷心的樣子,他此時竟有種病人被救活的心,可是還有種復雜的緒,期待著死,因為這就可以讓自己兒進行手。
這種很復雜,很矛盾。
沒過多久,馮醫生走了過來對他搖了搖頭,又帶著點興,“可以準備手了,估計在一個小時后,你先去陪著兒。”
“行!”
江歌應了一聲,心既高興又糾結,他知道這是留給家屬看兒的時間。
但更多的卻是松了口氣,一個生命的結束延續著另一個生命的開始,這是不是算是高尚?
他不敢想太多,迷迷糊糊走到了兒的病房,此時病房中劉菲正在跟江鈴玩剪刀石頭布的游戲,江鈴笑得一臉開心。
“玲玲,今天乖不乖?”江歌走上前。
“爸爸!”
江鈴高興的要抱抱,江歌趕把抱在懷里,問道,“玲玲,等下手了你怕不怕?”
“玲玲不怕,有爸爸在邊一點都不怕。”江鈴鼓著小,顯然并不知道手為何。
“那如果爸爸不在你邊呢,您一個人能堅強的配合醫生嗎?”
“如果爸爸要玲玲堅強,玲玲一定堅強,就是還是想要爸爸陪著。”江鈴認真思索著回答。
江歌有些,的抱著兒,“你放心,爸爸會陪著你的。”
“爸爸,今天人家沒吃晚飯,醫生說可能手,不能吃晚飯,人家是不是很堅強?”
江鈴歪著頭問了一個問題,又可憐兮兮的著小肚子。
見此,江歌一下被逗笑了,“我的玲玲真堅強,是最乖的孩子,爸爸你!”
“玲玲也爸爸…”江鈴也是笑了。
旁邊劉菲看著恩的兩人也是一臉微笑,被這和諧的一面震著心。
就這樣江歌陪了兒一個小時,這時馮醫生走了過來告訴他,“江先生,可以開始了。”
“好的。”
江歌抱著江鈴緩緩走向手室,此時另一邊門口的一對夫婦看著眾人的影不停的留著淚,江歌有些尷尬只能對著他們點點頭。
一進手室,就看見躺在床上的那個孩兒,此時那孩兒白布遮面,僅出一只僵的腳。
江歌趕的按住兒的頭,不讓看。
此時這里已經有幾個護士醫生等在這里,旁邊放著一大堆手工。
“江先生,接下來我會給您兒打一針麻醉劑。”馮醫生拿著針頭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