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言蹊沖了個澡,著頭發出來的時候,顧昭華已經把餐都擺好了。
湯燙飯、涼拌菜。坐在小吧臺的另一邊,看著言蹊慢慢地吃東西,忍不住解釋道:“餛飩帶過來怕了,而且吃這個不頂。我把凍好的餛飩放到冰箱里了,保溫桶里還有半罐湯,等你晚上下戲了,如果了,可以讓酒店的服務員幫你煮一下。”
指了指保溫桶和冰箱:“餛飩就留作宵夜吧,現在還是吃點飯菜比較好。”
言蹊夾了一筷子小菜,剛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涼拌菜,配著熱騰騰的湯飯,讓人食大開。
他攪了攪湯飯:“你來給我送吃的,我已經很了。”
顧昭華詫異:“不是你要我給你送小餛飩的嗎?”
言蹊:“沒有啊?節目組只跟我說,你會來探班,沒說要送飯啊?”
顧昭華:“啊?”
好氣哦!被騙了!
看著氣得直瞪跟拍攝影師,言蹊笑了一聲,埋頭吃飯了。
顧昭華用手撐著下,靜靜地看著他吃飯。酒店暖黃的燈下,他們一個人吃、一個人看,溫馨又和諧。
【真好,以后言蹊結婚了,應該也會這樣吧。】
【突然覺得他有個對象也好的,有人照顧他關心他,不用再每天混著吃盒飯,回到家里也冷冷清清一個人,怪沒意思的。】
【我覺得有意思的,一個人怎麼不好了!誰配得上言蹊啊,就一碗湯飯就把你們收買得嫂子了?】
【樓上,一看就是母單,不懂的滋味。】
【+1,單狗不懂兩個人的快樂。】
【上周剛分手,現在看到這一幕我好想哭……嗚嗚嗚我想我前友了,也會經常給我送飯,我要去給打電話!】
……
彈幕被這一幕得稀里嘩啦,竟然開始討論自己對象的好,不人被刺激得現場打電話求復合。
當然,一夜過去,不知道其中會有多人開始后悔到撞墻了。
等言蹊吃完,顧昭華把東西裝好,無視跟拍小哥的眉弄眼,立刻就要告辭,催促言蹊趕休息。
“你這就走了?”
言蹊出手,勾住的小指搖了搖,可憐:“不陪陪我?”
顧昭華鐵石心腸:“你今晚又是夜戲吧,要到幾點啊?”
言蹊:“不知道,兩點?”
顧昭華恨不得把他推進臥室:“那你還不趕去睡一睡!”
言蹊亦步亦趨跟在后面纏著:“但是你好不容易主來找我一次,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兩個人的話題“睡”來“睡”去,顧昭華忍不住想起前幾天,在喬馨的慫恿下,誤發給言蹊的那句“睡了他!”
言蹊“咦”了一聲,跟發現新大陸一樣,了的耳垂:“你怎麼耳朵和臉全紅了?”
他不懷好意地笑道:“你剛剛在想什麼?”
顧昭華捂住耳朵:“我沒有!”
轉把言蹊往后推:“你快去睡覺……”
言蹊雙手齊下,直接抓住抵住自己的手。
又來了!又來了!那種心里發皮發熱的覺又來了!
顧昭華想把手出來,可言蹊不讓。他看了一眼鏡頭,見跟拍小哥還在心滿意足地拍著,不敢太過火。
但該討的便宜還是要占的。
“我吃得有點多,睡不著。”他松開一只手,了自己的胃:“都怪你,給我弄這麼多。”
你不會吃點嗎!
顧昭華咬著下瞪著他,的瓣被微微含進去一點,晶瑩。
言蹊眼神變了。
被強吻(?)過兩次的顧昭華很有經驗,雷達迅速豎起,跟兔子一樣蹦出言蹊圈出的危險地帶,背對著鏡頭瘋狂暗示:有鏡頭!別太過分!
言蹊輕咳一聲,掩飾住自己的笑意。他手一,把顧昭華拎著的飯袋子提過來:“我幫你把碗洗了再睡。”
“不用!我自己拿回去……”
“再說,我把你拖進房陪我睡。”
言蹊走到鏡頭的盲區,沖著顧昭華比了口型,威脅地看了一眼臥室閉的大門。
顧昭華立刻閉。
沒有洗潔,言蹊開了熱水,但只留了很細的一道水柱,慢吞吞沖著那些碗,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在故意拖延時間。
顧昭華在門邊,眼看著他洗碗,那磨蹭勁看得著急萬分,恨不得搶過來自己洗。
就算不說話,言蹊也很一直關注著自己的眼神。他用一手指,慢吞吞輕飄飄著碗壁,好像洗的不是碗,而是什麼一就碎的稀世珍品。
房間里,只聽得水聲和碗碟撞的聲音。聽起來可能有些無聊,但觀眾們看得津津有味。
哎喲!這房里的意都快溢出門外了!
你做飯來他洗碗!這種眾人邊每天都會經歷的瑣事,反而更能打人心!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這歲月靜好的夢幻泡泡中之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顧昭華正愁沒事做,以為是小石回來了,跳起來:“我去開門!”
“慢點。”言蹊關掉水龍頭,從洗手間探出半個子:“慌什麼。”
顧昭華抱著“小石回來就可以讓他勸言蹊休息”的希,唰地拉開門。
門外,一個穿著淡綠旗袍、臉上還戴著妝的偏分卷發子,正提著一個保溫桶,站在門外。
看到顧昭華開門,明顯地愣了一下。
可立刻,重新揚起笑容。
“是顧小姐吧,言蹊經常跟我提到你。”
特地抬了抬手上的保溫桶,放到顧昭華眼睛下面現了一圈:“你好,我是周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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