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二的話。
高干眼淚,急忙道:“多謝父皇關心,兒臣沒事,好在房,陳平安和李恪皇兄趕來及時,兒臣才沒有被賊人所害。”
高現在想想還心有余悸,第一次覺死亡竟然離這個無法無天的公主這麼近,第一次覺自己是脆弱的,第一次覺的人生是扭曲的。
若是自己再這般下去,對不起那些所有不顧去救的人。
“好,好,好......”李二忙不迭的點頭,“賞,統統有賞。”接著,他繼續問道:“那你覺,房家老二那人怎麼樣?朕也想好了,朕絕不你,只要你不同意,朕就罷免這門親事。”
“不要!”高口而出,急忙道:“人很好,當時是兒臣不懂事小心眼,從今以后兒臣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做事,絕不會再讓父皇和母后擔憂。”
高說著,言辭決絕。
此話落地。
李二懸著的這顆心終于放了下去。
他沒想到,秦牧的計策竟然如此功,竟讓高有了如此之大的改變。
不過想來也是。
這次,高也算經歷的一次生離死別,經歷了一次大難。
終究是他錯怪了秦牧的一片用心良苦。
高抬頭著李二,問道:“父皇,您臉上這道疤痕是怎麼弄的?”
啊?
李二笑了笑,“不小心摔的。”
念及此,李二剛對秦牧生起的好,瞬間又消散不。
若不是秦牧,他哪里會摔這麼大的一個跟頭?
.......
五日之后。
李二賜婚房和高。
房英雄救,博得公主青睞,一時也傳為了一段佳話。
秦牧聽到這個消息,特地去了一趟寺廟,準備去看一眼辯機和尚。
原本在這個時候,佛教因玄奘的歸來會達到巔峰。
因為玄奘的佛力實在是太強了。
說實話,即便佛教源自于天竺,但也可以說是玄奘西行,將佛徹底從天竺搬到了大唐,即便是天竺土生土長的佛,也不如玄奘的佛力強。
不過,由于秦牧有意無意的打,倒也沒有讓佛教橫行無忌。
辯機是玄奘的高徒,長相清秀俊,加之他參與編撰《大唐西域記》,此書一經發出,辯機名聲大噪,雖然是和尚,但也引來了無數的青睞。
眾所周知,現在的大唐時期是較為開放的。
雖然秦牧對于這段歷史有一定的懷疑,但還是來了大慈恩寺。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大慈恩寺。
門前。
玄奘率領諸多弟子和門僧在寺外恭迎駙馬爺大駕臨。
大慈恩寺是玄奘一手主持修建的。
當初西行,玄奘一路傳播大唐文化,也算為大唐干了一件好事。
李二怎麼也不能再阻止玄奘蓋這座寺廟。
秦牧也沒有阻止,因為沒有必要。
如今的大唐朝廷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秦牧,薛仁貴,王玄策三人向著寺廟大門而去。
玄奘施禮,“貧僧見過駙馬爺。”
玄奘后一眾僧跟著施禮,“見過駙馬爺。”
秦牧擺了擺手,“玄奘大師不必如此客氣。”
隨后。
玄奘帶著秦牧去了大慈恩寺的廂房。
如今大慈恩香火十分鼎盛,更有不的喜歡禮佛的小娘子趨之若鶩。
但真是禮佛還是搞些別的東西。
秦牧倒是沒有什麼深究的意思。
廂房中,只有玄奘和秦牧兩個人。
玄奘給秦牧倒了一杯茶,上好鐵觀音,來自福州。
“駙馬爺,不知今日前來大慈恩寺,可是有什麼吩咐?”玄奘倒完茶緩緩道。
他知道秦牧與佛無緣。
他在秦牧上看不出半分對鬼神的敬畏。
雖然不信佛的人有很多,但像秦牧這般將佛當一種工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秦牧啖了口茶,沉道:“不知辯機和尚可在院中?”
玄奘微微一滯,隨即道:“回駙馬爺,他在,不過已經被貧僧責令足,苦修佛法,不得見客,不得外出。”
聽聞此話。
秦牧也是一愣,難道玄奘還能有未卜先知之能不?
不過,秦牧肯定是不信的。
玄奘又繼續道:“由貧僧主持編撰的《大唐西域記》一經發出,在大唐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不過弟子辯機也因此沾染了一些因果,駙馬爺您是知道的,佛法普度眾生,所以有些香客也是正長的。”
“但辯機因此沾染了些紅塵因果,若是不加以阻止,恐怕會有大禍臨頭。”
秦牧緩緩的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還請玄奘大師看管好自家弟子,莫要干一些天怒人怨之事,您知道我的脾氣不大好,我會連坐的。”
話落。
還不待玄奘反應,秦牧已經站起來。
接著。
秦牧又丟下一句話,“希玄奘大師專一佛法,莫要沾染經濟和政治這些世俗之,不然吃虧的是佛門子弟。”
咯吱.....
廂房門打開。
秦牧出了廂房。
玄奘獨自一人坐在臥榻上,眼眸低垂。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但駙馬爺對于佛門的警戒之心非常強。
而且辯機一定與某種必然發生的事,即將發生某種因果,但這段因果被駙馬爺生生給斬斷了,仿佛有通天之能一般。
而且,他看不駙馬爺上的因果,仿佛駙馬爺真的是仙人下凡一般。
但若是仙人下凡?
為何又不相信鬼神一說呢?
玄奘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這樣的想法,仿佛不在五行中一般。
片刻。
大慈恩寺的知客僧來到了廂房,“參見主持。”
玄奘點了點頭,淡淡道:“大慈恩寺又要擴建了?”
聞言,知客僧一愣,自從大慈恩寺修建以來,玄奘除了編撰《大唐西域記》和念經禮佛外,從來沒有關心過其他事。
不知今日怎麼又提起了這件事。
知客僧點了點頭,應聲道:“回主持,最近寺中香火鼎盛,小僧以為可以將大慈恩寺再擴建,從而招收更多與我佛門有緣之人,也可以更好的普度眾生。”
“不過,小僧只是初步計劃,并沒有向朝廷報備。”
“而且小僧還有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