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一行六人,載著羅馬小孩兒,向西南方向風馳電掣。
那羅馬小孩坐在馬背上,并沒有毫慌,也沒有大喊大,看著模樣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
不登率領騎兵在后面窮追不舍,西北方向而來的騎兵,也迅速向秦牧幾人包抄而來。
秦牧轉頭四下看了看,隨后抱起小孩兒看向薛仁貴,“仁貴,人先給你,你來帶。”
薛仁貴急忙應聲,隨后出手去將小孩兒接了過來。
李二看向秦牧疑道:“我說你又要搞什麼幺蛾子了?這些騎兵可是不,你不要搞。咱們先逃走,從長計議,在大唐的一畝三分地上,咱們還能讓人家給欺負了?”
秦牧角微揚沒有言語,隨后將方天畫戟扔給一旁的王玄策。
接著。
秦牧縱一躍,踩在赤兔的馬背上而后向半空高高躍去,如同一只翔在彌漫黑夜中的鳥兒一般。
李二幾人不由的抬頭向半空的秦牧去。
不知何時秦牧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張大弓,背上背著一壺箭。
三支箭矢被秦牧在手中,向后的那支騎兵,隨后手指緩緩松開。
嗖,嗖,嗖---!
三支離弦的箭矢如同三道黑閃電,在彌漫的黑夜中迅速穿梭,發出陣陣破空之聲,向遠的騎兵隊而去。
秦牧如法炮制,轉頭向西北方向飛奔而來的騎兵,張弓搭箭,同樣是三支箭矢,向西北方向飛奔而來的騎兵隊飛去。
李二幾看著心下大驚。
“爺,你什麼時候學會的變戲法也教教我們呀!你又變方天畫戟又變大弓的多沒意思,你變點火銃和火炮出來呀!”
“俺今日真是被爺給嚇到了,爺你這本就不是變戲法,你這是仙吧!那變戲法都是騙人的,你這可是真的啊!”
“爺你再努努力,再變出五張大弓來,今日咱們六人就算是放風箏,那也得死他一半兒追兵!”
“爺前兩次還只是變出盔甲和方天畫戟來,沒想到今日竟然將力神弓也給變了出來,看來是這仙又進了!”
李二,程咬金一眾紛紛嘆秦牧的神通。
與此同時。
秦牧已經落到了馬背上,“這戲法兒可是祖傳的,概不外授!”
李二轉頭了,疑道:“我說你這確實是戲法,是不是障眼法呀?我看后邊本就沒有靜!”
秦牧角微揚,“讓箭矢飛一會兒。”
話音剛落。
六支弩箭已經分別至兩支騎兵隊中。
通漆黑的箭矢,徹底融于彌漫的黑夜中,只有那陣陣破空聲,才證明著它們的存在。
“大家小心,什麼聲音?有東西接近!”
“大家注意!”
“該死的,這究竟是什麼聲音!”
……
一陣陣驚呼聲從羅馬騎兵隊中發出。
當眾人還在尋找著聲源時。
散發著殺意的弩箭,已經出現在了搖曳的火把下。
噗噗噗---!
一道道霧瞬間于羅馬騎兵隊中,噴薄而出。
三支弩箭,力若萬鈞,在羅馬騎兵隊中肆意的向前疾馳,穿了一名又一名甲士。
秦牧出去的六箭,頓時讓兩支瘋狂追趕而來的羅馬騎兵隊,陷了混之中。
將近二十名騎兵慘倒地。
“該死的!這究竟是什麼箭法,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不要!快追!快追!千萬不要讓他們跑了!”
“混蛋,這究竟是哪里來的人?為何戰力如此強悍!?”
羅馬騎兵隊中,不時傳來陣陣罵聲。
與此同時。
秦牧一行六人陡然加速,消失在彌漫的黑夜中。
不登著秦牧幾人消失不見的影,臉上滿是怒意,握長劍的手青筋暴起。
“該死的!這幾人的馬為何跑得如此之快!”
不登沒有想到,秦牧幾人的戰力竟強悍如斯,下坐騎也皆是神駒。
他實在想不通秦牧幾人為何當起了雇傭兵。
接著。
不登轉頭看向那名羅馬男子,眼眸猩紅,“盧克!他們究竟是什麼人,跑到哪里去了!?”
盧克眼眸微瞇,沉聲道:“我哪里知道?他們本來就是我雇傭而來的人!我不明白,明明任務已經結束,人也被救了出來,不登將軍為何還會對他們百般刁難!?”
“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你找死!”不登揮舞起手中騎士長劍,揮刺盧克面前。
盧克死死瞪著不登,垂眸道:“有種你就殺了我,人你這輩子也別再想找到了!”
“你在威脅我!?”不登咬牙切齒道。
與此同時。
另一支騎兵隊已經從遠奔襲而來。
領頭將軍來到不登面前,沉聲道:“不登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何人又被劫持跑了!?”
不登眼眸低垂,“雇傭兵中出現了細,實力極強!看來這些人是早有預謀的!”
盧克聽著不登的話,心中冷哼,不過也沒搭茬。
這些人都是穿一條子的,無論他如何解釋這些人,也不可能聽他的話。
那名將領問道:“那現在怎麼辦?吐蕃境這麼大,我們到哪里去找!?”
不登淡淡道:“無妨,我們沿著道一路向邏些城城尋找即可!他們一定會再次出現的!”
“大不了等我們到了邏些城后,讓松贊干布派人替我們找便是了。”
“在他的地盤找幾個人應該并不困難吧!?”
那名男子沉聲道:“你別忘了,松贊干布能讓我們在吐蕃境穿行,已經是給了大將軍極大的面子!”
“若是因為你有什麼閃失,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幫你說話!”
“這里不比羅馬,你那貴族脾氣該收一收了!”
“你知道那個人對我們有多麼重要!”
男子話落也不再理會不登,率領騎兵沿著道一路向西。
不登眼眸微寒,將所有賬全都記在了秦牧幾人上。
“該死的六個混蛋,你們給本將軍等著,別看這是大唐的地盤,本將軍依舊可以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隨后,不登率領騎兵隊向西南方,秦牧幾人逃遁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