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依依帶著李云雋去見束小谷這位業界大佬時,束小谷還給帶了禮。
“是我麻煩你幫忙,我都沒帶禮來,你這樣顯得也太隆重了。”
元依依接過巨大的盒子,從形狀看束小谷送了一把電吉他。
“你住院我沒去看你,我猜你應該會很忙,正好現在把問品補給你。”
束小谷的公司前段時間手了一批訂制樂,被大家分來分去不剩什麼了,留了兩把吉他,其中一把送給了元依依。
“謝謝你!以后我們就是好姐妹了!”
雖說看病人送樂總覺得哪里不對,元依依也沒辦法演奏樂,但好東西誰不喜歡?
“你會彈嗎,不會的話我先教你調弦。”
束小谷也是抱著分好東西的心態送出手的,連元依依會不會彈吉他都不知道,反正這東西落在別人手里不是被轉賣就是被塵封,元依依好歹是個唱歌的,也許今后能派上用場。
“不用,我會彈,我回家再搞吧,還沒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工作室的簽約歌手李云雋,前陣子剛出了第一張專輯,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元依依把在自己后的李云雋揪出來,讓兩人打個招呼。
“我知道,的專輯很不錯,比你的《星辰》強多了。”
今日的束小谷依舊是那個缺心眼兒,若換別人這樣夸順便踩一腳的上司,李云雋估計會嚇死,這種得罪老板的事可不能做,除非是不想混了。
好在說這話的人是束小谷,聽這話的人是元依依。
“就算我臉皮厚,你也不要說的這麼直白吧,我真的會傷心啊喂!”
實際元依依一點都不傷心。
“我不是說你的歌不好,而是它制作方面比《星辰》太多了,銷量怎麼樣,有超過你嗎?”
束小谷也沒覺得元依依真傷心,完全沒有找補就這麼順著話說下去了。
“還沒呢,畢竟我的歌還有個催眠的作用,短期不太容易超過我,不過應該也是早晚的事。”
都是自家出的專輯,誰火不是火,元依依樂見李云雋取得好績,長江后浪推前浪,總比一代不如一代要好得多。
“嗯,我也這樣覺得。”
束小谷淡定的對元依依造三連攻擊,李云雋聽得心驚跳,好在兩人似乎都不怎麼在意。
“那這位大前輩,我的專輯選曲上你有什麼高見?我可不想等到專輯都發售了你再給我指出一大堆錯誤,傷不起啊。”
元依依完全不在意是否應該保,直接將一本譜子拿了出來放在束小谷面前。
“你們那位陳經理聯系過我的經紀人了,說希我介紹個詞作對吧,我幫你問了一下,不過這之前還沒看過你們的編曲。”
束小谷也不客氣,接過曲譜看了起來,冥河的編曲水平不錯,只是風格有些固定,眼下和元依依的作曲風格還是很搭調的,但長此以往對可能會產生限制。
“我知道你說的那個榮大師,是專門創作國風歌詞的對吧,正好我這次有首歌加了戲曲元素,能請到這位真是幫大忙了。”
元依依來服務生點了好幾個賊貴的菜,聊表心意。
“你怎麼會弄個風格這麼突出的曲子出來,和其他的曲風割裂有點嚴重。”
束小谷沒看菜譜,表示自己什麼都吃元依依隨便點吧。
“因為以前得到過一位戲曲老師的照顧,想順便弘揚一下民族文化。”
更何況之前還答應了家里的半明虞姬,要讓唱一段來著。
“那也行,正好可以當一個宣傳的點賣一波懷。”
束小谷點了點頭。
“您說的這也太現實了,我就不能偶爾單純追逐一下藝?”
元依依面對束小谷時常到無語。
“這有什麼的,對了,你有沒有想過買其他知名歌手的曲子,這種聯也是宣傳的好辦法,互利互惠。”
束小谷自認為在唱功方面沒什麼可教的,元依依唱的很好,頂多就是在商業化方面多一些經驗。
“別的歌手都好貴,我又不是自己不能寫。”
元依依想著有錢也不能花,劇組那邊需要錢的地方多得是,雖然番劇已經開始賺錢了,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難以意料的事影響收視。
“你這樣想就太小氣了,你找別人約歌,別人也會找你約,有時候推廣自己的獨特的風格不一定都要自己去唱,你相似的曲風唱的太多,們難免聽的耳朵長繭。”
但是同樣的風格換了另外一個歌手演唱,也許在他的中能吸引不人,這些人也有幾率轉化為元依依的。
“原來是這樣!學到了!”
元依依當即示意李云雋快點做筆記,這可是十分珍貴的工作經驗,別人肯定不會像束小谷這樣毫無顧慮的告訴。
“我聽說迷音給你留了一首曲子,你唱過,但是后來再沒和人家聯系過,是不是認識的朋友越來越多,把最早認識的人都忘記了?”
束小谷一臉平淡的說了這麼怪氣的一句話,元依依被雷的渾起皮疙瘩。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難道歌壇發生什麼都逃不過你的法眼?”
這突如其來的林黛玉文學殺傷力可太大了。
“這不是我說的,是迷音的人說的,豆沙提起你的時候比怨婦還哀怨,當年你說沒錢買不起曲子,人家愿意跳樓大減價,結果等了這麼久也沒見到你吃回頭草,看來網上所傳元依依看不見就當不存在的說法真的存在。”
束小谷和歌壇大多數有實力的歌手關系都不錯,不過迷音組合中最悉的是主唱米樹,與豆沙過去沒說過幾次話。
然而在和元依依《一舞傾城》同臺競技后,遇到迷音時豆沙專門跑過來找抱怨了一通,把束小谷弄得十分莫名其妙。
原來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豆沙竟然是這種格?
“……這,我真不是故意的。”
元依依扶額無語,確實是把這件事忘了,但也不用搞得像始終棄一樣吧,現在好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