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豆沙來講,元依依就像一個前來提親的書生,看上了他的兒,口頭訂下了婚約,書生說要進京趕考,等到金榜題名后就來八抬大轎娶他兒過門。
然后這個書生就失聯了。
豆沙等啊等,等到元依依出了第一張專輯,沒關系,的事業剛剛起步都用自己的歌也很正常。
不就是在娶正妻之前先納了十幾個通房丫頭嗎,沒關系的,他兒還能等。
然而現在元依依第二張專輯都立項了,他才徹底認清楚是個負心漢的事實,金榜題名后要給皇家當駙馬,不會回來娶他兒了。
“最是薄讀書人,唉……”
豆沙曾這樣對束小谷嘆道。
“這是什麼年度狗大戲,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豆沙原來想象力這麼富。”
元依依腦殼疼,完全忘記了和豆沙還有一首歌的,要按照他這麼算,不僅和人家兒訂下過口頭婚約,可是在節目里唱過這首歌的,妥妥的渣男吃過不認賬。
需要深刻的反省一下。
“你們都是很有趣的人。”
束小谷看熱鬧看的十分開心,有種覺,好像元依依行了之后,整個圈子都變得有趣起來了,不知道演藝圈什麼驗,就算元依依第二張專輯還沒出,歌壇就已經被攪和的有活力不。
眼前悶頭吃飯不說話的李云雋是業老前輩彭策的徒弟,這種江湖傳說都在元依依的影響下重新出山,不知道以后還會有什麼好玩的事發生。
“等我回去了再給豆沙打電話吧,不說我了,你這段時間忙什麼呢?”
元依依一抹臉示意話題翻篇,轉頭關心起束小谷來了。
“我最近忙著和人吵架,煩死。”
說到自己,束小谷的表就不那麼輕松了,工作最近有些瑣事,每天忙忙碌碌又沒就,說起來就心煩。
“和誰吵架?因為啥?需要姐妹幫你站個臺嗎?”
元依依的眼睛里閃爍著八卦的芒。
“還不是因為最近有很多評獎,我雖然不太在意,但在網上和人吵架,我也不能裝不知道。”
束小谷嘆了口氣,真的很不擅長和人沖突,雖然不是李云雋那樣從心里害怕和人對抗,但也著實沒什麼戰斗經驗,讓別人下不來臺是擅長,但要真走到對罵的地步,就吃了文明人的虧。
“我只知道那個人民選擇獎,其他還有什麼評獎?”
要說這個元依依可就神了,從文斗到武斗樣樣通,當紅這些時日也沒和人公開扯頭花。
束小谷教了那麼多出專輯的知識,也教點干仗經驗回報給。
“這個季節評獎大多是總結去年出的歌,《星辰》專輯發售時都要年底了,就沒算上你,我的唱片參加了一個評獎,評審團邀請我去參加典禮,打包票說我得了獎,結果卻空手而歸。”
后來一打聽才知道有人走后門,把束小谷的獎項搶走了。
“公司的意思是我已經這麼紅了,沒必要計較一兩個獎項,不必和走后門的起沖突,我自己也不怎麼在意。”
束小谷確實有超的資本,國國外各種有分量的獎項什麼沒得過,別說目標大滿貫,都開始大滿貫第三了。
事只是這樣的話,束小谷也犯不上很在意,可惡就可惡在那個搶了獎項的人還在網上公開嘲諷。
于是就吵起來了,這都過了好一陣子也沒消停。
“是誰啊這麼欺負人,要不要臉?”
元依依掏出了手機準備查束小谷說的這個人,看看這是何方神圣,竟然敢欺負束小谷這樣的業界里程碑,簡直不知好歹。
“車歡,我回想了一下也沒記起來哪得罪過,估計是瘋狗喜歡咬人吧。”
束小谷難得和朋友大吐苦水,拿過元依依的手機幫查到了車歡的公開資料。
“你文學水平也不差啊,怎麼,是吵架的時候臨場沒發揮好?”
元依依看著資料中的照片,車歡是個很年輕的歌手,走的是偶像派的路線,但因為唱功著實不錯,在一群徒有其表的流量明星中有些優勢,短時間積累了數量龐大的,就開始到跳了。
“頒獎典禮的時候還和我很熱的打招呼,我錯過了翻臉的時機,后來網上再說什麼都不理會我。”
束小谷這語氣可是委屈極了,經紀人告訴這是流量明星的一種瓷手段,黑紅也是紅,只要不搞到被封殺,到和人吵架也是刷數據的一種套路。
人的緒是有價值的,其中變現最容易的便是憤怒,他們越給出回應,對方就越高興,這時候只能冷理。
“這可太憋屈了,那你們就這樣忍著?”
元依依搖頭嘆氣,李云雋都聽傻了,冥河的環境好不代表大環境也好,外界爾虞我詐的事可多,不用親經歷,聽一聽都覺得可怕。
“只能這樣,我們在盡力安。”
只能等著車歡那邊見他們不接招,轉移目去攻擊別人,現在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直接釜底薪不行嗎,找到背后的金主或者公司,然后干掉他們不就好了。”
這是元依依一直以來擅長的事,治標又治本,一用一個準。
“公司不會為了我將爭斗上升到其他層面,而且車歡的后臺我們也不起。”
束小谷搖了搖頭,這招可不是誰都能用的,不像元依依是老板,更沒有大不了直接把人干掉的選項。
“什麼后臺,我看看?”
元依依手機往下尋找,倒想知道是誰家的公司這麼狂。
“是滄瀾,那個顧氏名下的娛樂公司,雖然滄瀾在業不算頂尖,但有顧氏撐腰,借我們兩個膽子也不敢怎麼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算了吧。”
束小谷對公司的理態度并無任何不滿,他們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
“啥?滄瀾?滄瀾竟然會出這種事?”
作為顧氏的老板娘,元依依聽到惹事兒的是自家人,差點一口茶水噴在地上。
這算不算一世英名、晚節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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