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工作室雖然是掛靠在滄瀾娛樂名下的,但實際雙方的聯系并不多。
冥河高度自治,滄瀾除了當一個后盾以外,對冥河的發展一句話都說不上,這是顧澤給放的權,隨便自己折騰。
但這種割裂的狀態在此時也有不便的地方,比如車歡到瓷到束小谷了,元依依作為冥河的老板就不好直接對滄瀾提出建議,不然多顯得有點胳膊肘往外拐。
只是這件事不只是束小谷和車歡的沖突,更關系到企業形象的問題,滄瀾不是一直輸出老藝家來著,這次怎麼搞出個流量明星出來到招黑?
“你這麼驚訝做什麼?”
束小谷看元依依的樣子有些疑。
“你忘了,我四舍五也算是滄瀾的人啊。”
元依依無語,束小谷這是真把當自己人了,半點沒想到其實是敵方陣營的人。
“啊,好巧哦。”
束小谷不以為然,冥河和滄瀾從來沒什麼聯宣傳,再說顧氏家大業大,要把這天下的有錢人都關在一個屋子里,其中一大半都和顧家有關系。
“這件事我看看能不能解決,放這麼個惹事的人在外頭晃悠不是事兒。”
元依依是顧澤的朋友,不是滄瀾老總的誰,雖然可以給顧澤呼個電話讓滄瀾老總聽的,但無意通過顧澤控制什麼,既然這是工作的范疇,更想試試看能不能通過圈常規手段解決。
“不用,我還沒到找人幫忙那個地步。”
束小谷搖了搖頭,認為目前的況公司還能理,會和元依依說不過是朋友之間發發牢而已。
“好吧。”
元依依點了點頭,心中卻沒放下這件事。
千里之堤潰于蟻,和滄瀾本就是一的,滄瀾要是出什麼問題冥河也沒好,更何況這是顧澤的產業,幫著看兩眼也是應該的。
于是這頓飯吃好了之后,元依依帶著滿肚子要說的話回去找陳蕊,不管是約歌還是滄瀾都得一件一件安排。
“約歌的事好說,滄瀾的事我需要打聽一下。”
陳蕊很長一段時間里也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冥河本,冥河的獨立讓大家平日里很難想起來還要關注一下滄瀾的風向,不過到底是一家人,陳蕊在滄瀾有不能說得上話的朋友。
“那就給你了。”
元依依點點頭,分走了和迷音約歌的任務。
趙醒在聽到老板轉述束小谷的建議后表示很有收獲,又鉆到辦公室改進編曲去了,對束小谷產生了不小的好奇,要不是想避免與圈人見面,趙醒真想當面和束小谷聊聊。
“其實就算被束小谷認出來,應該也沒什麼影響吧。”
元依依對束小谷的人品還有自信的。
“還是算了。”
這點好奇的還無法驅趙醒離開自己的安全屋。
“那我就只好繼續當你們的傳聲筒了。”
元依依嘆了口氣,趙總監越來越自閉了,也才二十歲出頭,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能一些同事之外的朋友。
不然再這麼滅絕師太下去,明明比元依依和李云雋大不了多歲,威勢都快要趕上陳蕊了,都有種差輩兒的錯覺。
約歌的事陳蕊先打電話給迷音的經紀人,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后,元依依就帶著禮登門道歉去了。
“辜負了你的兒真是對不起。”
元依依低著頭憋笑憋的角,帶的禮都在揶揄豆沙,全是些保養品和煙酒之類見家長常見的大禮盒。
“噗。”
米樹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哼,要不是束小谷前輩和你說這件事,你是不是永遠都裝不知道了?”
豆沙一臉傲,抱著胳膊面不善。
“怎麼說呢,我也不是哭窮,而是劇組那邊真的特別燒錢,我就算現在價漲了不,但心里那個沒錢的觀念已經深固了,一想起你們迷音家大業大,下意識想就回避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吧,好豆沙,畢竟你兒和我最相配不是嗎?”
元依依眨著眼睛著豆沙,仿佛一個把持著兒的喜歡,就敢厚著臉皮得罪老丈人的子。
豆沙果然氣的飆升。
迷音其他人卻都笑了一團,米樹拍著豆沙的肩膀,攛掇這老父親兒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當爹的管不了還是從了吧。
所有人都配合的一起演這出負心漢上門提親的戲碼,嘻嘻哈哈的站在門口鬧了足足二十分鐘,經紀人一臉黑線的扶額,讓大家趕去會議室談正事。
《游樂園》到底是一首歌,而不是個妹子,到了桌子上談的依舊是生意,不是販賣人口,鬧也鬧了氣也撒了,大家的氣氛還是很和諧的。
若不是迷音對冥河很有好,這件事也不必通過私人關系傳到元依依耳朵里,能這樣鬧還是說明大家好,一買一賣也都是你我愿,這樣的生意好談得很。
“我們這邊還愿意用之前說的價錢把曲子賣給你們,就當兩家個朋友,今后有機會再多多合作。”
經紀人笑瞇瞇,冥河今日不同以往,名氣如日中天,當初是因為惜才想給陳蕊和元依依打折,現在更是應該結個善緣。
“那我也就不多客氣了,我肯定不會虧待這首歌,怎麼也要當個第二主打。”
元依依現在對詞曲這些東西的市場價有所了解,過去迷音給打個折可能還沒太明確概念,此時看來這首歌編曲完整歌詞水平很優秀,制作非常完整,確實給了冥河很大的優惠。
“這個好說,只是我們有個邀請,想問問元老板的意愿。”
經紀人對元依依非常客氣,他明白如今的就不會是元依依的終點,將來還會更紅。
“您盡管說,是想我來參加什麼節目嗎?”
元依依為了《機械之心》的拍攝,已經很久沒接其他工作了,但為了還迷音的人,加加班也無不可。
“是這樣,迷音今年有巡回演唱會的計劃,我們希邀請你來當特約嘉賓。”
經紀人笑瞇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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