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哪些人?”蘇懷鈺問道。
“沒有外人,都是我們府里的姑娘和幾位表姑娘。”珊瑚低著頭恭敬的回道。
蘇懷鈺點點頭,笑著華孜和蘇懷安兩人道:“今天也無事,我們過去看看如何?”
蘇懷安無可無不可,華孜在華正海面前還能穩重幾分,離了父母就是韁的野馬,當然是連連應好。
“顧--顧公子不在嗎?”珊瑚沒看到顧長歸,害怕回去姑娘怪罪,還是著頭皮問了一句。
蘇懷鈺愣了愣,別有深意的看了有些站立不穩的珊瑚一眼,但想著這是妹妹的丫鬟,不好太過不給臉面,還是回道:“顧公子不在,好了,你回去稟了你們姑娘,我們馬上過去。”
珊瑚暗噓了口氣,忙蹲行禮,匆匆退出去了。
“想不到那木頭還招小姑娘的,連你家小丫鬟都這麼沒眼。”華孜有些不甘心的了自己的臉,滿含酸意的道。
蘇懷鈺噗嗤笑出聲來,撞了撞他的肩,滿含深意的道:“我家有眼的小丫頭多得是,怎麼樣,要不我給你送幾個過來?”
華孜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就這麼一說而已,并無他意。”
蘇懷鈺哈哈朗笑,蘇懷安也笑著跟在兩人后頭往外走去。三人說笑著繞過影壁,出了院門,行至不遠就遇到了帶著顧白從外大步走來的顧長歸。
冷峻的臉,一襲墨長袍,腳踏厚底云靴,走路龍行闊步,自有一不怒而威的氣勢。
“子恒兄回來了?”蘇懷鈺忙迎了上去。
“懷鈺兄!”顧長歸抱了抱拳,又與華孜和蘇懷安打了招呼。
“子恒兄現在是否有急事?”蘇懷鈺笑問。
顧長歸搖搖頭,他現在沒有急事,只想回去睡覺,昨晚又去蹲了一晚的點,現在很是疲累。
但蘇懷鈺不知道他的疲憊,從他緒不多的臉上也看不出來,遂笑道:“我妹妹招待幾位表妹在花園游玩,想著人多熱鬧一些,顧使人來邀請,要是子恒兄無事,不如一同前往?我家的花園雖然不如京都的園子恢弘大氣,但還算別致,表弟和子恒兄來了這幾天,一直沒能好好招待一番,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兄弟招待兩位游玩一番可好?”
顧長歸神很是疲乏,但蘇懷鈺都如此說了,要是不同意也太說不過去,再又聽說表姑娘們,顧長歸的腦海里不控制的浮現一張如花的小臉,鬼使神差就答應下來了。
這邊珊瑚完了姑娘分派下來的一半任務,至于另一半就是姑娘說的一定要請到顧公子的事,是沒有能力完了,連人家面都沒見著如何請?
有些戰戰兢兢地的按遠路返回,見自家姑娘還在原地等候,忙迎了上去。
“怎麼樣?事都辦妥了嗎?”正焦急等待的蘇懷容看到,馬上問道。
珊瑚點點頭,但還是把沒能見著顧公子的事說了,怕姑娘責難,忙補充道:“奴婢已經問過公子了,說是顧公子不在。”
蘇懷容聽了,滿懷興的緒一下子焉了,不過并沒有如珊瑚想的那樣責難于,而是有些悻悻的擺擺手,想著出來的時間不短,帶著珊瑚回去了。
“----五表妹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已經喝了兩盞茶,兩人都聊了好半天的話,也不見去更間的蘇懷容回來,華好有些擔心的問。
“別擔心,這是在自己家里,出不了什麼大事,想必是被什麼事給絆住腳了,我使個丫鬟去問問就好。”蘇懷寧笑著安,剛要招手吩咐丫鬟去看看,就看到蘇懷容主仆遠遠走了過來。
“你看,這不是回來了嗎?”蘇懷寧笑道。
華好也看到了,笑了。
“說什麼呢?”蘇懷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笑問。
“在說你會不會掉到茅坑里去了,正想找個人去撈撈看呢,你就回來了。”蘇懷寧笑著打趣。
“壞三姐,表姐定不會這樣想的。”蘇懷容氣得撲向蘇懷寧,姐妹笑鬧了起來,就聽到不遠馬欣悅的聲音響起。
“華四姑娘,聽說你在京城就是出名的多才多藝,我們這些人也是仰慕已久,今天定要讓我們見識一番方可。”
馬欣悅的話引來了眾人的關注,大家的目都紛紛投向淡然坐在涼亭里喝茶的華嬋。
對于這樣的要求,華嬋真的不懼,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青花瓷茶盞,站起彈了彈袖擺上不存在的灰塵,淡聲道:“既然馬姑娘如此盛,華嬋卻之不恭了,今天就做這拋磚引玉的磚吧,還姐妹們不要笑話。”
說著走到旁邊的平頭案前,有小丫鬟機智的磨起了墨,華嬋看了浮雕竹紋筆筒里的幾枝筆一眼,纖纖玉指撥了撥,挑了只狼毫,沾了墨,在泛著花香的桃花箋紙上下筆,快速的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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