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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女配洗白日常》第1014章 怎麼不干脆上天?

可即便反抗的再激烈,聲響再大,慕容安也不可能在黎燼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而這長信宮接連傳出的巨響,也隨之傳到了大和殿中。

此時的大和殿,皇帝方才場,眾臣也俱都落座,前方的太川王甚至還說了幾句吉利話。

尷尬的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這巨響打斷了……

這使得在場所有知人的眼神,都瞬間落在了太川王,西蜀王和皇帝的臉上。

這一次,早就和永安王商量好的皇帝慕容廈,那是一點都不在慌張的。

他甚至還瀟灑至極,穩穩當當的坐到了自己的黃金龍椅上。

一手執著九龍盞,一邊揮手道:“都愣著做什麼?”

“時候雖然早了點,但早點開宴也無妨的。”

“接著奏樂,接著舞。”

就這狀態,是慕容廈登基以來的巔峰閑散狀態了。

皇后的面早就變了,就連一側的秦貴妃,此時也不起來了。

應該說,所有的后宮妃嬪,這會兒都在瘋狂的減弱自己的存在

最后,還是謝皇后在太川王的眼神暗示之下,著頭皮道:“陛下,長信宮那邊……”

皇后話沒說盡,可意思大家都懂。

永安王所在的長信宮都炸了啊,陛下您真的不需要過問嗎?

慕容廈卻不慌不忙的淺品了一下盞中酒,之后又掃視了皇后一眼,才道:“自然會有人,來給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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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間,他又抬起了手中酒盞,興致沖沖道:“至于現在,諸卿,中秋佳節,理當盡興才是。”

“看看,今夜月明風清……不賞,豈不可惜?”

說話間,慕容廈將宴上眾人的神都納了眼底。

心下暗爽,哼,這些臣賊子!

早間倒是盛氣凌人,剛剛也一個個的讓他置永安王,怎的現在如他們愿了,又連屁都不敢放了?

都是蠢貨和墻頭草罷了。

皇帝越是這般冷靜,太川王也就越發等不住了,他的后背出了些虛汗,直覺不妙起來。

“陛下,永安王心有異心,您不管,怕是不妥啊。”

太川王到底是忍無可忍,甚至舍得自己親自上陣:“不如就讓老臣,代陛下去看看,畢竟淮安王也在長信宮中……”

這不提淮安王倒也罷了,一提起這吃里外的蠢貨,皇帝慕容廈的目便寒了兩分。

他好心留著淮安王,雖不曾給他多權勢,但也不愧于他了,竟還有臉面做出此等愚昧之事!

就是死了,亦是活該!

“太川王又何必掛心,這是朕的皇宮,難不那些反賊還能跑了?”

這一句話,說得妙極了。

無論是太川王還是西蜀王又或者是那些有異心的人,竟辯不出皇帝口中這反賊說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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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因為慕容廈有這樣忍又不能忽視的能力,他們才不能再等下去!

太川王咬了咬后槽牙,眼中的忌憚再暴了出來。

似乎,已經到了要撕破臉的時候了。

好在除了淮安王那步棋,今夜他也聚集了人手以防萬一,足有近兩萬之數……若是暴了,大不了反了就是!

還有西蜀王,秦令也休想置事外!

太川王的目中帶著狠厲,落在了已經有些發虛的西蜀王上。

而不等西蜀王有所回應,便有一重從天而落,狠狠的砸在了中間的過道之上。

舞樂驟停,短暫的驚呼聲后,宮人們紛紛抖著肩,底下了頭。

全場之中,唯有皇帝面不變的看著已經被錘得毫無反抗之力,口吐鮮的重——淮安王。

他那愚蠢皇弟。

“陛,陛下……”

都被黎燼打斷的淮安王極力的拖著,朝著皇帝爬去,糊了一臉污的臉上出了兩行老淚。

偏生眼底還帶著不甘心,哽著聲音告狀:

“黎燼……大,大逆不道,謀害臣弟啊,陛下,還請陛下……”

然,告狀的話還沒有說完,跟上來的慕容韞就狠狠的又踩了一腳……

淮安王……白眼一翻,差點嗝屁了。

慕容韞沒有收回自己的小腳腳,反而是滿臉唾棄鄙夷道:“呸,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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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明是假傳圣旨,謀害并未定罪的黎叔叔,還想要借此抹黑我皇帝舅舅,你才是居心叵測!”

誰也沒有想到今日半天沒有面的韻華郡主,居然會摻和到長信宮去。

咳咳,更沒有想到這位小郡主,年紀雖小,卻這麼……彪悍。

淮安王于于理,也是的皇舅舅來著。

眼見殺出個慕容韞來,連皇帝都是眼角一,全然沒有想到。

甚至連把淮安王丟過來的黎燼,見狀也沉默了一瞬。

不過這位小郡主,雖年紀小,卻是難得的中人。

西蜀王眼見這小郡主壞事,終于是忍不住了,不滿道:“韻華郡主,不管如何,淮安王也是您的長輩。”

“如此行徑,實乃不妥。”

不管怎麼樣,想把這難纏的郡主給弄下去再說。

但凡是個真十歲小姑娘,也就扛不住了。

可慕容韞是誰?

不在怕的。

直接不屑的哼了一聲,高昂著頭道:“本郡主才沒有這麼愚蠢又吃里外,看不清形勢還膽小懦弱,凈壞事的長輩呢!”

好家伙,一連串的打直接讓腳下的慕容安再次咳出了來。

大長公主和藺沅還沒有走到,就已經聽到了自家兒的聲音。

仔細一聽,慕容晴更是氣笑了啊。

兒,怎麼不干脆上天算了?!

眼見慕容晴腳步一塊,就要去教訓兒的模樣,藺沅連忙攔住了

好生相勸:“小郡主既已然局,殿下何必去殺威風呢?”

在藺沅看來,慕容韞此舉雖然有些失禮,但勇氣可嘉啊。

如此恣意,又有何妨?

也不是沒這實力縱容一二,倒是慕容晴太過小心了些。

慕容晴哪里想得到,這都還沒有正經見過慕容韞的藺沅,已是偏袒慕容韞至此。

這要是他真知道了阿韞的份,不得把人捧上天,真把天都捅了?!

一想到這,慕容晴不僅沒有被勸導,還有些焦躁起來,一把推開藺沅,眉間皺得更

“你懂什麼,阿韞是姑娘家,哪里能如此縱容?”

越是掐尖好強,就越容易為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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