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推開,一道白的影走了進來。
來人長玉立,氣質溫和,不是那蘇清河還能是誰?
他一進來就聞到了一飯菜的香味。
蘇清河挑了下眉梢:“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
蘇文澤聽到他的聲音頓時松懈了下來,他扭頭看著他:“大哥,你要嚇死我。”
他沒有可以掩藏自己的聲音,如今的他,男扮裝,聲音卻是男兒郎,聽上去當真是稽的很。
蘇清河:“……”
他盯著那張與蘇挽有七八分相似的臉,不啞然。
“四弟?”
這會對上蘇清河驚訝的目,他后知后覺才想起,自己扮作了蘇挽的模樣,來替罰的。
被二哥知曉便算了,如今便是連大哥都知曉了……
蘇文澤:“……”
好想原地消失。
蘇清河用詭異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眼:“四弟怎得扮這般模樣?”
蘇文澤跟蘇挽是雙生子,兩個人的相貌有九相似,小時候經常分不清二人,好在一個是弟弟一個是妹妹,倒是不容易認錯。Μ.166xs.cc
如今蘇文澤穿上裝,不得不說,若非是他的聲音,他還真的看不出,這是蘇文澤,并非蘇挽。
橫豎被識破了,蘇文澤也就破罐子摔碎,他直言道:“誰我同三妹是雙生子呢?為哥哥,我自然是來替罰的,三妹妹這般滴滴的一個人,要是在這里跪一個晚上,我可舍不得。”
自己的妹妹當然得自己寵著。
反正,他經常被罰跪,祠堂這個地方,他。
跪個一天,都不是事兒。
但多半,他都是在里面睡覺。
蘇清河跟蘇元璟同時看了他一眼。
察覺到兩個人幽幽的目,他忍不住了下脖子:“干嘛這樣看著我?我說錯什麼了?”
他這話說的沒病啊?
有被涵道,謝謝。
蘇清河將視線從他上移開:“三妹呢?”
“我在這里。”蘇挽從暗走了出來,“大哥你怎麼也來了?”
蘇清河看了蘇文澤一眼:“你們應該慶幸是我來了,若是母親來了,瞧著你們二人,怕是有夠你們罰的!”
蘇挽跟蘇文澤對視了一眼,兩人訕訕一笑,又默契的移開了視線。
蘇清河這趟過來是來告訴他們,蘇夫人已經免了他們的責罰,不過,這罰跪可免,但是得抄一百份佛經。
這佛經可不薄。
離開祠堂,蘇挽整個人都是怏怏的。
蘇元璟將送到了沁香苑的門口,分別時,手了下的腦袋:“要我幫你抄?”
蘇挽:“二哥哥的手中莫不是有能夠模仿人筆跡的能人異士?”
若是這般,倒是可以那人幫忙抄一抄。
蘇元璟好笑道:“能人異士倒是沒有,不過,你的字還是我教的,我寫你的字,倒是不難。”
二哥哥心疼,也心疼二哥哥呀。
蘇挽拒絕道:“二哥哥你自己還要抄呢,我還是自己來吧。”忽然想到什麼,狡黠一笑:“母親只是說要我們抄,可沒說什麼時候給,我可以慢慢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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