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冷靜自持,在面前潰不軍。
尉遲璟轉,大掌覆上盈盈一握的腰,扣懷中。
他在耳邊著氣:“其實我有其他的法子,就是你要辛苦一些。”
在蘇挽懵懂的眼神中,他抓住的手,緩緩下移。
片刻后,紅鸞賬,曖昧之聲不絕于耳。
“不行了,我手好酸。”
男人沙啞著聲音哄:“晚晚,乖,再堅持一會。”
好一會后。
“你還要多久,我真的不行了。”
“快了。”
又許久之后,床帳不斷傳出子的低泣聲。
“嗚嗚嗚……騙子。”
因為這一夜,蘇挽手抖了兩天,第一天連筷子都拿不穩,氣得便是連回門那日都沒給他一個好臉。
尉遲璟自知有愧,這幾天在面前都是老老實實的,對更是言聽計從。
哪里還有在人前清雋矜貴,高不可攀的樣子?
若是文武百見了,怕是都要懷疑他們那殺伐果斷,笑里藏刀的太子殿下是被奪舍了。
今日蘇挽回門,蘇家上下早早就在府中候著了。
將人迎進了屋,蘇挽便被蘇夫人、梅姨娘拉著去說話了,蘇家兄弟三人則招待著尉遲璟。
蘇清河跟尉遲璟對視了一眼,很默契的往練武場的方向走。
蘇文澤有些不清況,他用手肘輕輕砰了一下蘇云揚:“他們這是要去哪?”
蘇云揚:“不知。”
蘇文澤:“我怎麼覺他們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
蘇云揚:“還好。”
蘇文澤:“……”
他面無表的看了一眼惜字如金的蘇云揚。
累了,毀滅吧。
正要拉著蘇云揚跟上去,就聽見前方的蘇清河道,“我與殿下有些話想私底下說,你們兩不用跟來。”
兩人換了一服后,便一起去了練武場。
蘇清河讓護衛守在外面,吩咐道:“無論是誰,都嚴。”
“是,大公子。”
蘇清河昂首回應,隨后與尉遲璟一同走到了擂臺之上。
兩人都換上了勁裝,都以黑為主,相同的服,穿著兩個人的上,卻有著不同的覺。
蘇清河很穿黑,他的服大多都以青白素為主,看上去就像是手無縛之力的文弱書生。
但換上黑勁裝后的他,眉宇間卻突然多了幾分犀利之,跟往日溫潤如玉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三妹夫,今日我可不會手下留。”
尉遲璟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今日的他,只是蘇家的婿,并非當今太子殿下。
他微微一笑:“大哥放心,我也不會。”
“那就好。”蘇清河已經許久不曾武了,他活了下手腕,“那便請三妹夫多多賜教了。”
兩個人行禮過后,便開始切磋了起來。
以前蘇臻教他們習武時,二人便經常切磋,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
只是,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幾招過后,蘇清河可以十分肯定,尉遲璟的武功在他之上。
兩個人比的是拳腳功夫,誰也沒留,拳拳到,打得可謂是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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