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呵呵一笑,神間盡是欣:“是啊,沒想到這小子倒真有兩下子,頗有朕當年的風采。”
瑾妃弱缺乏主見,康王的勇武能干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隨了瑾妃,沒隨瑾妃那自然是隨了自己,皇帝想到這兒笑得更加開懷。
外面小太監進來稟報:“皇上,瑾妃娘娘派人送了熱湯。”
這瑾妃最近倒是聰明不。
真是想到誰誰就出現,皇帝看看外面冷的天氣,吩咐端進來。
……
……
“有人嗎?送來的飯是涼的,我要吃熱的,給我換熱的!”夜安暖用力地敲著門,外邊傳來一聲冷哼,卻是沒什麼行。
冬雪扶著夜安暖低聲勸道:“小姐,你就這麼湊合著吃吧,這些人本不會理咱們的。”
夜安暖爬在門上,頭靠在臂彎里失聲痛哭,冬雪不敢說話,站在旁邊默默地陪著掉淚。
哭了一會兒,夜安暖眼淚往回走,冬雪急急跟上攙扶著。
“哼,讓他們等著,等寒哥哥救我出去,把他們一個個都殺頭!竟敢給我吃冷飯,我肚子里可還有寒哥哥的孩子呢!”
對于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來說,這種話應當是恥于出口的,但夜安暖說來不僅毫無恥,反倒帶著幾分洋洋得意。
冬雪心下暗嘆,自從用爺孩子的名頭嚇唬住這些賊人之后,自家小姐就有事沒事的總要提一提這個孩子,似乎這是非常值得驕傲的事兒似的。
殊不知……冬雪暗暗搖了搖頭,看著錯前一步的夜安暖的背影。
夜安暖在屋中唯一的椅子上坐下來,冬雪殷勤地將飯菜擺開,拿起另一雙筷子幫布菜。
外面細雨淅淅,不知什麼時候風已經停了。
飯菜的花味道都不好,但勝在份量很足,冬雪伺候著夜安暖吃飯,夜安暖心下憂慮,難免又責罵冬雪幾句,好在屋里的都是有數的,不敢像以前一樣砸東西泄憤,是以也只是罵冬雪幾句,又在冬雪上擰了幾下解氣。
冬雪逆來順,一言不發地伺候夜安暖吃完飯,扶著上床躺下,這才拿起筷子,開始吃夜安暖剩下的飯菜。
沒吃幾口,門鎖咔嗒一響,大門吱扭一聲開了,看守們的漢子走了進來。
因為夜安暖鬧騰了一場,吃飯耽擱了一會兒,冬雪比平時吃飯慢了些,才吃了兩口飯,見人進來以為對方是來收碗筷的,不敢再吃,急急站起來將碗筷收在食盒里,站在一邊。
沒想到這漢子并沒來收取食盒,而是站在一邊。
像是在等著什麼人似的。
一個婆子從門口走了進來,目掃過冬雪,停留在夜安暖上。
已經躺下的夜安暖察覺不對,轉過臉看了眼婆子,雙手支撐想要坐起來。
冬雪急急跑過去攙扶起來。
婆子正是那天們剛到這里來時見過的那個婆子,只是今天換了裝束,臉冷冰冰的,冬雪心細,看到婆子眼中掠過一不易察覺的焦灼之。
莫非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將們綁起來,塞住帶走。”婆子看了看夜安暖,面無表轉出去。
夜安暖瞬時炸了。
“憑什麼?你這死婆子,賤奴才!等我哥哥……唔唔……唔……”
“呀!”上去堵夜安暖的漢子被咬了一口,手上登時現出一排淋淋的牙齒印,他氣急敗壞地倒吸一口涼氣,揮掌扇了過去。
夜安暖被這一掌扇得暈頭轉向,耳中嗡嗡做響,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漢子,目中滿是不敢置信之意。
“下賤坯子,你等著,等我寒哥哥抓到你,非要把你剝皮筋,五馬分尸,挫骨揚灰不可,到時候連你的父母家人親戚一個也不放過,統統跟你一起死得慘不堪言……”
漢子被咬了一口本就氣急,聽夜安暖罵得惡毒,隨手又是一個大掌扇了過去。
“媽的賤婢,這個時候了還敢囂張,老子要是打不服你,就不姓張!”
外面傳來婆子慢悠悠的聲音:“老張,下手把握著點兒,只許打頭面,別的地方可不要,若是壞了肚子里的孩兒,可別怪老婆子不客氣。”
老張急忙恭敬地答應一聲,恨恨地看一眼夜安暖,到底顧忌著不敢太過打,他眼珠子一轉,除下鞋子,將自己的臭子三下兩下下來團一團,不顧夜安暖的哭掙扎,一手揪著的頭發,使仰起臉來,將梆梆臭烘烘的子給夜安暖塞在里。
這子不知多久沒洗過,惡臭無比,夜安暖被熏得幾暈去,胃中一陣陣地泛著惡心,偏又吐不出來,只能連連干嘔,眼淚立即掉了下來。
老張看狼狽,倒也解了些氣,三下兩下將夜安暖捆好推在床上,隨手拍拍的臉蛋兒,笑道:“媽的,這時候了還賤,活該你吃我的臭子!”
他轉回頭去尋找那個婢,卻見婢正自覺地把一團布往自己里塞,見他看過來,塞得更急了。
老張嘿嘿一笑道:“這丫頭倒是個識時務的,省了老子一只子。”
他拿出繩子,將冬雪也捆了起來,看這丫頭滿面驚懼可憐的樣子倒也很識時務,下手時便也輕了些。
“別怪老子手狠,雖說你也是個伺候人的下人,但誰讓你伺候的不是好人呢!同自家義兄通的婦,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好下場!”
說著話,他一手一個拎起夜安暖主仆倆,拖在地上提了出去。
一輛沒有任何裝飾的馬車停在院子門口,婆子在車邊已經等得急了。
夜安暖主仆被暴地扔在車上,車簾子放了下來。
“主子吩咐……”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低,只聽到前面的四個字,冬雪手腳都被綁著,角卻是出一詭異的笑意,瞪大眼睛看著同在車廂里,姿勢別扭,嚨里還在一哽一哽的夜安暖。
雨聲漸息,車窗的隙里進一微,雨停了,天似乎還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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