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絳這回一揖到地,激之無以言表。
古代學生在學里的時間很短,要增加學習這麼多知識,確實時間不夠。
可雖然是正牌的王妃,而且到了高闖的承認,甚至還表現出了極大的喜,自然也也到了大眾的認可。但在做學問這件事上,還是沒有什麼說服力的。
林先生挑頭,那可就不一樣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覺得自己幸運。
不只是有個記憶的金手指,而是當要做什麼事做時候,為一個不能做主的人,的直屬上級每次都是支持的態度。
高闖如此!林先生也如此!
這不是難得,這是天大的好運!
“林先生,我替孩子們謝謝您。”認真的說。
雖然孩子們都是玩兒的,但是對他們興趣的事,那種熱和專注,年人本比不上。
從前上大學的時候,老師總說八文誤國。正是因為古代重文輕武清輕理科,才會造中國有百年的歷史是被挨打的。
如今既然穿越而來,為一個負責任的人和一個教育工作者,就不想讓這樣的事再發生。
“可惜呀。”林先生忽然嘆了口氣,“還是有很的孩子能夠接到這些學問。”
畢竟講藝堂里,都是頂級權貴子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肖絳卻說,“現在的燕北還要為生存掙扎,沒有余力。等將來天下太平了,林先生您可以教導那些有為的青年,再由他們把這些知識傳播到民間去。如果天下間所有人都在努力鉆研經濟學問,不管是哪一門哪一科,都是幸事啊。”
林先生怔了怔,隨即覺心開闊,釋然而笑。
沒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居然沒有一個小娃娃看得開,看得遠。就算是王妃吧,可也不過跟他孫差不多的年紀呢。
“可惜呀,你終究是個子,不然這天地都會任你縱橫呢。”林先生惋惜。
肖絳笑而不語,并沒有覺得被冒犯。
終究歷史環境造了認識的局限,林先生能接這些非主流的學問并且愿意發揚大,還愿意親自參與進來,已經很了不起了。至于男平等什麼的,可不指一蹴而就。
就算在現代,也不能完全做到呢。
而對于林西先生而言,最開始本以為一個子來做教習,不過是仗著王上的寵,吹的枕邊風,胡鬧罷了。那時還覺得看錯了高闖,對不遠萬里來到燕北有些悔意。也因此,對學里的事有些灰心懈怠了。
自從知道肖絳有幾分特異的本事,倒也能容得下。可是直到現在,才是真正的賞識,愿意合作,甚至有一點點佩服。
“之前聽你說要上什麼實踐課,要在學堂里模擬市場和戰場,老夫本來要阻止你。”林先生再度回到正題上,“但看了你剛才上的課,實踐出真知這句話,倒讓老夫愿意全。”
“謝謝林先生!”肖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林先生擺擺手,“都是為了學里這群孩子,為了教書育人,不值得謝字。雖然說你的行為缺乏師長的威嚴,老夫確實是有些看不慣,你又是子。但此消彼長,威嚴不足,平易有余,再加上把道理融故事之中,老夫觀之,雖不嚴肅嚴,這些孩子們還是很容易接的。”
“你是說,我可以這樣稍稍的,小小的,有點那麼不符規矩嗎?”這下肖絳可高興了。
不怕高闖,也不怕敵人,但是對林先生那樣板正,兩袖清風,又一心為公的人,每每隨意的時候,真的有點怵頭心虛。基本上,見了林先生都是繞著走,盡量不面。
跟在現代時對校長的態度是一樣的。
現在好像松了箍咒……
“禮不可廢。”林先生看出肖絳的心思,連忙又板著臉找補了句,“輕松隨意可以在課上,課下的時候還是要懂規矩。”
肖絳小啄米一樣點頭。
這就很好!
沒有什麼比上下一心,共同朝著一個目標努力更令人愉快的事了。
這是第一次跟林先生深談,之后就覺無比輕松,覺得通順暢就是好。
辭別林先生之后,回到了嘉魚居,吩咐阿離午飯的時候準備三人份,然后又讓阿泠到講藝堂去等著。等高氏姐弟下了張教習的課,午飯時分直接帶過來。
“世子世邊伺候的小廝和丫鬟回鴻雁居說一聲,免得多做了飯菜。在燕北,浪費是絕對不允許的。”最后說。
底下人分頭照做,來千花詢問落雪院試種植土豆的況。
“劉師叔依著王妃的吩咐,一早就去接了亭老爺子過來。”千花抱著劍,坐在那里,一五一十的匯報,“那位老爺子聽劉師叔講解了關于那個土豆的一些事,很是興趣,帶著兒子一頭就扎進去了,跟他說話都聽不見呢。”
所謂劉師叔,就是指劉。
和千花不是真正的道姑,自然也就沒有師承。但劉的年紀和千花差距很大,又不好像肖絳他們一樣直呼其名,只好找了個稱呼。
這稱呼還切,合適的,而劉雖然沒有正式道,但據說最近經常看道教典籍,真的是一心向道了。
人啊,就怕沒有心靈寄托,無法滿足。現在這樣好的,肖絳也在劉上漸漸看到了生氣。
對此肖絳很高興,到才明白,行善不只是幫助別人,自己也會獲得快樂。
“這個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他們才從大牢里被救出來不久,也是要保重的。”肖絳吩咐,“他們家里那邊安置好了嗎?”
“安置了。”千花點點頭,“至于種植的事兒,劉師叔會盯著的,王妃你每天事那麼多,就等著聽好消息吧。”
“哎,這不是種子珍貴嘛,沒有可浪費的,我就張些。”說著把手托在下上,“也不知道我表哥那頭怎麼樣了,我希他快點回來,好跑去北剎那邊給我找土豆種子呀!”
要是他不回來,就只能找其他人去。其他人商路不,恐怕要事倍功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