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梵葉簡直把青蓮教,變了一個恐怖組織。
只怕除了洗腦以外,還有其他的手段控制那些無知教眾。
一想到煙嵐竟然被這麼一個恐怖組織頭目給劫走了,沈的太就突突直跳,覺這一次恐怕麻煩大了。
可是煙嵐涉險,也是一手造的,加之平時煙嵐對極為照顧,兩人之間早已不僅僅只是主仆,所以絕對不會不顧煙嵐的死活。
但是究竟要用什麼法子才能救出煙嵐呢?而又怎麼才能找到的位置呢?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沈的腦海浮現。
頭疼之余,不得不先按捺下所有的煩躁緒,開始細細地梳理這件事當中可以尋找的蛛馬跡。
按理說張氏那張臉其實并不特殊,也沒有到讓人一眼忘俗的地步,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吸引了梵葉的注意呢?
是因為當時那一出自導自己的戲,還是因為煙嵐上有什麼讓他在意的東西?
或者其實兩者都有一些關系。
另外,沈必須搞清楚梵葉來到京都的目的,這樣他才能夠找出對方的落腳之地。
也更能抓住對方的把柄,以此來作為談判的條件。
想到這里,沈立即開口問玄一。
“既然你們有梵葉這麼多的信息,也對這個人比較了解,那麼你們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京都?”
然而令失的是,玄一搖了搖頭。
“請王妃恕罪,屬下并不知。”
“其實主子也想知道他為何要來。”
“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一旦他來京都,恐怕將會掀起難以預料的可怕后果。”
沈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腦子已經開始飛速地旋轉。
要想知道一個人的目的何在,必須從他的生平手。
梵葉既然是拜月教老教主的弟子,那麼來大興除了傳播教義外恐怕就是搜集大興各地的報了。
但既然他將青蓮教發展到了如此張狂的地步,恐怕目的早已經不是猥瑣發育了。
想到這里沈眼睛瞇了起來。
既然是恐怖分子,那就會有恐怖分子的習,除了高調發展之外,自然是造反和對抗,企圖用各種手段,要麼獲得巨大的好,要麼獲得巨大的名聲。
據玄一給出的況,可以預見,在青蓮教出沒的地方,幾乎已經被他們所控制。
如此再想獲得更多的好,恐怕很難!
而像金陵江寧一帶,由于城池高聳,易守難攻,守衛極度。
面對數萬數十萬的正規軍,這些青蓮教眾就有些不夠看了。
哪怕啟用自殺式的攻擊,也不過是在消耗人數罷了,想必他們也沒有數十萬的民眾供他們打消耗。
那麼梵葉來京都,其目的更不可能是攻陷京都,而是為了打出青蓮教的名氣。
如何才能如愿以償?
沈抿細細思索。
以恐怖分子的思維模式,自然是沒有比制造一場駭人聽聞的恐怖襲擊來得最有效了。
或許自殺式的恐怖襲擊無法對一座城池造什麼威脅,但若是在繁華的京都,在熱鬧的年關……
想到這里沈眼睛一亮,心中已然有了一個清晰的廓。
立即對玄一道。
“你可知青蓮教使用自殺式攻擊,一般會用什麼襲擊方式?”
玄一想了想,一一細數起來。
“威力最大的是一種灌了硝石和黑藥的竹,其中還摻了泡過毒藥的細針,一旦開,針就四傷人。”
“還有一種用豬尿泡裝的黑油,甩到人群當眾,再將火箭過來,但凡染了黑油的人,都會被點著。”
“其次還有……”
玄一一口氣說了五六種,他越說表越沉重,顯然是想起了許多死在這些手段之下的同袍。
待他說完,沈忍不住上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
玄一苦笑,卻是連扯角都勉強,仿佛連臉上一一毫的表都不堪重負。
“好了,不必難為你了,我大概是有頭緒了。”
等玄一回神,才對他說道。
“我猜測這一次梵葉來,極有可能是要在京都制造一場或更多的恐怖襲擊。”
“恐怖……襲擊?”
見玄一不解,沈只得簡單解釋了一下。
隨即繼續說說道。
“方才你也說了,青蓮教的手段無外乎就是自殺式襲擊,或者在人群眾多的地方,制造巨大的恐慌和混。”
“想要達到這種效果,自然需要一些東西,比如硝石,比如黑火藥,比如黑油等等。”
“這些東西有部分其實應該是在府的管制下的,想要輕易搞到一批,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說到這里,沈語氣凝重起來。
“玄一,立即顧宇極嚴加看管所有京都和京都附近百里所有硝石等,最好一律不得城。”
“其次城每戶每坊每街都必須設預防走水的水缸,和觀測火的水塔,一旦發現有人形跡可疑或者有人縱火,立即打板語傳遞,讓城防迅速撲滅。”
“再者,眼看面臨年關,許多各地的年禮都會運來京都,必須嚴格盤查,最好能在城外十里一崗,設卡過關,但凡車馬都必須盤查,最好是命各家各戶,尤其是高門貴族,將年禮送往郊外莊子暫存。”
玄一聽著沈的話,眼睛越來越亮。
他已經明白了沈的用意。
這是要斷了梵葉在京都,企圖制造恐慌的本啊!
只是,這些安排并不難,可年禮的事,卻他有些為難。
“王妃,即便王爺權勢再大,也不敢因為年禮的事,一下子得罪這麼多的京中權貴啊!”
沈聽到他的話,眉頭一皺。
不滿地抱怨道。
“我都安排了大方向的策略了,這麼點小事你你家主子自己去解決!”
“我又不是他的老媽子,干嘛要給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費這個腦子,可是為了救煙嵐,不是給你家主子消災免難的。”
見生氣,玄一也很無奈,只得忙低頭稱是。
不過一想到王妃已經將最關鍵的東西點了出來,他也只有激的份。
要知道,王爺這會兒還在發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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