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葉晴安沒想到的是,容司城理起魚來的手法會這麽嫻,看樣子就像是做過很多次一樣。
“我老公怎麽這麽厲害,理魚的手法都快趕上正經廚師了!”
“你老公哪裏不厲害!”容司城笑得詭異,“你晚上不也說我特別厲害嘛!”
救命!
現在不是開車的時候!
容司城這個人原本偉正,無比高大的形象在葉晴安心裏已經然無存了。
“是要做糖醋魚嗎?”
糖醋魚是葉晴安非常喜歡的一道菜,以前每隔兩天,容司城都會吩咐廚房阿姨做一次,容司城學的第一道菜,就是糖醋魚。
“對,以後寶貝就可以吃到老公親手做的糖醋魚了。”
說話間,容司城已經將魚理好了,拿出佐料準備醃製。
“給老公剝兩瓣蒜來!”
葉晴安趕找了一頭蒜,一顆一顆地剝幹淨,將白白的蒜瓣遞給容司城。
“去看看鍋裏燉的湯好了沒?”容司城將蒜瓣拍碎,然後繼續剁蒜末,“小心燙,用巾墊著。”
葉晴安拿著容司城遞給的巾,將陶瓷罐子的蓋子揭開,一濃鬱的香味撲鼻而來。
“好香呀!”葉晴安咽了咽口水。
“給你燉的鴿子湯,你最喝的,老公盛一碗給你。”容司城醃製好了魚,走過來拿了個碗,盛了兩大勺湯,端在手裏。
葉晴安剛要手去接,就被容司城製止了。
“小心,還很燙,我端著,你喝!”
容司城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起勺子盛了湯,先是送到自己邊吹了吹,等到不燙了才送到葉晴安的邊。
“好喝嗎?”看著葉晴安咽下去,容司城滿臉期待。
“好喝,我老公以後就是大廚了!”葉晴安一下子就將這頂高帽子給容司城戴上了,男人就是要誇,這點道理葉晴安還是懂的。
“這小,怎麽這麽甜呢!”容司城自己也喝了一口,確實不錯,鴿子湯一不小心燉出來就會很腥,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容司城之前可沒做實驗。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一碗湯很快幹沒了。
“老公,我還想喝一碗。”葉晴安眼地盯著容司城。今天確實了,在劇組待了一整天,劇組的飯也沒怎麽吃,現在胃被容司城養得很挑剔,劇組的飯吃的時候已經有些冷了,也是著頭皮才吃了幾口。
“想喝幾碗都沒問題!”容司城又給葉晴安盛了一碗湯,順便又夾了一些鴿子放進碗裏,“但是說好了,不能隻喝湯不吃飯,待會必須吃兩碗飯聽到沒,蔬菜也要吃!”
“好!”
“寶貝怎麽這麽乖?”
“我一直都很乖,我都聽你的話了!”
容司城平時對葉晴安管得還是比較嚴的,什麽事不能做,什麽東西不能吃,什麽時候該睡覺,事無巨細,全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是很乖,就是每次吃點蔬菜都要老公哄來哄去,什麽時候安安能自己吃完一碗小青菜,那才是真的乖呢!”
葉晴安不做聲,一說起這個事就開始轉移話題。喵喵尒説
“老公,以後我們如果有了寶寶,一定要多花時間陪陪他。”
葉晴安想起彤彤,現在這個樣子,會不會是因為從小林紅導演的陪伴太,才導致越來越對外人關閉了自己的心扉?
“哦,我就說今天安安怎麽這麽乖,原來是想和老公生寶寶了!”容司城一臉笑,“現在時間還早,等我們吃了飯,有大把的時間去做生寶寶的事,老公一定滿足你!”
不管和容司城結婚了多久,和容司城做那種事多次,每次被容司城這樣直截了當地提起來的時候,葉晴安難免還是會臉紅,也隻有容司城這麽厚的臉皮,每次都是張口就來。
“你又這樣說。”葉晴安滴滴地轉過不看容司城了。
“寶貝,你知道為什麽老公越來越你嗎?”容司城靠近葉晴安,強製地把抱在懷裏,“就是因為即使我們做夫妻那麽久了,的事也做很多次了,但是寶貝永遠都像個小新媳婦一樣,滴滴的,你越是這樣,我越是難以把持,想要狠狠地欺負你。”
葉晴安聽得耳朵都發燙了,容司城最會欺負了!
“我是跟你說正經事!”
“我說的也是正經事啊!晚上我們一起造小寶寶的事,當然是最正經的事了。”容司城越說越覺得口幹舌燥,純粹出舌頭,了葉晴安白皙的脖子。
“你別……”葉晴安很容易被容司城挑逗,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淪陷的,“你看看鍋裏,菜都要煮糊了!”
容司城這才放過葉晴安,他食髓知味,並沒有得到滿足,但是也隻能克製自己,先把心晚餐做好,投喂老婆這件事,也是頭等大事。
葉晴安被容司城剛放開,就逃去了客廳,上次在廚房那啥的經曆都還記得,那畫麵如今都還曆曆在目,隻要一想起來,全就像發燒了一樣,滾燙。
容司城為了響應葉晴安的優良品質,拒絕鋪張浪費,所以隻做了四菜一湯,一個糖醋魚,一個蟹黃堡,一個油燜大蝦,最後一個是葉晴安最討厭的白灼青菜。好吧,其實容司城最主要也不是害怕鋪張浪費,而是他現在,就隻會做這幾道菜。
雖然都是家常菜,但是容司城還是很有儀式地開了一瓶珍藏的紅酒,他沒打算讓葉晴安多喝,隻給到了小小一口。
“快嚐嚐,看看好不好吃?”
葉晴安也不客氣,先是嚐了嚐糖醋魚,酸酸甜甜的,竟然比廚房阿姨做得還好吃,又吃了個容司城剝好殼送進裏的大蝦,質鮮,爽口味,最後就是蟹黃堡。每道菜的味道比想象中都還要味,不得不在心裏歎,容司城這個男人,是真的很聰明,很有智慧,隻要是他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好的。
“蟹黃堡不能多吃,這個東西寒,隻能再吃一勺了!”容司城又給葉晴安盛了一勺蟹黃,然後就把這道菜挪到了自己這邊。
“真小氣,不吃就不吃!”葉晴安假裝生氣,又地趁著容司城不注意,盛了很大一勺放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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